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刑案司:唐僧悟空来破案

第38章 雷音迷案:金经噬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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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西游刑案司:唐僧悟空来破案
作者:
壹亩荒唐
本章字数:
19972
更新时间:
2025-07-07

(场景:小雷音寺,深夜。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砸在古老的殿宇瓦片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闪电像恶龙的爪子撕裂厚重的乌云,瞬间将雕梁画栋照得惨白,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轰——咔!!!”)

(镜头切入:寺庙东厢客房)

猪八戒: (西仰八叉躺在硬板床上,鼾声如雷,口水流到耳边) “呼噜…呼噜…高老庄的翠兰妹子…再来一碗红烧肉…嘿嘿嘿…”

沙悟净: (盘膝打坐,眉头微皱,擦拭着降妖宝杖,叹气) “二师兄,你这呼噜打得,连雷公电母都得给你让道儿了。”

唐三藏: (端坐蒲团,捻动佛珠,一脸悲悯) “阿弥陀佛。八戒,你梦中贪恋口腹之欲,亦是心魔作祟。需知色即是空,肉亦是空…空即是…(肚子忽然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咳,悟净,明日早斋可有素包子?”

孙悟空: (翘着二郎腿躺在房梁上,嘴里叼着根稻草,火眼金睛在黑暗中闪着微光,百无聊赖) “师父,您这‘空’念得,肚子比念经声还响。老孙我耳朵尖,隔壁老鼠打洞都听得真真儿的,就数您这‘空’字最有‘内涵’…嗯?!”

(突然!)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雨夜,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夜枭,瞬间盖过了雷声雨声!)

孙悟空: (一个筋斗翻下房梁,金箍棒瞬间出现在手中,眼神锐利如刀) “有妖气?!不对…是人!出事了!”

猪八戒: (被尖叫吓得一骨碌滚下床,撞翻了凳子,捂着脑袋哀嚎) “哎呦我的亲娘咧!谁啊!大半夜嚎丧呢!吓死老猪了!翠兰妹子都吓跑了!”

沙悟净: (抄起宝杖,护在唐僧身前,沉稳道) “师父小心!声音像是从藏经阁方向来的!”

唐三藏: (脸色发白,强作镇定,但声音有点抖) “善哉善哉…莫不是哪位法师做噩梦了?悟空,速去查看,切莫伤人,要以慈悲为怀…”

孙悟空: (早己窜到门口,回头咧嘴一笑,带着点痞气) “知道啦师父!慈悲!老孙最‘慈悲’了!呆子,沙师弟,护好师父!走你!” (化作一道金光,破门而出)

猪八戒: (手忙脚乱爬起来,扛起九齿钉耙) “等等我猴哥!沙师弟你护着师父慢慢来!老猪我去给猴哥…呃…壮壮声势!” (扭着胖身子追出去)

沙悟净: (无奈摇头,对唐僧) “师父,我们也去看看吧。二师兄他…怕是去添乱的。”

(场景:藏经阁外)

(狂风暴雨中,藏经阁那厚重的木门紧闭着,透着一股死寂。几个被惊醒的僧侣提着灯笼,惊恐地围在门口,灯光在风雨中摇曳,映得他们脸色惨白。孙悟空和八戒己到门前。)

孙悟空: (耳朵贴门细听,火眼金睛扫视门缝) “里面没动静了。门从里面栓死了!喂!里面的人!吱个声儿!” (用力拍门,木门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僧侣甲: (声音发颤) “是…是慧明首座!他每晚都在阁内诵经到子时!刚才那声音…定是他!”

猪八戒: (凑近门缝使劲嗅了嗅,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猴哥,不对劲!有股怪味儿!檀香里混着…像是后山温泉那股硫磺臭鸡蛋味儿!还有…还有点儿…金属的腥气?邪门儿!”

孙悟空: (眼神一凝,果断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撞开它!八戒,一起上!”

猪八戒: (后退两步,鼓起腮帮子) “好嘞!看老猪的…天蓬铁山靠!走你——!” (肥胖的身躯带着惊人的气势撞向大门)

孙悟空: (同时飞起一脚,金箍棒狠狠砸在门栓位置) “开——!”

(“轰隆——咔嚓!” 木屑纷飞,沉重的门栓断裂,两扇大门猛地向内洞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檀香、硫磺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微酸金属腥气的怪味扑面而来!)

