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摊牌·吃醋
第九十八章 摊牌·吃醋
裴江咬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余艳面无表情,显得很平静。
“没什么意思。”
“当着我的面,去惦记别的男人?”
“你真的很可笑。”余艳扭头嘲讽,“你的女人那么多,搞的像是后宫一样,怎么还不允许我看看别人了?”
“凭良心说,都是一个姓氏的,你们差距真大,裴元洲比你干净多了!”
裴江脾气很不好,听完后直接炸了。
“你就非要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对!”余艳猛地起身,“不然怎么能让你厌烦我,我这一身都是整容的,你放了我不行吗?”
“靠!”裴江把杯子砸了,“你是活腻歪了是吗?”
水花飞溅,茶杯摔得四分五裂。
余艳的裤子上被弄脏,却完全不闪躲。
“你最好杀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
“你!”
裴江咬牙,抬手就要掐着女人的脖子。
“裴先生。”外面突然有佣人敲门。
裴江的动作顿住:“说。”
“楼下来了一位女士,说是找您的。”
他的目光一沉:“是谁?”
“对方说是一中的。”
余艳心中了然,直接转身:“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裴江一把将她拽住:“谁允许你走了?”
“你还是去哄学生妹吧!人家都找上门了,索性就搬来,不用麻烦的跑来跑去。”
余艳语气尖锐,努力的忽视心中的刺痛,眼里的泪强忍着。
裴江皱眉:“我跟这人两日前就断了。”
“呵。”余艳冷笑。
楼下的女人似乎等的急了,直接上楼喊着:“裴江?”
听着外面的喊声,余艳看了一眼门口。
“你还是下去吧!毕竟这里也不小,让你的心肝宝贝迷路了。”
“裴江……”
外面的人还不断的在喊着。
裴江的面色漆黑,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频繁,无奈就先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余艳鼻尖酸涩,眼泪终于落下了。
她是喜欢这个男人,这种感情无法抹去,其实一开始就明白,这一场游戏,谁先动 情就输了。
擦掉眼泪,低头开始收拾东西。
看到男人出现,女人很高兴,直接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
“裴江,你来了!”
裴江的双手插兜,站在那没有动。
“为什么出现在这?”
女人继续撒娇:“就是想你啊!”
裴江神色不耐:“已经给了你分手费,是嫌少了吗?”
“我才不想分手呢!”女人将他抱得更紧,露出了花痴的表情,“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别傻了。”裴江冷笑,一把将女人推开,“跟我谈钱,才觉得没白白要了你,谈感情不如回家喝奶去!”
余艳站在门口,身子僵硬。
这句话,听得很清晰。
也是,跟一个花花 公子,谈什么感情呢?
她早就看清楚,却还是自讨没趣。
余艳走出去,提着行李箱往外走。
裴江听到了动静,眉心微蹙:“你站住!”
余艳装作听不到,快速的往外走。
裴江直接把人丢下,快速的追上。
“余艳,你站住!”
眼看要被桌上,余艳拔腿就跑,但没有跑到大门口就被堵住了。
“你是兔子吗?”
“并不是。”
“为什么我喊你,你没有反应?”
余艳看向天空,声音没有波动:“因为要忙着回去喝奶。”
裴江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神色怔松:“你在说什么?”
“好话不说二遍。”
“你眼睛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往上看,你转过来!”
余艳就是不看向他:“你去管学生妹吧!管我这个老的做什么呢?”
“……”
女人跟着下楼,穿着校服,更显得稚嫩。
余艳看着那张娃娃脸,头发扎起来,更显得青春活力,眼睛水灵灵的仿佛会说话。
这就是男人喜欢的口味,青春靓丽。
她知道比不了,毕竟年龄大了,再也没有青春的感觉。
女人站在楼梯口,看着手足无措。
余艳用力的拉着行李箱,想把男人甩掉。
但是实在是撼动不了,箱子直接被踢翻了。
她弯腰去捡,却被男人踢得更远,有些够不着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裴江紧紧的拽着她:“喜欢我就直说,吃什么醋呢?”
“醋?”余艳不屑的嘲讽,“怎么,你是闻到了吗?”
“是闻到了。”裴江将她抱住,“酸的都是这个味。”
“可笑。”
余艳就是不承认,不肯看过来,语气更为尖锐。
“你真把你当成裴元洲了吗?即便是有几分相似,也终归是个替代品!”
裴江拧着眉,神色冷下来。
“可以,嘴巴涂了毒粉了。”
“你管我呢!”
“难道我还管不了了吗?”
裴江的笑容加深,却令人不寒而战,“今早还在我身下欢快,现在就不认账了?”
“裴大少真的会贴近,我知道你厉害,我叫的也嗨,你情我愿的游戏,下了床互不干涉,毕竟这种事你之前没少做吧?”
余艳仰着头,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气。
谁怕谁啊!
裴江听着,面色青白交加。
不远处的苏融也有些尴尬,毕竟还是个小女生,第一次听到这种虎狼之词。
“姓余的。”裴江突然扬起手,气的咬牙,“我真的想揍你!”
余艳看着他手掌的纹路,一眼就看到事业线很长。
虽然不知道这种说法是否准,但男人确实财富很多。
然后又瞅到了婚姻线,也很长很长。
她有些莫名,想着谁会这么倒霉,嫁给这样的花花 公子,而且连个离婚的裂痕都无。
看女人走神了,裴江更是气的额上青筋暴起。
这人越发的胆子肥了,就是欠教训。
他的大手落下,指尖忍了力,轻轻地拍着她的头。
余艳这才回神,头上被拍的并不疼。
“这种时候,你竟然还能跑偏,真行啊!”
裴江目光凌冽。
余艳下意识后退,整理了有些乱的刘海。
“所以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问这个做什么?”
“你自己都算不出吧?”余艳冷笑,“也许你压根都记不清了。”
她仰着头,身高不够努力用气势来凑。
“既然你说不出,那我来说吧!我的初次在高中时给了你,之后就一直错误的把你当做裴元洲。”
“毕竟我怀孕,是裴元洲初面让我堕 胎,那天也跟今天一样,阴沉沉的风都冷到骨子里。”
再次回忆起往事,仍觉得心很痛。
伤疤虽然愈合,但每次被揭开,也还是会流血。
苏融在不远处,安静的听着没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