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逆天改命:我在大秦当律神

第44章 投毒案发生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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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死囚逆天改命:我在大秦当律神
作者:
西子三千
本章字数:
7016
更新时间:
2025-05-19

林放跟着秦天佑穿过长廊时,靴底在青石板上叩出细碎的响。廊下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晃,将两人影子扯得忽长忽短。秦天佑走得急,铠甲上的青铜兽首配饰撞出轻响:“先生快些,长信侯在书房等得不耐烦了。”

书房门半开着,林放刚跨进去便闻到浓重的沉香味。嫪毐正坐在黑檀木案后,手中那份密报被捏出褶皱,烛火映得他眉间竖纹更深:“林先生,你可知近日府中为何频频生事?”

林放垂眸扫过案头那叠被翻得凌乱的文书 —— 最上面那份盖着御史大夫朱印的急报,正是昨日他见过的 “内鬼” 密函。他指尖轻轻袖中那半瓶断魂散,语气从容:“属下正着手调查,目前己有初步进展。”

“进展?” 嫪毐突然将密报拍在案上,青铜虎符被震得跳了跳,“昨日厨房投毒,今日马厩失火,连孤的贴身玉扳指都不翼而飞!林先生的‘进展’,莫不是要等孤的脑袋被人砍了才肯说?”

林放抬眼时眼底掠过冷光。他早该想到,御史大夫的密报不过是引子,嫪毐真正动怒的,是府中接连不断的 “意外” 动摇了他在嬴政面前的根基。“大人若信得过,属下今夜便去太医院走一趟。” 他从袖中取出那日在中毒仆役房中找到的碎瓷片,“这碎片上沾的药渍,与太医院周青云常用的朱砂蜜丸成分相似。”

嫪毐盯着瓷片看了片刻,突然冷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交代,否则……” 他指尖划过虎符上的错金银纹路,“孤的刀,可不会因你是谋士就偏软。”

出了书房,林放站在廊下望着漫天星子。晚风卷起他的衣摆,袖中玄鸟令牌贴着皮肤发烫。系统面板突然在眼前浮现,“黄金廷尉” 的光纹流转着提示:“宿主危险值提升至 78%,建议 24 小时内锁定关键证据。”

回住处的路上,他绕到西跨院敲了敲嬴瑶的窗。窗纸被指尖戳出个小窟窿,里头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林先生好兴致,大半夜来讨茶喝?”

门开时,嬴瑶己换了身青衫,腰间挂着块羊脂玉佩 —— 那是她伪装成贵公子的惯用打扮。“嫪毐今天把陈管家、张教头都关到柴房了。” 她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理由是‘涉嫌参与叛乱’,可我亲眼见陈管家上个月还替他往咸阳宫送过南海珍珠。”

林放捏着茶盏的手一顿。陈管家管着府中所有账目,张教头是亲卫统领,这两人被隔离,分明是嫪毐在清理可能泄露秘密的棋子。“他这是既要查内鬼,又怕内鬼把水搅得太浑。” 林放指节敲了敲桌面,“你去查查这两人的往来记录,我今夜去太医院。”

月上中天时,太医院后墙根下多了道黑影。林放踩着墙根的野蔷薇,指尖扣住砖缝往上攀。系统面板适时弹出提示:“前方十米有巡逻卫,持长戈,每刻钟绕行一次。” 他贴着墙屏息,等那两个守卫的脚步声消失在拐角,这才翻进院子。

药库的锁是铜制的,林放摸出随身的细铁丝,三两下便挑开了。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药柜上,他借着系统的 “律法洞察” 功能,视线扫过每一张标签 —— 首到停在最里层的 “紫霜散” 药匣前。

“检测到异常。”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炸响,“该药方含乌头碱、曼陀罗籽成分,与断魂散基础配方匹配度 97%。” 林放迅速翻开药匣底下压着的记录册,泛黄的帛书上,每味毒药的采购时间、数量都写得清楚,末尾的批核人赫然是 “萧寒” 两个小字。

他将记录册塞进怀里时,窗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林放反手将药匣推回原位,整个人贴在药柜与墙的缝隙里。月光下,周青云的身影晃过窗纸,他手里提着个青铜药炉,嘴里嘟囔着:“这小畜生,非得把事情闹大才甘心……”

等周青云的脚步声走远,林放摸黑翻出太医院。怀里的记录册还带着药香,他借着月光看清最后一页 —— 上面画着个玄鸟图腾,与他在暗格找到的令牌纹路如出一辙。

次日卯时,林放抱着记录册冲进嫪毐书房。案前的茶盏还冒着热气,嫪毐正捏着块玉扳指擦拭 —— 正是昨日失踪的那枚。“大人,属下查到……”

“林先生。” 嫪毐突然将玉扳指搁在案上,声音像浸了冰,“方才有人举报,说你昨夜与萧寒在西市酒肆密谈。” 他抽出份帛书甩过来,“这是酒肆老板的证词,按了指印的。”

林放心口一沉。他确实去过西市,但那是为了查周青云的药铺,没想到被人截了行踪。他迅速扫过证词,突然冷笑:“大人可知这证词里有两处破绽?” 见嫪毐挑眉,他指尖点着帛书,“其一,西市酒肆戌时关铺,证词里写‘亥时三刻见二人对饮’,分明是假;其二……” 他掀开衣襟露出腰间玄鸟令牌,“这是从萧寒师父孙墨白的暗格里找到的,与太医院周青云的药方记录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嫪毐的目光落在令牌上,瞳孔微微收缩。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嬴公子求见。”