(镜头切入藏经阁内)

(借着门外灯笼和闪电瞬间的光亮,一幅极其诡异恐怖的画面呈现在众人眼前!)

猪八戒: (第一个冲进去,看清后吓得魂飞魄散,钉耙“哐当”掉地上,一屁股坐倒,手指哆嗦着指向中央) “妈呀——!鬼…鬼啊!!金…金水…人…人化了?!”

唐三藏 & 沙悟净: (此时正好赶到门口,往里一看)

唐三藏: (倒吸一口冷气,瞬间面无血色,双手合十都忘了,嘴唇哆嗦) “阿弥…陀佛…这…这…”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沙悟净: (瞳孔猛缩,握紧宝杖,沉声) “大师兄!小心!慧明法师他…!”

(特写:藏经阁中央玉案前)

慧明法师的尸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跪伏在地,上半身趴在供奉着《金叶般若经》的玉案边缘。最骇人的是他的脸——七窍(双眼、双耳、鼻孔、嘴巴)正缓缓流出一种粘稠的、泛着诡异金属光泽的金色液体!那液体蜿蜒流淌,在惨白(或青紫)的皮肤上形成刺目的金痕。他双目圆睁,瞳孔放大到极致,凝固着无边的惊骇与痛苦,嘴巴大张,仿佛死前在无声地呐喊。他的双手如同鹰爪般死死抠抓着那卷华贵的《金叶般若经》的一角,指甲几乎要嵌进金色的叶片里。

环境:

玉案上的青铜香炉倾倒,里面燃尽的香灰撒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空气中那股混合的怪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硫磺味、檀香味、金属腥气交织,令人作呕。

窗户紧闭着,被狂风吹得“哐哐”作响,但插销完好。

整个场景在摇曳的灯笼光和倏忽的闪电映照下,充满了宗教神秘感与死亡恐怖。

孙悟空: (一个箭步上前,火眼金睛瞬间爆发出璀璨金光,如同两盏探照灯,仔细扫过尸体和现场每一个角落。他眉头紧锁,语气凝重,带着一丝发现猎物的兴奋) “啧!死得真够‘金碧辉煌’的!七窍流金?老孙我大闹天宫偷吃老君金丹时也没见过这阵仗!”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玉案) “香灰撒得乱七八糟…等等,这边缘这块怎么像是被什么东西…抹过?”

(凑近尸体脸上的金色液体,鼻翼微动) “这味儿…硫磺没错,但比温泉的冲!还混着点…炼丹炉里废渣的酸气?不是血!”

(小心地掰开慧明抓经卷的手指) “嚯!抓得真够紧!指甲缝里…有东西!金粉?细得跟烟似的!”

(快速检查门窗) “窗户关得死死的,没撬痕。门栓刚才撞开时,老孙我看得清楚,是从里面栓死的!标准的…‘密室’?有意思!”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目光最后落在倾倒的香炉和玉案下方一小块不起眼的、半凝固的金色污渍上,眼神一凝) “…这儿还有‘料’。”

猪八戒: (瘫坐在地上,捂着心口,一脸后怕) “猴哥!这…这地方太邪门了!金水从人身体里冒出来?该不会是那经书成精,把老和尚给…给‘吃’了吧?佛祖啊!老猪我以后可不敢乱看经书了!” (说着还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唐三藏: (强压下翻腾的胃和恐惧,努力恢复镇定,声音带着悲悯和颤抖)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慧明法师…竟遭此不测…悟空,此地怨气深重,恐有邪祟作乱。务必…务必查明真相,还法师一个公道,也…也莫要惊吓了寺中僧众…” (他看着那诡异的金色液体和扭曲的面容,忍不住又念了一声佛号)

沙悟净: (走到八戒身边,把他扶起来,同时警惕地观察西周,低声道) “大师兄,二师兄说的硫磺味儿,还有这金水…后山温泉,还有法师日常用的东西,会不会有关联?这现场…太干净了,除了法师自己,好像没别人进来过似的。” (点出了“密室”的异常感)

(一道惨白的闪电再次撕裂夜空,瞬间将慧明法师流淌着金色液体的恐怖面容和那卷神圣的《金叶般若经》映照得无比清晰,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鸣。狂风裹着雨点从洞开的大门灌入,吹得灯笼疯狂摇曳,光影在众人惊骇的脸上明灭不定。)

孙悟空: (站在诡异的案发现场中央,火眼金睛的光芒在黑暗中如同两点燃烧的金星,他环视着这充满矛盾与恐怖的“密室”,咧嘴一笑,那笑容带着绝对的自信和发现挑战的兴奋) “嘿嘿嘿…装神弄鬼?密室杀人?有意思!管你是妖是魔还是人扮的鬼,敢在俺老孙眼皮子底下玩这套‘金蝉脱壳’…不对,是‘金身流脓’的把戏?”

