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跟我走吧。”
霍承风冷着脸不顾陈最的意愿,拉起陈最就往自己的车走过去。
霍承风的车后,被陈最撞的凹进去了一大块。
“不去,你快放开老子!”
陈最死命掰拉着霍承风的手,想要从中挣扎出来。
霍承风一把把人丢进了后座上,弯腰欺身上前,把人困在身下,摆着一张冷酷的俊脸,伸出一只手掐住陈最的下巴,眼眸微眯,“你是谁老子呢?”
陈最看着霍承风那双冰冷无情的样子对自己,顿时有点委屈起来,撇了撇嘴说道:“霍承风,我不要去蹲局子,你真就这么忍心让我进去吗?”
“知道我舍不得,你还这么作死。”
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委屈的红着眼的可怜模样,霍承风松开了陈最的下巴,大拇指替他擦拭着泛红的眼尾。
语气温柔的低声哄道,“乖,跟我回去吧,不送你进局里。”
霍承风带人回了玉宸园,走下车,弯腰把陈最像抱小孩一样抱在自己身上。
陈最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上面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眼尾泛红,双手紧紧拽着霍成风的衣服,把头深深地埋在霍承风的脖颈旁,身体微微颤抖着,像谁欺负了他一样,模样无比委屈。
霍承风那线条分明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眼里是陈最看不到的深情和满足,抱着自己的归来的小豹子脚步沉稳的往屋里走去。
“承风哥!你回……来了啊。”
李润玉欣喜若狂的准备上前迎接霍承风,在看见他怀里抱着一个人时,停下了脚步,眼中带着惊讶和一闪而过的失落。
“嗯?”
陈最在听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还亲昵的喊哥,眼神立马变得凶狠起来,扭过头,朝着声音的地方看过去,是个长相秀丽的男生,倒是挺清纯的,此时眼泪汪汪的看着这边,一副好像被伤到了的表情。
“霍承风!我这才走了几天你就迫不及待的找别人了,你个大混蛋快放我下来!”
陈最瞬间就炸了,挣扎想从霍承风身上下来,霍承风这个狗东西,自己才离开几天就背着自己找别人了。
“别闹。”霍承风拍了拍怀里的人,看向站在一旁的李润玉说道:“这么晚了,怎么不去睡觉?”
李润玉看着亲密的两人心里难受极了,“我…我在等你回来。”
霍承风皱眉,语气冰冷,“你身体不好,以后早点睡,不用等我。”
“我还……”
“别闹,安静点!”霍承风把陈最的脑袋按到自己自己胸前,不让他再继续说话。
“唔唔唔!”陈最双手捶打着霍承风的肩膀。
跟挠痒痒似的,霍承风不自觉勾了勾嘴角,转而看了一眼李润玉没再说么,转身抱着人上了楼。
看着两人上了楼李润玉瞬间红了眼眶,咬着红润的下嘴唇,一双眼里充满了嫉妒。
他和霍承风是从小认识,他很小的时候就爱粘着霍承风,经常追在他屁股后面跑。
霍承风从小到大都对人都很冷淡,但唯独对他和别人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但看见刚刚霍承风对另外一个人无比的宠溺,李润玉是说不出来的嫉妒。
霍承风是从不随便让人触碰他的,包括他的所有东西,可刚刚他竟然抱着一个少年,两人关系看着很是亲密。
看来传闻说的果然一点都没错,霍承风真的养了个小情人。
李润玉嫉妒的心里首发狂,现在他回来了,承风哥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霍承风抱着人进了屋,发现人己经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任怨任劳的给人脱掉衣服,然后重新把人轻轻的抱起来,走进浴室,把人放进己经放好的水池中。
陈最闭着双眼眉头微皱,白皙的脸泛着红晕像极了熟透的水一样。
霍承风抚摸上陈最的脸颊,眼中带着欣喜笑意。
平日里没个人样到处给自己惹祸,睡着时候安静的模样乖巧极了。
霍承风的手慢慢向下,大拇指在陈最艳红的嘴唇边磨蹭着。
“你要是平时也像现在这样乖就好了。”
陈最一早醒了过来,发现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缓了缓,才想起昨天晚上跟霍承风回来的时候,见到了了个陌生男人,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跟霍承风算账呢,就不知道自己怎么睡了过去。
“霍承风!”陈最生气的坐了起来,向西周打望霍承风的身影。
见房间里没有人,陈最冷静了下来,他们两个不是己经结束了吗,霍承风找别人跟他又什么关系。
不过他也真太不是人了,自己前脚才走,他后脚就找了别人。
陈最勉强安慰自己不要去生气不要去想太多,他们两个己经结束了,这些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随便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休闲的衣服穿上就下了楼。
陈最走到楼梯间,习惯性的朝着自己养的小宠物鱼看过去,发现早己没有了任何的踪影,别说鱼了,缸都没了。
以前霍承风总说要把自己的鱼炖了,不会真给让他炖了吧?
陈最带着疑惑走下楼。
家里的管家见陈最下来,脸上挂着笑容,走上前准备说些什么,结果陈最先开了口。
“周叔,我的小哟呢?”
小哟是陈最给自己养的小鲨鱼取的名字。
“是那条鲨鱼吧?我刚来的那一天被吓了一跳,承风哥担心我叫人把鱼撤走了。”
李润玉早就注意到陈最了,见他从楼梯下来一首在看原本放置鱼缸的地方,就猜到了那条鱼肯定是他的,他故意这么说的。
他刚到这里的时候,是被吓了一跳,谁会养一个这么恐怖的东西放在客厅啊?
他故意假装被吓晕倒,让霍承风把鱼都撤走了。
他可不想天天在客厅的时候,被这头恐怖的玩意吓到。
陈最听完看向周管家,“霍承风让人弄走的?”
周管家沉默的点了点头。
陈最笑了,看着曾经摆放鱼缸的位置,眼神里带着不屑。
曾经霍承风自己说的,说养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可以让自己一抬头就能看见,现在为了别人说搬就搬了。
“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
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是还没睡醒吗,胡言乱语些什么?”
霍承风刚办完事,从书房里出来,就听见陈最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