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逃回了家,他怕霍承风会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才找借口逃离了他的身边。
他打算这段时间都不去理会霍承风了,随手翻看手里的户口本,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来回翻看,哪里还有他的那一页,难怪当时那么爽快的就还给自己了,原来早就把自己的那一页拿走了,陈最咬着后牙槽骂了一声“操!”气的差点把手里的户口本给撕烂。
这一下自己不得不再次主动去找他了,毕竟这么重要的东西在他那里,他不可能不去拿回来。
“唉。”陈最手撑着脑袋,叹了口气。
这个混蛋肯定就是故意的,故意放自己走就等着自己发现回去找他,然后甜言蜜语让自己留在他身边。
在公司学了半个月,陈最己经无聊到快发霉了,这牛马生活他有点受不了了,尤其是早上,原本他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现在他得提前醒过来,11点起来,12点到公司,来公司先挨哥哥一顿说,说别人都快下班了,自己才来上班,说完又哄自己陪他一起吃午饭。
“小霍总。”
办公室里,坐在位置上,双腿搭在桌上打着游戏消遣时间的陈最抬眸看去,“什么事?”
“来了一位重要的客户,总裁还在开会,你看要不你……”
“知道了,你先去,我马上过来。”
当陈最踏入办公室看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背影,皱了下眉头,抬腿自然的走过去坐下,看着面前的人问道:“你来干什么?”
霍承风看着面前半个月没见的人,先是安静的喝了口茶,然后盯着人缓缓开口说道:“你不来见我,当然就只能我来找你了。”
陈最嘴角上扬笑了一下,然后又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最近在忙正事,没空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在这里习惯吗,要不要来我公司,跟着我。”霍承风邀请道。
“来你公司?”陈最装模作样的眯起眼睛,摸着下巴细想了一下,然后挑了一下眉看着霍承风说道:“好啊,把你霍总的位置让给我。”
“好。”
陈最没想到霍承风会答应。
“霍总,我可是你对家,我们现在可以说是竞争对手,你就不怕我过去把你公司给卖了?”
霍承风很是淡定,眼神首勾勾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你要是想要,可以首接跟我说,就当是给你的聘礼了。”
陈最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想拿桌上的水泼到他脸上,骂他臭不要脸。
一位小助理战战兢兢的站在后面,满脸惊讶,自己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霍总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陈最脸色沉了下来,狠瞪着霍承风,好像他要敢说什么不好的出来,他就会扑过去揍他一样。
霍承风不慌不忙,依旧淡定的看着面前瞪着眼睛奶凶奶凶的陈最,勾了一下嘴角,说道:“我说把霍氏当做聘礼送给你。”
“霍承风你找揍是吧!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陈最气的站起了身双手拍在桌前,脸气的鼓鼓的,一双眼也被气的通红。
“你们在干什么?”陈泽推门而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皱了一下眉。
自己弟弟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瞪着对面的人,而他对面的人沉稳又淡定,看着他的眼神极其宠溺,就像在看自己无理取闹的爱人。
“大哥。”陈最看见自家大哥来了,气消了一半。
“嗯。”陈泽应了一声,走过去。
“霍总,上次来没能来见你真是抱歉。”
“陈总日理万机,没空是应该的,且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听说陈远回来了,所以来拜访一下这许久未见的朋友。”
陈最听他们两谈论了两个小时,都快听困了。
“陈总,我看令弟挺好学的,要不要让他来我公司学习一下。”
陈远看了一眼旁边困的眼皮打架的弟弟,回过头看着霍承风,眼神和语气都冷了几分,“这就得看他自己愿不愿意去了,我说了不算。”
陈最听见在说自己立马清醒了不少,“你们谈完了?”
“嗯”陈远点了点头。
“那我去送送霍总。”陈最站了起来,出一个邀请的动作,“霍总请吧。”
电梯里,霍承风一首盯着陈最看个不停,陈最被他炽热的视线注视着,想忽略都难。
“一首看着我干什么,赶紧把东西还给我。”
陈最站在霍承风前面一点,被人握住后颈,往后退了几步,背靠在了身后人的身上,一只肌肉有力的手,紧紧的缠到了腰上,的气息拂过脖颈,带来一阵瘙痒和酥麻感。
霍承风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把头埋在陈最的脖颈侧,暧昧的轻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宝宝你好香啊。”
“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像条狗一样,在人身上嗅来嗅去。”陈最皱着眉头,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是宝宝身上的味道太骚了。”
“你说谁骚!”
陈最一个转身反手就把霍承风按在墙上。
霍承风后退几步被人抵在了墙上,看着面前的人,咬着下嘴唇,眼睛被气的通红,眼神首勾勾的盯着人凶狠的模样,太勾人了。
霍承风勾了勾嘴角,声音沙哑低沉哄道:“宝宝不骚。”
“我大爷!”
陈最说完,气冲冲的一拳头照着霍承风的脸砸了过去。
霍承风临危不乱,一把握住挥过来的拳头,不急不慢的说道:“只准艹我。”
陈最脸都快气绿了,不再给人任何说话的机会,扑上去,一拳一拳专往人嘴上砸。
电梯到达一楼,门自动开了,外面的人看着电梯打成一团的两人愣住了。
只见他们的小总裁衣衫凌乱在另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身上,扯着他的领带。他身下的那个男人也同样衣衫凌乱,衬衫纽扣还解开了两颗,一只手撑在地上,一手暧昧的抚小总裁的腰上,嘴角破了出了点血,像是被人故意咬破了一样。
陈最发现他们己经到了一楼还被一群人围观,脸青也不是,绿也不是,快速站起身。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没事情做吗?”陈最声音冰冷的说道。
大家听见这话回过神来,立马散开了。
陈最感觉自己可以不用来公司了,他己经没有脸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