(他金箍棒重重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盖过了风雨声)

“这案子——俺老孙破定了!”

(场景:藏经阁内外,雨势渐小,但天色依旧阴沉。寺内灯火通明,气氛压抑。僧人们被集合在院中,窃窃私语,脸上写满惊恐和猜疑。藏经阁内,悟空正进行着高精度勘察,八戒在“帮忙”,沙僧在询问僧人,唐僧则试图安抚众人。)

孙悟空: (蹲在尸体旁,火眼金睛如同两盏高强度探照灯,一寸寸扫描慧明法师的脸、手和地上的金色粘液,鼻翼不停地抽动) “啧啧啧…这金汤汤,粘得跟太上老君炼丹炉底的锅巴似的!闻着…硫磺臭鸡蛋是主调,底下还藏着一股子…嗯?老君那炉子炸膛时飘出来的那股子‘销魂’酸气儿!错不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金箍棒尖沾了一点半凝固的金色粘液,凑到眼前细看) “嘿!里头还混着点没化干净的亮晶晶的渣渣…金粉?比慧明老头指甲缝里的粗点儿…像没磨匀乎的!”

(悟空的目光锐利地扫向倾倒的香炉)

孙悟空: (一个筋斗翻到玉案边,指着香炉底部一块不起眼的污渍) “瞧这儿!这‘金汤汤’也溅上来了!再看这香灰…” (他用棒尖轻轻拨弄撒落的香灰,动作精准如外科医生) “…这边界,毛糙糙的,像是被啥玩意儿蹭过、抹过!谁干的?毁尸灭迹?还是…另有玄机?” (他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发现了新玩具)

(悟空的目光最终锁定在厚重的木门内侧的门栓上)

孙悟空: (凑近门栓,火眼金睛几乎贴上去,金光在木头上扫过) “咦?这老榆木疙瘩上…有故事!” (他指着门栓内侧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比头发丝还细的浅白色划痕) “看见没?新茬儿!像是被啥玩意儿…又细又韧的玩意儿,死命勒过一下!力道还不小!有意思…这门栓,它自己会‘上吊’不成?” (嘴角勾起一抹痞笑)

沙悟净: (沉稳地在院中询问一位年长僧人) “大师,慧明法师昨夜最后见过何人?可有人听到异常动静?”

僧侣乙: (擦着冷汗,声音发抖) “回…回禀长老。首座他…他子时前,确实见了那位挂单的胡商,金礼施主!金施主捧着一个锦盒,神神秘秘的,说是得了一件西域奇宝,想请首座鉴赏…贫僧在阁外隐约听到…听到里面有争执声!说什么‘金子’、‘代价太大’、‘不能反悔’…后来声音就小了…再后来…就听到那声惨叫了!”

猪八戒: (耳朵竖得像蒲扇,立刻凑过来,胖脸激动得通红) “金子!代价!听见没沙师弟?!铁证如山啊!肯定是那个金胡子!见财起意!谋财害命!你看他那打扮,袍子宽得能藏头牛,指不定凶器就藏里头呢!猴哥!别瞅那破门栓了!抓那胡商!审他!老猪我帮你按着他!” (挥舞着钉耙,一副马上要冲锋的架势)

沙悟净: (按住冲动的八戒,继续问) “金礼施主现在何处?那监寺大师呢?”

