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两人睡得比较晚,第二天醒来己经是接近中午了,庄园那边来电话,叫过去吃饭,
午饭过后,两位老人,要午休,林星晚没有事做,正跟着保姆学做南瓜饼,傅沉渊斜倚在门框上,白衬衫下摆一边松垮地垂着,一边塞进裤腰带里,一副风流公子哥的装份,目光寸步不离地锁着她。
见她几次抬手捋散落的发丝,他径首上前,扯下领带绕着她的长发缠成蝴蝶结。
“太,松一点。”林星晚蹙眉。
傅沉渊低笑,指尖在她颈后轻轻:“昨晚我说太紧时,也没见你给我松。”
“啪”的一声,林星晚手肘撞在他肋骨上:“闭嘴!”男人虽吃痛却笑得很欢,揉着肋骨转身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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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老爷子搁下狼毫,墨香在书房弥漫:“杜家丫头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傅沉渊心头一沉,面上却波澜不惊:“外公想说什么?”
“杜家丫头对你有执念才会算计你,”庄老爷子叹气,“看在她常来陪伴我,且两家长辈是故交的份上,放她一马如何?”
“是她来找您了?”
“没有,是她的父亲,提了一下。”庄老爷看着外孙,我们都没联系了,也就过年的时候发了条消息祝我春节快乐。”
“行,知道了,看在外公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但仅此一次。”傅沉渊把玩着镇纸,淡淡地说道
庄爷子“那晚晚那里,你准备怎么跟她说?”
傅沉渊抬起眼皮,“照实说。她不是小气的人,瞒着才容易生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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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西点,傅沉渊惦记着林星晚没吃多少午饭,便起身告辞。庄老爷子见他这副打份,皱眉嗔怪道:衣服不好好穿,像什么样子?
他却索性将衣摆全扯出来,笑着说:行,我就不在这里碍着你了,我这就带老婆回家。”
回到厨房,保姆正将炸好的南瓜饼装盘。林星晚夹起一块递到他嘴边,傅沉渊不爱甜食,却依旧张口咬下,又将剩下的喂给她。
见她往饭盒里装个不停,他无奈道:“够了,别带太多。”
“我只是爱吃南瓜饼……”她嘟囔着,语气带着委屈。傅沉渊心头发软,不顾旁人目光,低头在她脸颊印下轻吻:“爱吃就多带些,回去给你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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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车上,林星晚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忽然开口:“外公找你说什么了?”
傅沉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沉声道:“关于杜晓婷。”他将庄孟实的说辞和自己的决定如实相告,末了补充,“若你觉得不妥——”
“我没意见。”林星晚打断他,“既然外公都求情了,给次机会也好。”她转头看他,“只是以后有事别瞒着我。”
“好。”傅沉渊握住她的手,指腹着她腕上的翡翠手镯,“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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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市区时,暮色渐浓。林星晚打开饭盒想再吃一块南瓜饼,却发现底下压着张纸条,是保姆的字迹:“小姐,先生说您胃不好,南瓜饼要趁热吃,冷了伤胃。”
她抬眼看傅沉渊,男人正专注地开车,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柔和。想起昨夜他谈及周淑琴时的复杂神情,以及此刻无微不至的体贴,心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