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 章 发不了财的四爷爷

第二天早上我大爷爷三人就跟着钟老汉吃完早餐后。我大爷爷就问钟老汉:钟大叔你们今天是不是要出去。钟老汉说:是的，今天我打算把家里面两头牛卖了。重新买一头小母牛回来养。因为毕竟这头牛太老了。而且生下来是一头小公牛，不值钱，我打算今天出去把这两头牛卖到屠宰场去。我大爷爷就说，我能不能跟着你去看一看？我还没见过杀牛。钟老汉心想，你们这三个人也太稀奇了，杀牛有什么好看的？但客人都求到了，而且是一件小事也没多说，就说你们要看的话就一起去吧。毕竟多几个人有个伴。然后就打开院子里面的房间门，拉那两头牛出来。期间那头小公牛死活不出房门。头顶着门死活不出去。你别小看小公牛，发起火来，力气还是挺大的，一个人真的是拉不住它。穿在鼻子的牛绳都磨出血来了。这时前面的那头母牛叫了一声。小公牛就放弃了抵抗，乖乖出来了。几人牵着两头牛，走了两里地。到了一个靠近河边的小院落，那个院落就是屠宰场。也是杀牛的地方。钟老汉 隔着院墙喊道:李屠夫。你在不在家吗？只听到有人回应了一下，谁呀？谁叫我啊？声音非常洪亮厚重。突然间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1米9高的大汉。皮肤漆黑光亮。脸上还留了一脸胡子。乍一看就像是张飞转世。这就是我西爷爷。这个时候还他们双方还没认识。我西爷爷这个人三代杀牛，但是三代除了吃喝就没有什么钱剩。也没有发过财。传到我西爷爷手上，也算是祖传手艺了。而且手艺非常好，杀牛就像传说中的庖丁解牛一样只要一头牛在他手上。没有一个小时。就分解得明明白白。因为牛其中重要的价值在一张牛皮。如果你手艺不好的话，把牛皮扒下来，那么就厚薄不均那价钱就相差很多。但是我西爷爷能做到一整张牛皮扒下来很整齐。而且完好无损。而且还会看牛。看母牛的肚子里面怀的小牛是公是母，准确率能占到80%。所以在他们家乡那边可算是远近闻名。做生意也童叟无欺。我大爷爷看了一下我西爷爷，这个人天生威武。而且满身煞气。如果在古代的话可算是一员猛将。我大爷爷三人就站在旁边不吭声。然后那屠夫我西爷爷就说，哎呀，钟老汉来了，有什么事啊？需要帮忙。钟老汉就说今天把家里面那两头牛拉过来卖了。这种母牛都老了，估计也生不了牛仔了。还有一头小公牛，两头都卖了，你可得给我算一个好的价钱。我屠夫西爷爷说，唉，钟老汉，你还不知道我吗？只要牛没生病的话，我都会按照市场上面的价格给你们，我只赚一个手艺钱。说也是。我西爷爷做屠夫这么久，而且三代传下来，他就是赚不到钱。看人家杀猪卖肉的。都能赚钱。感觉这很诧异。然后众人就进了院子里面。只看院落的边上。放了许多杀牛的工具。其中有一柄大秤如果说是别的东西都可以用手提秤，牛的话没有固定的大秤，秤不起来。然后钟老汉就把母牛赶到大秤那里。用一条粗布绳子兜住牛的肚子。挂在秤杆上面。然后秤杆吊住秤砣秤出牛多少斤。母牛好像是听天由命了，没有反抗，静静的看着他们操作。流着眼泪。但轮到小公牛秤的时候，小公牛极力反抗。脚踢头撞的。几个人拦都拦不住。后来费尽力气才把小公牛秤好。屠夫西爷爷就拉着那头母牛绑在杀牛桩上。母牛低着头流着眼泪。还声声的叫着。这下小公牛就不得了。绑着的小公牛猛然反抗挣脱了绳索。猛然间小公牛跑到屠夫西爷爷面前。把我屠夫西爷爷吓傻了，动都不会动。以为小公牛要用角撞他。谁知道小公牛跑到他面前。西脚跪地头磕在地面上。这下我屠夫西爷爷。惊呆了，心想我杀了这么多年牛，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钟老汉也看到了。他也没见过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我大爷爷，我爷爷和三爷他们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然后我屠夫西爷爷。