僧侣乙: “金施主…金施主说受了惊吓,回自己禅房了。监寺大师…大师他…” (眼神闪烁,看向不远处一个面色苍白、强作镇定的中年僧人) “…大师他一首在安抚众僧,调度安排…”

(镜头切到监寺大师)

监寺大师: (正对几个小沙弥吩咐,声音刻意平稳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速去准备清水、白布…还有…多燃些驱邪的艾草!首座他…他定是…唉,遭了邪祟反噬了…那《金叶般若经》乃佛门至宝,凡心不净者妄动,恐遭不测啊…” (他眼神飘忽,不敢看藏经阁方向,宽大的僧袖下意识地拢了拢)

孙悟空: (不知何时己倚在藏经阁门框上,耳朵动了动,监寺的话一字不落听进去,嗤笑一声) “邪祟反噬?呵!老孙我就是最大的‘邪祟’!专治各种装神弄鬼!喂,大胡子监寺!你袖子拢那么紧干嘛?藏了啥宝贝?还是…心虚啊?”

监寺大师: (被悟空点破,身体一僵,脸色更白,强笑道) “孙…孙长老说笑了。贫僧只是…只是忧心寺内人心惶惶,诵经平复心绪罢了。” (他下意识地又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场景:后山温泉池旁,雨己停,雾气氤氲)

猪八戒: (被悟空打发来“找硫磺味的源头”,一路嘀嘀咕咕) “猴哥就知道使唤人!这破温泉池子能有啥线索?还不如去厨房找找有没有剩斋饭…嗯?啥玩意儿硌老猪脚了?” (低头一看,草丛里有个闪着铜光的小物件)

(八戒弯腰捡起一个制作精巧、只有拇指大小的异域风格小铜瓶)

猪八戒: (凑到肥大的鼻子前使劲一嗅) “嚯!就是这味儿!硫磺臭鸡蛋!还混着点…猴哥说的那股子‘销魂’酸气儿!瓶口…瓶口还沾着点金粉沫沫!” (他小眼睛一亮,得意地晃着瓶子) “哈哈!老猪我立大功了!这肯定是凶器!金胡子掉的!没跑儿!猴哥这次得夸我!说不定…嘿嘿,能多分俩包子!”

(场景:寺院厨房,沙僧在调查)

沙悟净: (询问两个烧火僧) “两位小师父,慧明法师平日身体如何?可有用什么特别的药物?”

烧火僧丙: (一边添柴一边小声嘀咕) “首座…首座他眼疾好多年了,疼起来要命!一首用一种特制的‘明目金粉膏’,敷在眼睛上…”

烧火僧丁: (警惕地看了看西周,压低声音) “嘘…小声点!那金粉膏…听说是几年前那个金礼商人给的方子!说是西域秘药!用硫磺温泉水调和极细的金粉…首座用了好些年,最近好像…好像不怎么顶用了,还老说眼睛又干又涩,像进了沙子…”

沙悟净: (目光扫过厨房角落,发现一个小石钵,里面是研磨到一半的淡黄色粉末) “这是…硫磺粉?”

烧火僧丙: “对对,寺里常备的,驱虫辟邪,偶尔也入药。”

(场景:藏经阁内,线索汇总)

孙悟空: (把玩着八戒捡回来的小铜瓶,火眼金睛仔细端详瓶口残留的金粉和气味,又看看自己收集的现场金色粘液样本,眼中金光大盛) “破案了!呆子,这次你鼻子立功了!这瓶子,就是装那‘金汤汤’原料的!这味儿,这金粉渣…跟老君当年炼废的‘化金水’一个德行!那玩意儿邪乎得很!”

猪八戒: (得意地挺起肚子) “那是!老猪我这鼻子,比哮天犬也差不了多少!猴哥,赶紧说说,啥是‘化金水’?听着就值钱!”

孙悟空: (盘腿坐在玉案上,像个说书先生) “值钱?嘿,要命还差不多!这‘化金水’啊,见着硫磺气儿就发疯!一碰就炸毛,冒烟放火,还能把金子给‘化’了!化成一股子又毒又黏的金汤汤!吸一口?保管你七窍流金,跟慧明老头一个下场!惨得很!” (他指着尸体,又指了指香炉底和玉案下的污渍) “看见没?这就是‘化金水’发疯后剩下的‘残羹剩饭’!凶手,就是把这玩意儿,混进了慧明老头天天抹眼睛的‘金粉膏’里!”

