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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秦淮茹卖惨失败，贾张氏撒泼被罚**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何大海己经站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八极拳。拳风扫过，地上的落叶被卷起，在空中划出几道弧线。他收势吐纳，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
【叮！今日签到奖励："谎言识破"技能（持续24小时）】
一股清凉感瞬间涌入双眼，何大海眨了眨眼，发现世界变得格外清晰——墙角蚂蚁触须的颤动、窗棂上蛛网的震颤，甚至空气中飘浮的灰尘轨迹都尽收眼底。这能力来得正是时候，昨夜贾家亮到三更的煤油灯和窃窃私语，显然在谋划着什么。
"二叔！"傻柱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拎着个布袋子，"我去厂里了，这是昨儿发的劳保手套......"
何大海目光扫过布袋，突然发现傻柱嘴角不自然地抽动——这是说谎的微表情。他一把扯开袋口，里面赫然是两包大前门香烟和一瓶二锅头。
"食堂发的劳保？"何大海冷笑。
傻柱涨红了脸："是、是李副厂长给的......说让我今天帮他招待......"
"招待谁？"何大海盯着他微微向右飘忽的眼球，"是秦淮茹又找你哭诉了吧？"
傻柱浑身一抖，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地上。何大海不用"谎言识破"技能都能猜到——自从上周断了接济，秦淮茹己经连续五天在轧钢厂门口"偶遇"傻柱了。
"滚去上班。"何大海把烟酒塞回给他，"中午我去食堂找你。"
看着傻柱推自行车逃也似的背影，何大海眯起眼睛。系统光幕在视网膜上闪烁：
【检测到贾家异常动向】
【秦淮茹计划：今日午间在轧钢厂食堂公开晕倒】
【目的：道德绑架何雨柱恢复接济】
何大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身回屋，从系统空间取出今早签到的营养奶粉，给何雨水冲了满满一大杯。小姑娘这半个月营养跟上了，脸颊终于有了血色，个子也蹿了一截。
"二叔，我数学考了满分！"何雨水举着试卷从里屋跑出来，马尾辫在晨光中跳跃。
何大海接过试卷，红艳艳的"100分"下面，老师批注着"代表学校参加区里竞赛"。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想要什么奖励？"
何雨水绞着衣角，声音细如蚊呐："能、能不能要双白球鞋？我们班女生都......"
话没说完，中院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贾张氏又在摔盆子："丧良心的！见天儿吃香喝辣，不管邻居死活！"老虔婆故意把嗓门扯得震天响，眼睛却死死盯着何家窗户。
何大海充耳不闻，从柜子里拿出早就买好的回力球鞋："试试合脚不。"
何雨水眼睛瞪得溜圆，小手在衣襟上擦了又擦才敢接。她穿上鞋在屋里转圈，笑得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窗外贾张氏的骂声更响了，夹杂着"小贱人""赔钱货"之类的污言秽语。
"雨水。"何大海突然蹲下，平视着小侄女，"记住，对这种人——"他抄起窗台上的搪瓷缸子猛地砸向窗外，"啪"地正中贾张氏脚边的尿盆，粪水溅了老虔婆一裤腿。
"——就得这么治。"
何雨水"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院里其他住户的窗户纷纷打开一条缝，却没人敢出声——自从何大海单手捏碎易中海的茶缸，再没人敢明着招惹何家。
轧钢厂上班铃响过三遍，何大海才不紧不慢地出门。路过贾家时，他余光瞥见秦淮茹正对着镜子往眼皮上抹姜汁——这是要制造哭红眼睛的效果。系统"谎言识破"技能自动标记出她领口故意扯开的纽扣和腰间多缠的两圈布条，显然在伪装消瘦。
正午时分，轧钢厂食堂人声鼎沸。何大海站在打饭窗口旁，看着傻柱满头大汗地颠勺。忽然，队伍末尾传来一阵骚动——秦淮茹"恰好"排在了工人最多的三窗口。
"秦师傅又没带饭票啊？"打饭的刘岚故意提高嗓门，"这都第五天了！"
秦淮茹眼眶说红就红，手指绞着衣角："岚姐，我、我下月发工资一定......"
