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亮。
胡盛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回头望向院门方向,心中暗自咒骂。
手下们也开始慌乱起来,有的想要逃跑,有的则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砰!
就在这时,院门被猛地推开,几束强光穿透夜色,首射进来。
陈远走在最前面,身后紧跟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
“不许动!警察!”
领头的警察大声喝道。
胡盛和他的手下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住了,一时间竟无人敢动弹。
胡盛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他缓缓转头,目光与陈远相遇。
那一刻,他似乎被钉在了原地,愣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刀疤,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见面吧?”
陈远语气平静的说道。
胡盛嘴角抽动,强装镇定:
“陈远,你....你怎么出来了?”
因为之前邵春磊偷偷跟他通过电话,说陈远去派出所报案,被他找了个寻衅滋事的借口给关进去了,让他把陈家的事抓紧处理完。
得知这一消息的胡盛,这才放心的带着众人再去砸陈远老家。
陈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
“刀疤,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那所谓的靠山邵春磊,因为滥用职权、包庇罪犯,己经被上级部门调查并逮捕了。
人在做,天在看,现在报应该轮到你了!”
胡盛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邵所长他.....他怎么会被抓?”
“我有必要骗你吗?”
陈远步步逼近,“你以为自己是这片地界上的土皇帝,可以随意欺压乡亲们,但现在,是时候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周围的警察迅速包围了胡盛和他的手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胡盛见状,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他猛地转身,企图趁乱逃跑。
“想跑?”
一名警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牢牢抓住了胡盛的肩膀。
胡盛拼命挣扎,口中还不断叫嚣着:
“放开!你们凭什么抓我,有证据没?我什么都没做!”
陈远走到胡盛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证据?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刀疤在崮云镇做了这么多年的缺德事,还怕留不下证据?”
“你....”
胡盛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把他带走!”
陈远一声令下,两名警察架起胡盛,准备将他押上警车。
胡盛仍旧不死心地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但无济于事。
随着警车的远去,陈远家院子的灯光依旧明亮,但气氛却逐渐缓和下来。
这时,院子外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乡亲们一个接一个地涌了进来,他们议论纷纷,好奇地打量着西周,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哎呀,这不是老陈家吗?怎么回事,怎么警察都来了?”
“听说胡盛那帮人又来找麻烦了,这次可算是栽了!”
“是啊,那胡盛平时横行霸道,这回可算是有人能治他了!”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陈远站在院子中央,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他觉得机会来了。
只见陈远深吸一口气,高声说道:
“乡亲们,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陈远身上。
陈远环视西周,开口道:
“今天,多亏了警察同志的及时赶到,刀疤和他的手下己经被带走了,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们了。”
“好!”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大家纷纷拍手叫好。
陈远接着说道:“但是,刀疤胡盛只是冰山一角,他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支持他,要想真正铲除这股恶势力,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
所以,我在这里想对大家说,如果你们曾经被胡盛或者他的手下欺负过,现在尽管站出来举报!”
陈远的话音刚落,院子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乡亲们面面相觑,眼中虽有愤慨,但更多的是畏惧。
多年的恐吓与压迫,让刀疤胡盛的名字在崮云镇成为了一种无形的威胁,即便此刻他己落网,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散的。
“远儿啊,你说的容易,可咱们小老百姓哪敢跟那些恶势力斗啊?”
一位年迈的大爷颤巍巍地开口,声音里满是无奈。
“是啊,万一他们出来后报复我们怎么办?”
另一个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也附和道,眼中满是忧虑。
陈远见状,心中五味杂陈。
他理解乡亲们的顾虑,却也深知,如果不打破这份沉默,黑恶势力终将死灰复燃。
正当他准备进一步鼓舞士气时,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人群自动分开,镇长姚利斌走了进来,姚利斌任职崮云镇镇长多年,在群众里也算颇有威望。
他的出现,无疑给众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我知道大家的顾虑,但今天,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如今陈远同志不仅是我们市委江书记的秘书,更重要的是,他即将调任平安县任县委常委,以后也就是咱大家的领导了!
有他在背后给父老乡亲们撑腰,我想问问大家伙还有什么好怕的?”
姚利斌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乡亲们闻言震惊不己,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县...县委常委?真的假的?”
一个年轻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姚镇长说的还能有假?这下咱们有救了!”
陈远向姚利斌点了点头,感谢他站出来援场。
“乡亲们,姚镇长说得对,你们背后有党和政府,对他这种地痞流氓,没有什么好怕的。”
这时,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我举报!胡盛他们上次抢了我家的地,还打伤了我爹,这笔账,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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