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初想往后退,腰肢上的大掌却按的很紧,让她没有退缩的余地,他扯下腕骨的发带,一圈圈缠绕上她的手腕。
手扒开她衣服,只剩一件针织裙,勾勒的腰肢细软,一只手掌完全笼罩住,她颤抖下。
泪从眼角流出,可怜的哀求,“不要碰我。”
她不该哭的,楚楚可怜的劲往往更能激起他的欲念,鹤行止喉结滚了滚,轻吻她的耳尖,“乖”
安抚这么一句,唇亲过她的脖子,她偏过头去,看着打在窗户上的雨珠,沿落下的一颗中仿佛能看见:
男人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孩,正企图撕咬她娇嫩的肌肤。
“鹤行止…”
她呜咽声,“我讨厌你。”
他的吻顿住,抬起头,去亲她脸上的泪,“讨厌我?那你喜欢谁。”
“今天那个学长吗!”
他声音陡然凌厉,吓的她瞳孔骤缩,“我没有。”
“没有就证明给我看。”
两指掐住她的下颌,黑眸是漆冷的光,锐利袭来,逼她去靠近。
京初完全受不住男人压迫性十足的目光,看着她像看犯人一样审视,她鼻尖发酸,偏过身去,小小一个蜷缩起来,哭的一声比一声大。
“呜呜呜”
她哽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股委屈劲,“我爸都没这么凶过我。”
“你…你不相信我就算了。”
她抽搭搭的,泪水在床单砸湿一片,现在像只惨兮兮的湿漉小猫,一下把他的火浇灭,激起对她的怜爱。
鹤行止凝沉的眉峰褪去些冷,掰过她的脸,拿出手帕要给她擦泪。
视线模糊的她看不太清,还以为他要揍人,咬咬牙,一鼓作气蹦出:“有本事就分手啊!”
鹤行止手指停在半空,看她不停扇动的羽睫,算是明白她这副柔弱外表下最深处的目的。
他冷嗤,“想分手?”
她突然就不哭了,小心翼翼点头,眼神很乖,像等待审判的小猫。
“做梦!”
鹤行止胡乱抹了把她的脸,手撩起她的裙子,她慌张,“你住手。”
她扭动身子挣扎,眼前的人却根本不想听,眸中墨色翻滚,染上火热的暗芒,她无助,躲又躲不开。
绝望之际,小腹一阵痉挛。
这熟悉的感觉!
她欣喜,“我来月经了,鹤行止!”
他动作停住,觉得她是在骗人,要检查,她不肯,踢腿踹开他的手臂,捂着肚子滚出他怀里,“哎呀,肚子好痛,感觉要死掉了。”
“呜呜呜,怎么办。”
她眯着眼假哭,用余光去偷瞄男人的反应,鹤行止本还想抓过人来,可看到床单上的红色,脸色黑了黑。
来的真是时候。
他翻身下床,京初立马坐起来,捂着自己的好肚子,恨不得亲上一口。
她一脚踩下地,鹤行止在床尾看过来,扫过她穿着白袜的脚,“坐回去。”
“会弄脏。”
忽然一件衣服丢过来,扑在怀里的外套一看就是定制款,她拿着不明所以。
“垫着。”
听到他的话,京初诧异,“你让我垫这个?”
床单都弄脏了,他是嫌他的外套太干净了?
见她傻愣着不动,鹤行止走过来,拿过她手里的衣服,围在她腰上,按着人在床上坐下,低头看没落地的脚,轻嗤,“小短腿。”
“…?”
她脚下意识晃了晃,意识到他在损她,不满辩驳,“是床太高了。”
她身高一米六五,腿长一零三。
也不短的。
鹤行止没再和她扯别的,打电话让酒店工作人员送了套衣服和要用的东西,递给她,“去换。”
她起身,还是很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鹤行止没应,站在原地看她进去浴室,关门时,目光警惕的扫过他。
随之,响起一道落锁的声音,
他脸上划过讽意,他要真想进,她细胳膊细腿的还拦得住?
只不过,情况特殊,他就是想当畜生也当不了。
趁她洗澡,鹤行止去另一间房洗,屋内冒着热气,他裹着浴袍出来,估算下京初进去有十几分钟还没出来,他走过去敲门。
里面水声停了,传来微弱的声音,“我还没好。”
“快点。”
面对他的催促,京初洗的更慢,她才不想早点出去,又拖了五分钟,鹤行止又来敲门,话里有赤裸的威胁,“你是想我帮你洗?”
她慌,“我很快就好了。”
“三分钟。”
丢下时间,门口的影子消失。
京初不疑有他,立马开始擦水,穿衣服,只用了一分半便从里面急匆匆出来,生怕慢了他就闯进来。
沙发上,鹤行止抽着烟,另只手敲着键盘,浴袍松松垮垮的,侧目睨来,看她穿着毛衣外面还裹着加厚款浴袍,嘴角勾起一丝痞味。
“不热吗?”
暖气开的很足,屋内穿裙子都不会冷。
她裹的跟企鹅一样,胖胖的走过来,将浴袍带子系的更紧,“我冷。”
他抬颌示意下桌上的杯子,“喝了。”
端起来杯身还是暖的,热气腾上她的脸颊,闻着味,是红糖水,她抿了口,坐在离他最远的单人沙发上,“谢谢。”
他嗓音轻懒,“不用客气,里面加了催情剂。”
她唇微微颤抖,头顶一阵晴天霹雳,立马跑到垃圾桶那吐出来,掀开眸发现送到他身边,愤怒道:“你不是人!”
“我都这样,你还给我下药。”
她不是没听说过富人会有诡异的癖好,没想到鹤行止竟然能这么变态。
她还在月经期啊!
京初生怕体内有残留的药,伸手就要去抠嗓子眼,手在空中被劫下,一把拽她在怀里坐下,男人下巴垫在她肩膀,“逗你的。”
“我怎么舍得给你下药。”
京初己经不敢信他的话了,那杯红糖水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一口。
他无奈,手摸上她的肚子,“痛不痛?”
其实只有一点点痛,但京初怕他要折腾她,撒谎,皱起脸蛋,“要痛死了。”
“你给我再开一间房吧,我想一个人睡。”
趁着虚弱提要求,她以为鹤行止会答应没想到他一口回绝,“不行。”
“睡一起我又不做什么。”
她挣扎,“可是,我睡姿不好。”
鹤行止了然,“那我忍一忍。”
京初只得拿出杀手锏,“我会放屁蹦你的!”
说的振振有词,小姑娘为了赶走他也是能豁的出去。
他轻笑,手把玩着她的发尾,低音懒沉,“没关系,我们阿京再臭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