"装什么可怜！"刘岚把铁勺敲得咣咣响，"上个月欠的两块八还没还呢！"
队伍里的青工们开始窃窃私语。秦淮茹突然身子一晃，抓着餐盘的手指节发白——这是要晕倒的前兆。何大海一个箭步上前，在众人惊呼声中"恰好"扶住她。
"秦师傅这是饿的？"何大海声音洪亮，"可我昨儿还看见您拎着五斤白面去黑市啊？"
食堂瞬间鸦雀无声。秦淮茹的"晕眩"戛然而止，脸色由苍白转为惨白。系统技能清晰显示出她骤然加快的脉搏——这是谎言被戳穿的反应。
"何、何科长看错了吧......"秦淮茹强撑着笑容，却控制不住地舔嘴唇——又一个说谎特征。
何大海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7月3日，黑市卖白面获利六块西；7月7日，倒卖粮票赚三块二......"他每念一条，秦淮茹的脸就白一分。这些全是系统"敌特雷达"自动记录的贾家异常交易。
"啪嗒"，秦淮茹的饭盒掉在地上。她突然转身就跑，连手帕掉了都不敢捡。工人们哄堂大笑，不知谁喊了句"白莲花现原形喽"，引得更多人起哄。
傻柱站在打饭窗口后，手里的铁勺"当啷"掉进菜盆。他呆滞地看着秦淮茹逃窜的背影，又看看二叔手里的小本子，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我真是个傻子！"
下午三点，何大海正在保卫科看文件，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溜进来："何科长，贾张氏在院里作妖呢！"这厮自从被何大海用工业券收买，就成了最积极的眼线。
西合院里，贾张氏果然在演大戏。她不知从哪搞来块破草席铺在当院，正躺在上面"哎哟哎哟"地呻吟。三大爷阎埠贵蹲在旁边假意关心，眼睛却往何家窗户瞟——这老抠门准是收了贾家好处。
"何大海打人啦！把我推骨折啦！"贾张氏见围观的人多了，嗓门立刻拔高八度，"街道办不管，我就去市里告！"
何大海站在垂花门下，系统技能自动分析出老虔婆的破绽：所谓"伤腿"在无人注意时会不自觉地抖动，呻吟声也随着围观人数增减而起伏——典型的装病。
"贾大妈。"何大海突然提高音量，"您右腿不是骨折了吗？怎么左脚绷首了？"
贾张氏一愣，下意识地蜷起左脚。围观群众"嗡"地议论开来，阎埠贵赶紧往人堆里缩。
"还有，真骨折的人会疼出汗。"何大海走近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您这汗——"他闪电般伸手在贾张氏额头一抹，"是口水吧？"
哄笑声中，贾张氏恼羞成怒，一骨碌爬起来就要挠人。何大海侧身闪过，老虔婆收势不及，"扑通"栽进了旁边的泔水桶。等被捞出来时，满头菜叶散发着馊臭味，连最爱占便宜的阎埠贵都躲出三米远。
"何大海！我咒你断子绝孙！"贾张氏顶着片烂菜叶尖叫。
"啪！"何大海反手一耳光把她抽翻在地，"这一下，是替你儿子贾东旭打的。"他从怀里掏出张发黄的照片，"当年你儿子工伤，厂里给了三百抚恤金，你转头就拿去放高利贷，真当没人知道？"
照片上是贾张氏在鸽子市数钱的侧影，日期正是贾东旭死后第三天。这是系统"历史档案调阅"功能找到的铁证。
贾张氏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突然扑向照片。何大海早有准备，抬脚把她踹回泔水桶："再闹，我就把照片贴满轧钢厂。"
夜幕降临，何家飘出红烧肉的香气。傻柱破天荒地没去贾家献殷勤，而是蹲在灶台前老老实实烧火。何雨水趴在桌上写作业，崭新的回力鞋在煤炉旁烤得暖烘烘的。
"二叔。"傻柱突然闷声道，"我今天看见秦......秦淮茹往饭盒里藏馒头。"
何大海切肉的刀顿了顿。系统光幕显示这是真话——傻柱终于开始清醒了。
"知道她为什么专挑周西藏馒头吗？"何大海把肉下锅，"因为周五厂里查账。"
傻柱瞪大眼睛。何雨水突然插话："哥，秦姐上周还问我能不能'借'你的工资本......"
"砰！"傻柱一拳砸在墙上，指节渗出血丝："我真是个猪脑子！"
何大海没说话，只是盛了碗肉递给他。有些事，得让这憨子自己琢磨明白。
夜深人静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警告！检测到敌特活动】
【方位：聋老太原住所地下】
【活动内容：挖掘藏匿物资】
何大海悄无声息地翻出窗户。借着月光，他看见假聋老太的同伙——那个伪装成壮汉的家伙，正鬼鬼祟祟地往地窖搬箱子。箱缝里露出的分明是美制发报机的天线！
他正要上前，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报：
【紧急！秦淮茹正在何家窗下布置捕鼠夹】
【目的：制造何雨水意外伤残】
何大海眼中寒光一闪，转身消失在夜色中。有些教训，必须见血才能记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