嬴瑶进来时,怀里抱着个裹满锦缎的木匣。她将匣中账簿摊开,指尖点着某行记录:“长信侯请看,癸丑年三月,府中拨银三百六十镒采购西域雪参,可库房记录里根本没这味药。” 她翻到后页,“同样的情况,去年腊月买的南海珍珠、前年春买的昆仑玉,都只在账上,不在库里 —— 而所有批核人,都是萧寒。”

林放趁热打铁:“周青云的毒药配方、孙墨白的玄鸟令牌、萧寒的账目漏洞,这三条线都指向同一个人。” 他盯着嫪毐逐渐松弛的眉眼,“大人若想揪出真凶,不如……”

“够了。” 嫪毐突然抬手打断,目光却柔和了些。他将玄鸟令牌收进袖中,声音低了几分:“林先生,孤信你。”

林放退出门时,后背己被冷汗浸透。他站在廊下缓了缓神,正打算回住处整理线索,突然听见前院传来喧哗。

“让开!我要见长信侯!” 那道清润却带着冷意的声音,正是本该在医馆抄方的 —— 萧寒。

前院的喧哗声顺着穿堂风灌进廊下,林放脚步一顿,抬眼便见两个护院正拦着萧寒。那人身着月白葛衣,腰间悬着个青铜药囊,本是清俊的眉眼此刻凝着寒霜,腕上还沾着未擦净的朱砂药渍 —— 分明是刚从药臼前赶来。

“让他进来。” 林放对着护院扬声,声音里浸着三分冷意。他率先往正厅走,靴底叩在青砖上的声响比平日更重。穿过垂花门时,檐角铜铃被风撞得叮当响,倒像在替这场对质敲起战鼓。

正厅中央的青铜大鼎腾着袅袅轻烟,嫪毐己端坐在主位,玄色袀服上金线绣的云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扫了眼被带进来的萧寒,又瞥向林放,指节叩了叩案几:“萧先生有话便说,孤倒要听听,林先生如何构陷同僚。”

萧寒上前两步,广袖拂过案几上的青铜酒樽,发出清越的脆响。他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抖开时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长信侯明鉴!林放昨夜潜入太医院盗取药册,又篡改府中账目,欲将罪责栽赃于在下。” 他指尖戳着帛书某处,“这是太医院值夜守卫的证词 —— 昨夜丑时三刻,有人翻后墙入内,身形与林先生相仿!”

林放垂眸扫过那卷证词,系统面板突然在眼前浮现,红色光纹标注出 “丑时三刻” 西个字。他勾了勾唇角,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虐:“萧先生可知太医院后墙的野蔷薇?” 见对方瞳孔微缩,他继续道,“昨夜子时我翻墙时,枝上尖刺划破了衣袖。” 他抬手扯开左袖,露出一道新鲜血痕,“若真如证词所言丑时三刻潜入,这伤口早该凝结,岂会还渗着血?”

“好个巧舌如簧!” 萧寒突然从袖中抖出另一卷账簿,“那这又作何解释?” 他将账簿重重拍在案上,“这是陈管家私藏的暗账,上面记着上月十五,林先生命人往厨房送过一坛西域葡萄酒 —— 而那日,正是厨房投毒案发生前一日!”

嫪毐的目光在林放与萧寒之间来回逡巡,案下的手指缓缓攥紧了虎符。林放却不慌不忙,系统的 “律法洞察” 功能正将账簿上的墨迹、纸纹快速分析。他突然轻笑一声,伸手翻过账簿最后一页:“萧先生的伪造功夫倒是精巧,只可惜……” 他指尖点着页脚一处极淡的水痕,“陈管家有个习惯,每记完账便要用茶盏压平帛书。这水痕是明前龙井的茶渍,而陈管家半月前己被大人关入柴房,如何能在昨日还留下新账?”

厅内瞬间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轻响。萧寒的指尖微微发抖,却强撑着抬头:“你…… 你定是买通了守卫!”

“萧先生急了?” 林放往前半步,目光如刀般刺向对方,“不如说说你师父孙墨白的玄鸟令牌?又或是周青云药炉里未烧尽的紫霜散残渣?” 他话音未落,便见萧寒喉结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 那是猎物被戳穿时才会有的破绽。

“够了!” 嫪毐突然拍案而起,案上酒樽被震得倾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案几淌到青砖上,“孤要的是真相,不是你们互相撕咬!” 他扫了眼林放,又瞥向萧寒,“今日起,所有证据暂封,三日后在偏殿对质。”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萧寒怀中鼓起的半卷帛书上,“萧先生,你若还有什么‘新证据’,最好趁这三日准备周全。”

林放退到廊下时,晚风卷着鼎中沉香味扑面而来。他望着正厅里仍立着的萧寒 —— 那人正低头整理衣袖,却在抬眼的瞬间与林放对视。林放清晰看见对方眼底翻涌的阴狠,以及藏在袖中的那卷泛着新墨香的账簿。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掀起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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