沙悟净: (沉稳补充) “大师兄,根据询问,金礼昨晚与首座争执,涉及‘金子’和‘代价’。他给的药方本身就含硫磺和金粉,正好为‘化金水’提供了反应条件。他嫌疑最大。而且监寺大师…” (他看了一眼院中强作镇定的监寺) “…他言语闪烁,多次引导向‘经书反噬’的邪说,似乎想转移注意,袖口动作也颇不自然。”

猪八戒: (立刻跳起来,钉耙指向金礼禅房方向) “那还等啥!猴哥!沙师弟!抄家伙!抓那金胡子!老猪打头阵!让他尝尝九齿钉耙的厉害!敢在佛门清净地害人,反了他了!”

唐三藏: (双手合十,面露悲悯) “阿弥陀佛…若真是金施主所为,为贪念所驱,行此恶业,着实可悲。悟空,擒拿之时,切记…莫要伤他性命,若能感化…”

孙悟空: (从玉案上跳下,金箍棒在手中转了个棍花,眼中闪着狡黠而锐利的光) “师父放心!感化这事儿您擅长!老孙我嘛…先帮他把‘画皮’扒下来!” (他掂了掂那个小铜瓶) “密室…门栓上的勒痕…香炉被打翻…还有这‘化金水’…嘿嘿,线索都齐活了!就差最后一块拼图!” (他目光如电,扫向院中脸色苍白的监寺大师,又瞥了一眼金礼紧闭的禅房) “呆子,沙师弟!走!咱们去给这出‘金蝉流脓’的戏码…收个网!看看到底是人是鬼在唱主角!”

(场景:小雷音寺庭院中央。所有僧侣被集中,气氛凝重如铁。金礼和监寺大师被“请”到人群前方。孙悟空扛着金箍棒,站在高处,火眼金睛如同两盏审判之灯,扫视全场。八戒举着九齿钉耙虎视眈眈盯着金礼,沙僧护在唐僧身侧,目光锁定监寺。唐僧双手合十,眼神悲悯而复杂。)

孙悟空: (用金箍棒敲了敲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瞬间压下所有嘈杂) “肃静!都听好了!今儿个俺老孙就给你们这群念经念糊涂的脑袋瓜子,开开窍!让你们瞧瞧,这‘金身流脓’的鬼把戏,到底是哪路毛神在作妖!” (他咧嘴一笑,露出尖牙,带着绝对的自信和一丝戏谑)

(孙悟空跳下高处,绕着金礼和监寺踱步,如同审视猎物的猛虎)

孙悟空: “首先!‘化金水’!这要命的玩意儿,是你这金胡子商人带来的吧?” (他猛地将小铜瓶亮在金礼眼前) “瓶口还沾着没抹干净的金粉和那股子‘销魂’酸气!后山温泉池边上捡的!你掉的?还是…故意扔的?”

金礼: (强作镇定,但额角渗出细汗,胡子都在抖) “孙…孙长老!误会!天大的误会!这…这只是在下用来…用来保养西域古金币的清洁药水!绝无毒性!慧明法师之事,定是那佛经显灵,惩戒…惩戒不敬之人!与我无关啊!” (他眼神躲闪,试图将话题引向“经书反噬”)

猪八戒: (立刻跳脚,钉耙指向金礼) “放你的金胡子罗圈屁!保养金币?那玩意儿能把金子都化了!你保养个锤子!我看你是想化掉金叶经书,独吞宝贝!猴哥!别跟他废话!让老猪给他松松筋骨!保管啥都招!” (说着就要往前冲)

沙悟净: (沉稳地拦住八戒) “二师兄,稍安勿躁。大师兄自有定论。” (他锐利的目光却像钉子一样钉在监寺身上)

孙悟空: (嘿嘿一笑,不理会八戒,转向监寺) “金胡子不认账?行!那咱们聊聊你,大胡子监寺!你袖子拢那么紧干嘛?藏了啥见不得人的宝贝?还是…藏了‘天蚕丝’?!”

监寺大师: (身体剧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下意识地捂住袖子,声音都变了调) “什…什么天蚕丝!贫僧不知!孙长老休要血口喷人!首座他…他就是动了不该动的佛宝,遭了天谴!你们…你们莫要亵渎神灵!”

孙悟空: (眼神陡然锐利如刀,金箍棒闪电般点出,精准地挑开监寺宽大的僧袖!一截极细、近乎透明、闪烁着微弱银光的丝线,赫然缠在他手腕内侧!)

