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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的镁光灯熄灭后，真正的交易其实才刚刚开始。
后台VIP休息室里，香槟塔折射着纸醉金迷的光晕。
几位品牌高管围坐在真皮沙发上，眼神如同评估商品般扫过每一位走过的模特。
白飞宇看见那位俄罗斯超模正俯身为某珠宝大亨点烟，低胸装里的春光一览无余；
另一个新人男模被时尚主编搂着腰灌酒，衬衫扣子己经解到了肚脐。
而他自己，也被不知道几个品牌商的手"不小心"划过和腹肌。
某时尚杂志主编更借着近距离观察刺绣的借口，指甲刮过他大腿内侧的敏感带。
"材质很...贴身呢。"一位女投资人的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红酒气息混着香水味令人窒息。
白飞宇强忍战栗，余光瞥见王兵正被三个买家围住，其中一人的手己经探进他后背的绑带。
他突然高举香槟杯，冰凉的液体"不小心"洒在女投资人手上："不好意思，我去给您拿条毛巾。"
他借故躲进洗手间，洗漱镜里，他看见自己胸口和腰腹布满红痕，像是被兽群抓伤的猎物。
门锁咔哒一响，王兵也闪身进来，湿毛巾带着薄荷的清凉敷在他发烫的皮肤上。
"妈的，这点走秀费，还不够买我们身上这条内裤，还要应付这些咸猪手。"
王兵也擦拭着自己胸肌上的口红，"这才第一站，巴黎秀场的老家伙们更变态。"
"公司的经纪人都不保护旗下的艺人吗？"白飞宇有些不解。
"经纪人？"王兵停下动作，"他们才是最大的皮条客。抽成30%的秀场佣金，比不上牵线搭桥一次的中介费。"
"去年有个意大利设计师，给模特公寓房卡像发名片一样随意。"
隔壁洗手间传来暧昧的水声，两个交叠的人影在磨砂玻璃上晃动。
白飞宇认出那是刚获得"年度新锐模特"的法国男孩，此刻正被某电商巨头抵在洗手台上亲吻脖颈。
"觉得恶心？"他指了一下胸肌上的抓痕和被掐红的腹肌，"我们这样的肉体，在他们眼里就是会走路的奢侈品。"
他突然压低声音，"但你知道为什么我撑了五年吗？"
湿毛巾被扔进洗手台，王兵的眼神锐利如刀："我一首在等，等有朝一日能制定规则时..."他做了个斩首的手势，"把这些咸猪手都剁了。
他从化妆包里掏出一支"遮瑕膏"，轻轻一扭无声地弹出一个微型录音机。
王兵按下录音键，隔壁间不堪入耳的声音清晰传来，"等我攒够了筹码..."
靡靡之音突然提高分贝，遮掩了他未尽的话语。
这一刻他忽然懂了——在这座用欲望堆砌的金字塔里，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门把转动间，一对纠缠的身影跌跌撞撞闯进来——某新锐模特正被品牌高管压在墙上热吻。
看到他们后，两人非但毫不在意，那模特还喘息着勾起染着红指甲的手指，眼神暧昧地在两具完美躯体间游移。
白飞宇和王兵默契地摇头退出，将空间留给那对急不可耐的野鸳鸯。
走廊尽头，苏明玉被几个名媛围着，正用镶钻的手机拍摄某个小模特给她们大跳热舞的的画面。
注意到白飞宇的目光，她红唇一勾，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提醒他别忘了明天的会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