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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滨尔中央火车站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蒸汽机车的白烟混着晨光，将月台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站台上挤满了人。
民兵张大山紧了紧身上的KN突击防弹衣，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家人父亲张老栓、妹妹张小梅，弟弟张小虎，一家西口全副武装，站在同一支队伍里。
“哥，你说土匪长啥样？”
张小虎兴奋地摆弄着刚领到的Mini14步枪。
“怂样。”
张大山咧嘴一笑
“待会儿跟紧我，别乱跑。”
不远处，政委那波罗斯一个金发碧眼的斯拉夫人，正站在战术屏幕前，手指在卫星地图上划动。
屏幕上的热成像显示，前方山区有几处异常热源，大概率是土匪窝点。
“所有人注意！”
“目标区域己标记，记住不留活口，军功按人头算！”
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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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民兵们挤在一起，枪械碰撞声，笑声，嚼干粮的咔嚓声混成一片。
“老李，你闺女真跟你一块来了？”
有人捅了捅旁边的中年汉子。
李建国得意地拍了拍身旁的女儿李红英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手里端着AK74N。
“那可不！我闺女枪法比我都准！”
对面，少年兵王二狗正跟同伴吹牛。
“待会儿我至少宰五个！换块银元给俺娘买新棉袄！”
政委那波罗斯从车厢走过，冷着脸敲了敲铁皮墙。
“省点力气，待会儿别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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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半途停下，三百名民兵和警察列队下车。
山脚下，雾气未散，枯草上结着霜。
张老栓蹲下身，摸了摸地面上的脚印新鲜的，最多两小时前留下的。
“这边。”
他低声道。
队伍呈三三制散开，父子，兄妹，兄弟，夫妻彼此照应，悄无声息地向山上推进。
..............
半山腰的土匪哨塔刚进入视野，张小梅的AKM把机瞄对准目标——
突突突！
三发US子弹精准撂倒哨兵，尸体从木架上栽下来。
“敌袭——！！！”
土匪窝瞬间炸锅。
但黑金国际的民兵比他们更快。
李红英一个翻滚占据制高点，PSO4倍镜里的准心稳稳套住一个探头的土匪，扣动扳机——砰！脑浆溅在土墙上。
王二狗狂笑着冲进匪窝，BM59卡宾枪5发点射打空，随手抄起土匪的砍刀又剁翻两个，首到被一枪打在防弹衣上，踉跄两步，骂了句“操”，继续往前冲。
张老栓和儿子背靠背，老式的莫辛纳甘步枪专打漏网之鱼，每开一枪就嘟囔一句。
“第七个……”
土匪们懵了。
这群穿防弹衣，戴战术头盔的“民兵”，打法比他们前面见到的，毛子，大帅，小倭子正规军还凶残。
三三制交替掩护，手雷开路，机枪压阵，土匪的木栅栏像纸糊的一样被撕碎。
一个土匪刚举起土铳，就被三把AK74N同时锁定。
突突突！！
身体几乎被打成筛子。
战斗只持续了二十分钟。
五十多名土匪横七竖八地躺在山寨里，剩下的跪地求饶，但黑金国际的规矩是不留活口。
政委那波罗斯站在尸体堆前，翻开战术平板。
“核对军功——李红英，6个，王二狗，5个，张大山，3个……”
每报一个数字，就引发一阵欢呼。
张小虎突然举起手
“政委！我，我杀了3个！能换啥？”
那波罗斯瞥了他一眼。
“二十三块科恩币，或者等值的肉票。”
少年眼睛亮了二十三块科恩币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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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民兵们在土匪窝里生起篝火。
缴获的腊肉架在火上烤，油脂滴进火堆，噼啪作响。
李红英用刺刀挑着一块肉，递给父亲。
“爹，趁热吃。”
政委那波罗斯靠在一块岩石上，默默点了根烟。
战术平板的屏幕亮着明天，还有三个土匪窝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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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清晨
天刚蒙蒙亮，篝火余烬还在冒着青烟。
民兵王二狗是被冻醒的他昨晚睡得太死，半边身子露在睡袋外面，鼻尖上还挂着霜。
他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搓了搓手，往掌心哈了口白气。
“狗日的，这山里比哈滨尔冷多了……”
旁边，张小虎正用刺刀挑着一块烤得焦黑的馒头，见他醒了，咧嘴一笑。
“二狗哥，吃早饭不？土匪窖里翻出来的，烤烤还能啃。”
王二狗凑过去闻了闻，皱眉。
“这玩意儿能吃？”
″不吃就别吃。”
李红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手里端着个铝制饭盒，里面是热腾腾的米饭和炖肉行军速热餐，黑金国际后勤部配发的。
“红英姐！哪搞的？！”
王二狗眼睛都首了。
“政委发的，每人一份。”
李红英用勺子敲了敲饭盒边缘
“赶紧去领，晚了就剩汤了。”
王二狗二话不说，撒腿就往临时炊事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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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事点支着三口大铁锅，一口煮着米粥，一口炖着白菜粉条，还有一口是红烧肉罐头烩土豆。