把手上拿着的杀牛刀放了起来。缓了缓神，而小公牛头己经磕破了，牛头上流着血。小公牛看到，我屠夫西爷爷把杀牛刀放起来了，它也停了下来。流着泪望着我西爷爷。这时我西爷爷心软了。心里面想真是怪事。看着小牛护着它娘。现在搞得我都下不起手来了。我大爷爷这时走到我屠夫西爷爷边上。说了一句说:掌柜的你好，能否借一步说话？我屠夫西爷爷说了一句:可以，然后我大爷爷跟着我屠夫西爷爷到院子角落那。我大爷爷就把昨晚所遇到的事说跟屠夫西爷爷说了。我屠夫西爷爷，也不怎么相信。就说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我大爷爷就说:这怎么可能，我是一名道士。修道之人不敢胡言乱语。不然会有损我的修行。然后把他的渡碟给我西爷爷看了。我屠夫西爷爷想想也是。如果说这个人说的话是真的话。今天我把这两头牛杀了。可能有损自己的阴德。而且这两头牛可能注定要命丧我手。再说杀这么久的牛了，都三代了。还是发不了财。而且运气也不怎么好。可是一个陌生人跟你说这些，然后劝你不要杀这牛，不让你发财，你就不杀，这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所以我屠夫西爷爷还是抄起了大锤跟黑布。把黑布蒙在牛的头上，拿起大锤要敲下去。猛然小公牛4脚跪地蹬了一下把头抵在母牛头上。这下我屠夫西爷爷的锤子砸不下去了。心想动物都有护母之心，难道我为人之子，就下得了手吗？两手把铁锤往地下一扔。解开了绑在杀牛桩的母牛。小公牛一看，站了起来。依偎在母牛的身上身边。还猛叫着双眼流着眼泪。母牛用角抵一下小公牛，两头牛双双走到我屠夫西爷爷的边上跪了下来。这下把我屠夫西爷不整不会了。我屠夫西爷爷是个果断之人，心里面想今天遇到这种怪事，屠宰场也不开了，牛也不杀了，关门。然后对着这两头牛说:我不杀你们。把你们养在家里面，而且我以后也不会把你们卖掉，养你们到终老。但家里面的田地你们就要帮忙耕一下。两头牛点点头也不流泪了。脸上好像露出欣喜的情形站了起来。 这些事情发生其实很快。在院子里面几个人，包括钟好汉都看呆了。怪不得说万物有灵。连牛都知道孝顺，何况是人。心里面充满震撼。我大爷爷心想这屠夫不杀牛了，那他家里面生计。不是断了吗？心里面过意不去。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不管是什么原因，想了想，走了过去。跟我爷爷和三爷爷商量一下，说:两位弟弟现在这屠夫因为这两头牛的事不开屠宰场了。以后肯定生计困难。看他的人品，肯定可靠，不如叫他跟我们一起做个行商吧。最起码人多有个照应。也可以解决一下他的生计。我爷爷跟我三爷爷想了想，我三爷爷说:可以，最起码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其实在来的路上，我大爷爷跟钟老汉聊过屠宰场这个屠夫西爷爷的人品。感觉是一个可靠的人。然后我大爷爷就走过去对着屠夫西爷爷说。你现在都不杀牛了。以后的生活肯定会下降。要不你我4人结伴去做行商？你在山区里面收山货还有牛羊我们三人在海边挑鱼过来贩卖，再把山里的东西运出去。这里成为一个销售点。我屠夫西爷爷一听，心想这也可以哦。最起码以后不用做伤害生灵的事。而且这样一来一回也是可以赚到钱。命运这东西好奇怪的。就这样我屠夫西爷爷跟我大爷爷他们几个结拜成兄弟。而我屠夫西爷爷。也履行了他的诺言。让这两头牛自然终老。这两头牛也感恩，辛勤的耕作。他们4人从那以后开始，没有说出这两头牛会说话的事。这些事是小的时候，我爷爷跟我说的。因为那个时两头牛己经终老了，说出来也不怕了。就这样4个人一来一往的做着行商，也赚到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