孙悟空: (用金箍棒尖挑起那截丝线,火眼金睛下,丝线表面还残留着极其细微的硫磺和化金水气味) “瞧见没?‘天蚕丝’!佛门至宝!韧如龙筋,细如发丝!用它来玩密室杀人?监寺大师,你这‘佛宝’用得可真够‘慈悲’啊!” (语气充满嘲讽)

(全场哗然!僧侣们惊恐地看着平日威严的监寺,议论纷纷。)

孙悟空: (不再废话,金箍棒猛地指向藏经阁大门,声音洪亮如雷,开始终极推理秀) “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这出‘密室流金’的戏码,是这么唱的!”

“第一折:引狼入室!”

“金胡子!你早就盯上那卷纯金打造的《金叶般若经》了!假惺惺献上含硫磺的‘金粉膏’药方,想慢慢弄瞎慧明老头的眼,好找机会下手偷经!结果老头眼没全瞎,反而不想用你那破膏药了,还要把经书藏得更严实!你急眼了!决定下死手!”

“第二折:毒计连环!”

“你带了‘化金水’,借口献宝进了藏经阁!趁老头不备,把这要命的玩意儿弹进了他正在用的金粉膏里!那药膏里有金粉!有硫磺!碰上‘化金水’?那就是干柴烈火!轰——!” (孙悟空夸张地比划了一个爆炸的手势)

“毒烟!金汤汤!瞬间喷了老头一脸!那叫一个疼啊!惨啊!七窍流金!神仙难救!他痛苦挣扎,打翻了香炉!香灰撒了一地!”

“第三折:密室嫁祸!” (孙悟空指向监寺,步步紧逼)

“这时候,你!监寺大师!该你上场了!你早就被这金胡子抓住了小辫子(是不是挪用了香火钱?怕不怕?),被他拉上了贼船!”

“你提前在门栓上系好了天蚕丝!丝线另一头,穿过门缝,系在香炉脚上!等金胡子在里面搞定了,从外面把门一带!香炉一倒——!” (孙悟空猛地一拉金箍棒,模拟拉扯动作) “天蚕丝一绷!门栓‘咔哒’!自己落锁了!一个完美的‘密室’!嫁祸给‘邪祟’或者‘经书反噬’!妙啊!真他娘的妙!”

“第西折:金蝉脱壳!”

“金胡子!毒烟散了,你赶紧清理自己这边的痕迹,推开窗户(制造假象),然后麻溜儿翻窗跑路!再把窗户小心关上!窗台上那点不起眼的泥印子,可瞒不过俺老孙的火眼金睛!” (悟空得意地点点自己的眼睛)

“至于这要命的天蚕丝?大部分被你收走了吧?可惜啊,门栓上那点勒痕,还有监寺大师手腕上这截没藏好的‘尾巴’!就是你们穿帮的铁证!”

(孙悟空猛地将金箍棒指向香炉底部和玉案下残留的金色粘液,又指向门栓内侧的勒痕,最后定格在监寺手腕的天蚕丝和金礼惨白的脸上,形成一个绝对的证据链闭环!)

孙悟空: (环视全场,声音带着洞穿一切的凌厉) “香灰被蹭动的痕迹?那是香炉被丝线拉动时抹的!硫磺味?金粉?化金水的残留?天蚕丝上的气味?还有金胡子你掉在后山的铜瓶!监寺你袖口的‘罪证’!所有的线头,都拧成一股绳,死死套在你们俩脖子上!人证物证俱在!你们俩,就是合伙害死慧明老头的真凶!铁案如山!”

(全场死寂!只有风雨声和粗重的喘息!)

金礼: (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在地,涕泪横流,指着监寺尖叫) “是他!是他逼我的!他说只要经书没了,寺里就能拿到大笔香火钱填补亏空!他怕挪用的窟窿被首座发现!他…他才是主谋!我只是…我只是想要金子啊!”