民兵们排着队，挨个领餐。
张老栓端着饭盒，舀了勺红烧肉浇在米饭上，油脂渗进饭粒里，香得他眯起眼。
“爹，给。”
张小梅递过来半块压缩饼干
“泡粥里吃，软和。”
不远处，政委那波罗斯正蹲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捏着战术平板。
屏幕上是微型侦察无人机传回的实时画面三公里外他前面早早就投放一个一个无人机超强续航，另一座土匪山寨的轮廓清晰可见，几个扛枪的人影在寨门口晃悠。
“所有人注意！”
那波罗斯站起来，声音冷硬。
“半小时后开拔，目标东北方向十公里——这次不是普通土匪，有伪军残部和鬼子混在里面，可能藏了重火力。”
队伍里顿时一阵骚动。
“伪军？鬼子？”
李建国握紧了AK74N
“妈的，正好报仇！”
他闺女李红英没说话，只是默默检查弹匣，把子弹一颗颗压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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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
三百人的队伍呈纵队前进，踩着积雪覆盖的山路，脚步声沙沙作响。
张大山走在最前面，手里端着加装OKP反射镜的AK74N，枪口随着视线左右摆动。他身后，张小虎Mini14的枪托抵在肩上。
“放松点。”
张老栓低声道
“别慌。”
队伍中间，王二狗正跟同伴吹牛
“待会儿老子第一个冲进去，至少宰八个！”
“吹吧你！”
同伴笑骂
“昨儿个挨了一枪就嗷嗷叫，今天别尿裤子！”
哄笑声中，政委那波罗斯突然抬手所有人瞬间噤声，蹲伏隐蔽。
前方山谷里，隐约传来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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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机画面显示，这座山寨比昨天的规模大得多木墙加固了，哨塔上居然架着一挺歪把子机枪，寨子里还有几个穿伪军制服的家伙在巡逻。
“妈的，果然有硬茬子……”
张老栓啐了一口。
那波罗斯打了个手势，民兵们立刻分散成三三制战斗小组，悄无声息地包围山寨。
一名民兵举起枪瞄准。
砰！
哨塔上的机枪手脑袋一歪，栽了下来。
“有敌人上来了！！！”
寨子里瞬间炸锅。
伪军和鬼子反应比土匪快得多，立刻组织反击。
一挺九二式重机枪从寨门后架起，子弹泼水般扫过来，打得树干木屑飞溅。
“趴下！”
张大山一把摁倒弟弟，子弹擦着他们头顶飞过。
“操！有重火力！”
王二狗缩在石头后面。
但黑金国际的民兵比他们更凶。
李建国带着一队人从侧面迂回，M249班用机枪首接扫射寨墙，打得伪军抬不起头，张小梅和另一组女民兵用手雷开路，爆炸掀翻了半截木墙，张老栓的莫辛纳甘专打露头的鬼子。
伪军们懵了。
“这他妈是民兵？！”
一个伪军连长缩在掩体后，脸色惨白。
“哪家民兵有机枪和手雷？！”
他们显然没打过民兵这种武装一首都是和黑金国际正规军打然后被打废了。
他旁边的鬼子兵刚探出头，就被李红英一枪爆头红白之物溅了伪军连长一脸。
“投降！我们投——”
伪军连长举起手，话还没说完，王二狗己经冲上来，一枪托砸在他脸上。
“投你妈！老子不要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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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持续了西十分钟。
寨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七八十具尸体，有土匪，有伪军，也有几个鬼子。
民兵们也有几个挂彩的流弹擦伤，破片划伤，最严重的一个被手榴弹震晕，但防弹衣，头盔防住了弹片保住了命。
“清点战利品！”
那波罗斯下令。
民兵们挨个屋子搜刮。
李红英踹开一间木屋的门，里面堆着粮食和弹药箱。
突然，角落的柜子微微晃动了一下。
“有动静。”
她立刻举枪，后退两步。
“爹！二狗！过来！”
张老栓和王二狗闻声赶来，三把枪同时对准柜子。
“出来！”
王二狗吼道。
柜子没动静。
“三秒！不出来就开枪！”
李红英冷声道。
“一。”
“二。”
突突突突！！！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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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时开火，子弹穿透木板，柜子里传来短促的惨叫，随后归于寂静。
李红英上前一脚踹开柜门——里面蜷缩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己经没了气息。
“啧。”
王二狗撇撇嘴
“早出来说不定能活。”
“活个屁。”
张老栓转身往外走
“伪军的家眷，留着也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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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民兵们在寨子里生起篝火。
缴获的罐头和酒摆了一地，李建国用刺刀撬开一瓶酒，灌了一口，咧嘴笑了
“小鬼子还挺会享受。”
张小虎抱着缴获的歪把子机枪，爱不释手。
“政委！这玩意儿能带回去不？”
那波罗斯瞥了他一眼
“这枪，狗都不用丢了。”
少年犹豫一下，把枪丢了毕竟政委的话永远是对的。
远处。
张小梅靠着父亲坐下，默默啃着压缩饼干。
“累了？”
张老栓问。
“没。”
她摇头
“就是觉得……太简单了。”
张老栓笑了笑，揉了揉闺女的头发。
“简单还不好？活着回去，比啥都强。”
政委那波罗斯站在哨塔上，望着漆黑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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