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陛下先前要大人去面圣,恐怕是早朝一事吧?”令狐秋轻笑着出声,许漾的眸子落到了他的身上。
“嗯。”许漾先前对他有些放下了隔阂,但经这一去,好似对他又疏离了许多,令狐秋纳闷许漾的性子,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很难结交,除非是打小相识。
“可有怪罪大人什么?”令狐秋嘴角的笑容依旧,然而当他问出这句话时,却仿佛换了一个人般,显得异常认真。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许漾,似乎想要透过那白皙的面庞,窥视到许漾内心的真实想法。
许漾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令狐秋一眼。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更衬得他的五官轮廓分明,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然而,在这美丽的外表下,许漾的眼神却显得有些淡漠,仿佛对令狐秋的问题并不在意。
“圣上能责怪什么,无非是我的任性罢了。”许漾的声色有着极致的冷感,好似被冰雪掩埋在了南极一样,千年冰封,无人问津。
“任性?原来许大人还有这样活泼的性子。”令狐肖风流的凤眸垂落在许漾的身上,眼中无一不透着对他的欣赏,眼神仿佛在说这个人很完美。
“令狐肖,你也有喜怒哀乐吧,既然你有,许大人也是人,怎么?不允许他有吗?”令狐绮眉头皱了皱,对令狐肖十分没有好脸色。
他们几的关系很复杂,杂到不能用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因为令狐肖的传言,令狐氏的女子对他有了不好的印象,但是男子无所谓,难不成还会被他袭击么?所以令狐氏无论是庶女还是嫡女,对他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令狐肖那狭长的凤眸微微一挑,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戏谑之意。他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家姐姐,对于她刚才的发言,显然有着一种极致的挑衅意味。
只见令狐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姐姐,嫁不出去可不能怪别人,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别把所有的过错都一股脑儿地推到那些男儿郎身上。要我说,你自己有些什么小毛病,心里还是得有点数才行,不然以后真的会遭人嫌弃的。”
“你!大言不惭!”令狐绮声音都变了样,不再那么的甜腻温婉,反到有些像烧开了的茶壶,她现在呈现的样子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失态,许志诚看到她失态的样子,心里的想法又变了味儿。
“许大人,这出戏演的还可好?”令狐秋在针锋相对的气氛中,忽得笑出了声,抽空看了眼许漾。这个当哥哥的竟然一点都不在意自家弟妹的失态,反倒在这儿讲起笑话来。
这种脾气,实在是太过随心所欲了,完全不受任何约束和限制。就如同令狐氏家族的家风一般,如同风一样自由自在地飘荡着,无拘无束。
令狐氏的嫡长子,更是将这种随性发挥到了极致。他不会被各种繁琐的礼仪所束缚,而是以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为准绳,随心所欲地行事。
他的性格和蔼可亲,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无论是与家人相处,还是与外人交往,他都能以一颗宽容、友善的心去对待他人,不会轻易动怒或与人争执。
这样的性格使得令狐氏的嫡长子在众人眼中成为了一个真正随性的人,他的行为举止、言语谈吐都充满了自然和真实,没有丝毫的做作和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