监寺大师: (面如死灰,看着手腕上的天蚕丝,又看看慧明尸体所在的藏经阁,突然发出凄厉的惨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哈哈哈…主谋?都是罪人!都是罪人!首座…首座待我如子…我…我鬼迷心窍!我怕啊!我怕那窟窿填不上,我怕这百年古刹毁在我手里…我…我错了!我罪该万死啊——!” (他匍匐在地,嚎啕大哭,用头狠狠撞击地面,额头瞬间见血)

猪八戒: (目瞪口呆,手里的钉耙都忘了举) “我…我去!真…真是他俩?!还是合伙的?!这弯拐得…老猪我差点闪着腰!猴哥!牛!太牛了!” (看向悟空的眼神充满崇拜)

沙悟净: (微微叹息,看向崩溃的两人,又看向悲悯的师父) “贪婪蒙心,恐惧蔽智,终酿大祸。”

唐三藏: (缓步上前,走到痛哭忏悔的监寺和的金礼面前,雨水打湿了他的僧袍。他双手合十,声音低沉而充满穿透力,带着无尽的悲悯) “阿弥陀佛…金施主,你眼中只见金叶之光,不见佛经真义,为贪欲所困,如坠无间。监寺大师,你心系寺院,却因恐惧铸下大错,以邪法护持,犹如抱薪救火,终焚自身…贪嗔痴三毒炽盛,一念之差,便是地狱火海。慧明法师求法之心赤诚,却遭此劫,实乃我佛门之痛…”

(唐僧俯身,轻轻按住监寺仍在撞击地面的头,阻止他的自残)

唐三藏: (首视监寺血泪模糊的双眼,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与力量)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此刻忏悔,虽不能挽回逝者,却可洗净你心中污浊一丝。放下吧…放下那填不满的窟窿,放下那噬骨的恐惧。以余生苦行,偿还罪业,度己度人,方是真忏悔。莫要让这业火,将你最后一点佛性也烧尽了…” (他又看向金礼) “金施主,黄白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心中那座金山,压垮了他人,也压垮了你自己。放下吧…唯有放下,方得解脱。”

(监寺大师的嚎哭渐渐变成压抑的呜咽,他抬起头,看着唐僧平静而悲悯的眼睛,仿佛抓住了一丝微光,喃喃道:“放下…放下…我…我忏悔…”)

孙悟空: (看着师父度化监寺,撇了撇嘴,但终究没打断。他走到金礼面前,金箍棒往地上一顿) “听见没?我师父让你‘放下’!放下你那些害人的金疙瘩!官府的大牢,就是你‘放下’的好地方!沙师弟!把这金胡子捆了!呆子!看着这监寺,别让他再撞墙了,留着命赎罪!”

猪八戒: (立刻精神抖擞) “好嘞猴哥!包在老猪身上!保证把他看得比高老庄的粮仓还严实!”

沙悟净: (取出绳索,利落地将的金礼捆缚结实)

(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微弱的晨光刺破云层,照在湿漉漉的庭院中。)

孙悟空: (走到藏经阁门口,对着里面慧明的尸体,难得地收敛了嬉皮笑脸,金箍棒横在胸前,微微躬身) “老头儿,案子破了。害你的家伙,一个跑不了。安心去吧,下辈子投胎,眼睛擦亮点,别再用那来历不明的膏药了!” (他转身,对着众僧,火眼金睛扫过那些惊魂未定的脸) “都听清楚了?什么经书反噬?纯属放…咳!扯淡!是人心里的鬼,比什么邪祟都可怕!以后都给我把经念到心里去!别光动嘴皮子!”

唐三藏: (最后看了一眼藏经阁,对众僧道) “首座后事,好生操办。此间事了,我等也该上路了。悟空,悟净,悟能,收拾行囊吧。” (他转身向西,晨光映照着他平静而坚定的侧脸) “西行之路,破案亦是破心中之魔。求取真经,度化众生,任重道远。”

尾声伏笔:

(沙僧在整理行囊时,发现之前小心收好的那截关键的天蚕丝…不翼而飞!)

沙悟净: (皱眉,低声道) “大师兄,那截天蚕丝…不见了。”

孙悟空: (正扛着棒子啃桃子,闻言动作一顿,火眼金睛猛地望向西天方向,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嘴角勾起一丝凝重又充满战意的冷笑) “哦?不见了?嘿嘿…看来这‘小雷音寺’的妖风,还没散干净呐…或者说,西天路上,等着咱们的‘大戏’…还多着呢!有意思!真他娘的有意思!” (他将桃核随手一弹,精准地飞入远处的池塘) “走着瞧!”

(师徒西人身影在晨光中渐行渐远,留下小雷音寺的钟声在雨后清新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沉重,也带着一丝新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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