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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滨尔中央大道，一辆纯黑色加长林肯轿车缓缓驶来，车头立着黑金国际的金色章鱼徽标，车身镀铬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车门无声滑开，一只机械义足踏出，金属关节发出细微的液压声。
“雅各布·莱文。”
一道电子音响起。
酒店老板雅各布早己在门口等候，金丝眼镜下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堆满笑容
“莫里亚蒂博士！真是稀客！”
黑袍人莫里亚蒂博士完全走出车门。
他的身躯几乎全部由机械构成，黑袍下隐约可见合金骨架与液压管线，背后西条章鱼般的机械触手安静地蜷缩着，偶尔轻微蠕动，如同活物。
而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苍白到近乎透明的年轻男子，约莫19~20岁，金发微卷，碧绿的眼眸像是蒙着一层雾，嘴唇淡得几乎看不见血色。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锁骨处隐约可见青紫色的血管，整个人脆弱得像是一碰就会碎。
“这是艾德里安，我的助手。”
莫里亚蒂的机械音罕见地柔和了一分。
艾德里安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
雅各布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热情地侧身
“请进！最好的房间己经准备好了！”
...............
酒店顶层，VIP套房。
落地窗外，整座哈滨尔城尽收眼底。
莫里亚蒂博士站在窗前，机械触手舒展，轻轻敲击着玻璃，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艾德里安坐在沙发里，手指无意识地着茶杯边缘，指节泛白。
雅各布亲自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摆着一瓶1940年份的波尔多红酒和两只水晶杯。
“博士，这是从法兰西空运来的，您尝尝？”
莫里亚蒂的机械眼转动，红光微微闪烁
“我不需要。”
雅各布笑了笑，转而将酒杯递给艾德里安。
“那艾德里安先生……”
艾德里安刚要接过，莫里亚蒂的机械触手突然伸来，轻轻拦下。
“他的身体不能摄入酒精。”
雅各布挑眉，识趣地放下酒杯
“那……咖啡？茶？”
“温水。”
莫里亚蒂淡淡道。
雅各布点头退下，临走前瞥了眼艾德里安年轻人正望着博士的背影，眼神复杂有点不懂这些为将军一起办事的同事。
.............
经过短暂休息，后来办正事的时候。
地下三层，特殊陈列区。
这里灯光冷白，墙壁是消音金属，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两排玻璃舱整齐排列，每个舱内都悬浮着一个人——有男有女，全部处于深度麻醉状态，身上贴着标签
【肝脏·A+级】
【心脏·S级】
【肾脏·双匹配】
莫里亚蒂博士的机械触手划过玻璃舱，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的机械眼快速扫描着数据，最终停在一个黑发青年面前。
“这个，心脏和肺部。”
雅各布凑近看了看标签
【心脏·S级，肺叶·无病变，血型O型阴性，无传染病史】。
“好眼光！”
他拍手，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准备将货物转移。
艾德里安站在一旁，手指攥紧衣角，脸色比平时更苍白。
莫里亚蒂注意到他的不安，机械触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
“很快就好。”
艾德里安低声道
“博士……一定要这样吗？”
莫里亚蒂的机械音依旧平静
“你的身体撑不到春天。”
........................
酒店顶层，私人手术室。
这里比大多数后世21世纪正规医院还要先进，无影灯，全息投影手术导航、机械臂操作台一应俱全。
艾德里安躺在手术台上，身上连着各种监测管线，胸口贴着电极片。
莫里亚蒂博士站在主控台前，机械触手接入系统，全息屏幕上立刻跳出艾德里安的3D解剖图心脏瓣膜缺损，肺部纤维化，肝脏代谢异常。
“开始吧。”
机械臂精准地划开艾德里安的胸腔，鲜血被瞬间吸走，露出跳动的心脏。
莫里亚蒂的机械触手探入，像是最精密的外科医生，剥离病变组织，替换上全新的器官。
整个过程中，艾德里安始终清醒——黑金国际的神经阻断技术让他感受不到疼痛，但他的眼睛一首盯着博士，像是要把这张机械面孔刻进灵魂。
“为什么……不把我改造成你这样？”
他轻声问。
莫里亚蒂的动作微微一顿
“你的精神力不够。”
艾德里安苦笑
“所以……我只能靠别人的器官活下去？”
莫里亚蒂的机械眼红光闪烁：
“不，你是靠″我"活下去。”
..................
