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其实也没有打算让这些汉末时代的人,能给出什么答案。
她等了一会接着道:“你们没有人能真的说清楚为什么,土地在自己的手里,自己的子孙却无法永远的守住吧?”
这下,所有人都看着张宁。
等着张宁给他们一个答案,张宁也没有让这些人失望。
张宁道:“其实很简单,原因就是人性本来就是贪婪的。”
“那些权贵们在自己有了权以后,自然也是会想着为自家的后代谋个能永远的富贵的。”
“而唯一能保证自己后代能继续荣华富贵的,在当今社会自然就是土地了。”
“毕竟,他们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子孙,以后都能当官。”
“唯有土地能传下去,所以你们想想是不是只要当了官了,那些人无论是皇帝赏赐的,还是那些人自己购买的,他们都会置田?”
“而天下的土地其实是有数的,那他们买的土地或者皇帝赏赐的土地是哪里来的呢?”
张宁都讲到这么明白了,这些人自然是己经知道那些土地是哪里来的了。
当然了那些当时虽然说从张宁的话里,知道了这些道理。
但是,还是想要自己手里有越多的属于自己的土地。
只是,因为张宁留给他们的恐惧在心里,他们自然是不可能敢反驳张宁的。
张宁也知道这些,于是当时张宁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想要土地的所有权,那我再问你们一下,你们要那么多的土地,你们自己能种的完吗?”
当时,那些人中就有人小声道:“我种不完,但是我可以买家奴或者租给别人种啊!”
张宁当时听到以后,心里也是暗吸一口气。
才没有发作的,她只是道:“我将来带领大家要建立的国家,是不可能再有家奴这种东西的出现的。”
张宁说完,也不管那些人心里会怎么想。
她当时也是气的很了,就不打算再详细的和那些人解释了。
她接着道:“还有,你们不明白也不要紧,反正只要还继续在我的地盘上生活,那就必须听我的,要不然就离开,再有也就是你们那些自留地,也就只能你们可以有了,以后再来的人就不会再有这样的福利了。”
张宁,说完以后,就气呼呼的离开了。
而当时那些人,也没有敢站出来反对的。
所以,张宁的势力关于土地的规则也就此定下来了。
张宁,现在站在高处。
看着地里那些从张燕那里过来的人,在地里忙活着想想当时自己制定土地的规则的事情。
张宁想想,还是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张宁自得道:“我果然是个小机灵鬼,早早的就将规矩定下来了。”
“现在这些新来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反对的人了。”
张安在旁边接话道:“还是啊姐厉害,这样的话这些土地就永远是啊姐的,这些人都是给啊姐种地的佃农了。”
张宁闻言,嘴角就是一抽。
她道:“跟你说多少遍了,我们以后建立国家了,天下所有的土地就都是国家的,百姓只有使用权没有买卖的权利了。”
张安一副我懂的表情道:“对对对,都是国家的,国家是阿姐的。”
张宁的脸都黑了,不过现在张宁也不可能和张安说明她将来要建立的国家到底是什么样的。
因为,张安毕竟还小有些事情张安也不懂。
还有就是,现在张宁的那种思想要是传出去。
对于一些想要封妻荫子的人来说,那可能就不会来投奔张宁了。
因为,张宁要建立的国家,那是一个根本就不可能让功臣的子孙后代,有什么机会能借到开国功臣的光的。
所以,这时候张宁也就只能任由张安在这里瞎高兴了。
张宁只能转移话题道:“明天我们打算再去一趟张燕那里,你要去吗?”
张宁自从上次从张燕那里回来以后,除了狠狠的教育了一番张安和冯康以外。
张宁也发现了,现在的张安和冯康己经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了。
所以,张宁现在短时间离开张安。
张宁也放心了不少,更关键的是张宁发现冯康这个丫头虽然说平时不怎么爱说话。
但是,这丫头心思还是非常谨慎的。
所以,留下张安和冯康在家里。
张宁还是放心的,张安听闻张宁的话以后。
想想道:“我还是留在家里吧,家里那么多钱上次我就不放心来着。”
张宁闻言摇摇头,很是无语。
张宁道:“你啊,怎么就是个守财奴了呢?”
张安认真道:“啊姐的东西,我自然是要给啊姐看好了的。”
“啊姐,在外面赚家业,安儿就在家里给啊姐守好了。”
张宁看着张安认真的样子,心里有股暖流淌过。
她笑着道:“好!那安儿可要好好的学习术数之术奥,要不然将来可不要被人骗了啊。”
张安闻言,一脸的苦瓜样道:“看家还要学术数之术啊?”
张宁道:“那是当然了,你总要知道每次我给家里赚了多少钱财之类的,然后你还要知道我每次用了多少吧?”
张安苦着脸道:“好吧,可是术数之术实在是太难了。”
张宁道:“那你就不能看家了啊!”
张安闻言,给自己鼓了鼓劲然后道:“那我还是学吧!”
张宁也只是想用这个事情,激励一下张安的学习而己。
她也没有当真,不过张安可是当了真的。
多年以后,那些各个部门的人找张安这个首席财务部长要经费的时候,每次都能被张安抓出来一堆的虚报的时候。
心里骂的那些脏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张宁在安排张安和冯康两个人,在自己离开的时间里,带领那百多个女孩子继续训练学习以后。
就带着牛二以及十二位选出来的优秀兵卒,一起再次去往了张燕原本的黑山军的老巢。
路上的事情略过,张宁再次来到了张燕所在的军营。
这次,自然就不可能再像第一次一样了。
守门的兵卒老远就在门外迎接张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