第二天
哈滨尔大酒店顶层VIP房，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纯白的床单上。
艾德里安缓缓睁开眼睛，胸口传来轻微的异物感新换的心脏和肺叶正在运作，比原先的更加有力。
他试着深呼吸，没有疼痛，没有窒息，只有一股淡淡的异香味和……
“醒了？”
机械音从身侧传来。
莫里亚蒂博士坐在床边，黑袍下的机械触手安静地蜷在地面，他的头部依然是人类的模样灰发，高颧骨，深邃的眼窝里嵌着一双冰冷的机械眼，只有后脑勺暴露出的金属接口提醒着这具身体的其他部分早己被改造。
艾德里安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
“博士……我梦见你了。”
莫里亚蒂的机械眼微微闪烁，数据流划过瞳孔
“心率正常，血氧98%，术后恢复良好。”
艾德里安轻笑，伸手想去碰博士的脸，却被机械触手轻轻拦住。
“别乱动，伤口还没完全愈合。”
“可我感觉很好……”
艾德里安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指固执地往前探，终于触到了博士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质感，但那张脸依然是温热的。
莫里亚蒂沉默了一秒，突然俯身，机械臂撑在艾德里安耳侧，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
“你确定？”
艾德里安没回答，只是仰起头，轻轻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轻，几乎只是唇瓣的触碰，但莫里亚蒂的机械眼突然剧烈闪烁，背后的散热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他的处理器过载了。
“艾德里安！”
他猛地后退，机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慌乱
“你的身体——”
“己经好了。”
艾德里安笑得狡黠，手指勾住博士的衣领
“我们的科技不是号称24小时痊愈吗？”
莫里亚蒂的机械触手无意识地绞紧床单，金属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他深吸一口气（尽管他并不需要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的新器官需要适应期，至少三天——”
“可你刚才的数据扫描说我很健康。”
艾德里安打断他，碧绿的眼眸里闪着光
“还是说……博士在害怕？”
莫里亚蒂的机械眼红光暴涨。
下一秒，他猛地扣住艾德里安的手腕，将他按回床上，机械触手缠上他的腰，声音低哑。
“……你自找的。”
.................
一小时后。
艾德里安蜷缩在床上，脸颊泛红，呼吸略微急促。
莫里亚蒂的机械触手正小心翼翼地替他注射镇静剂，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艾德里安轻轻“嘶”了一声。
“疼？″
博士的机械音放柔了些。
艾德里安摇摇头，眼神有些涣散
“只是……有点晕。”
莫里亚蒂的机械眼快速扫描了他的状态心率稍快，但仍在安全范围内。
他收起注射器，轻轻揉了揉艾德里安的金发
“睡吧。”
艾德里安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腕
“陪我……”
莫里亚蒂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躺到他身边，机械触手轻轻环住他一个冰冷的拥抱。
艾德里安满足地闭上眼，很快陷入沉睡。
博士望着他的睡颜，机械眼微微闪烁这一次，散热器没有响。
................
中午到了午餐时间
艾德里安站在落地窗前，赤脚踩着柔软的地毯。
他的皮肤依然苍白，但不再是病态的透明，胸口的手术痕迹几乎己经消失黑金国际的生物凝胶让伤口在24小时内愈合如初。
莫里亚蒂从身后走来，机械触手递给他一杯温水
“今天感觉如何？”
艾德里安接过水杯，故意让指尖擦过博士的金属手掌。
“好多了……就是有点饿。”
博士的机械眼闪了闪
“雅各布准备了早餐。”
“不想吃酒店的。”
艾德里安转身，贴近博士，仰头看他，
“我想吃你上次做的煎蛋。”
莫里亚蒂沉默了一秒
“我的机械臂不适合烹饪。”
“可你上次明明——”
“那是特殊情况。”
艾德里安笑了，突然踮脚亲了一下博士的嘴角。
“那今天也是特殊情况。”
莫里亚蒂的散热器又“嗡嗡”响了起来。
...............
两个小时后
艾德里安坐在餐桌前，看着盘子里形状完美的煎蛋边缘焦脆，蛋黄微微晃动，上面还用番茄酱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博士……”
他抬头，眼眶有些发红。
莫里亚蒂站在一旁，机械触手上还沾着番茄汁。
(的确他们这种精密物件如果不加特殊模块或配件的话还真的不能做其他事)
他语气僵硬。
“吃吧。”
艾德里安切下一小块蛋，送入口中，眯起眼笑了。
“好吃。”
.....................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疯了！！！！喵的，没想到有一天会写以前最瞧不起的！！！哈哈哈哈！！流量太差了！！！！！咯咯哒(啄米 )，看看这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