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团顶楼会议室,水晶吊灯将红木长桌照得锃亮。傅沉渊倚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黑色西装上的银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陆子川穿着骚粉色衬衫,像只炸毛的孔雀般扑到桌前,钻石耳钉晃得人眼晕。
“二哥!老妖婆连同陈孟晚她爸和几个股东开始向你发难,这局怎么解?”
陆子川抓着领带,夸张地瞪大眼,“他们联名要求召开临时董事会,要撤你的CEO职务!”
傅沉渊抬眼,黑曜石袖扣折射出锋利的光:“这么快就坐不住了。。慌什么?”
他勾起唇角,笑容却不达眼底,“好戏还在后面呢。”
“想扶傅明澈上位也太心急了吧!”陆子川一屁股坐下,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二哥,你有对策了吗?”
傅沉渊转着钢笔,笔尖在文件上划出流畅的弧线:“急什么?”他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目光扫过会议室角落的监控摄像头。
陆子川打了个寒颤:“咱能别这么笑吗?笑的我心里面发毛。
”他伸手想拍傅沉渊肩膀,却被一记眼刀瞪了回去,“好好好,我闭嘴!不过说真的,要不要我去查点陈孟晚她爸的黑料?”
“不用。”傅沉渊合上文件夹,起身整理西装,“按原计划进行。”
他迈步走向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街道,嘴角的弧度越发危险。
与此同时,市立医院VIP病房内,消毒水的气味混着百合花的香气。
林星晚正低头削苹果,刀刃在果皮上划出连续的螺旋。苏晴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红色卷发随着动作乱晃:
“星晚!叔叔没事了吧?吓死我了!”
“己经脱离危险。”林星晚放下水果刀,将苹果切成小块插上牙签,“医生说再观察一周就能出院。”
她递过果盘,目光扫过苏晴手里的购物袋,“又买了什么?”
“嘿嘿……”苏晴神秘兮兮地掏出件亮片礼服,“今晚江砚工作室庆功宴,我好不容易搞到两张邀请函!”她眨眨眼,“听说傅沉渊也会去哦。”
林星晚削果皮的手顿了顿:“我不去。”
“别啊!”苏晴扑到病床上,“你老闷在医院心情也不好!而且江砚说有个大导演也会去,
说不定能谈个新剧本!”她突然压低声音,“还有哦,我打听到陈孟晚也会去,那女人最近在圈内到处说你坏话……”
林星晚捏紧水果刀,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知道了。
”她起身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洒满病房,“帮我联系造型师。”
夜幕降临,江砚工作室所在的艺术园区霓虹闪烁。陆子川晃着香槟杯,突然撞了撞傅沉渊的肩膀:“二哥!快看!”
他下巴朝门口一扬,林星晚身着黑色鱼尾裙,锁骨处的朱砂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正被苏晴推着往这边走来。
傅沉渊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收紧,威士忌在杯中泛起涟漪。这时,陈孟晚穿着粉紫色高定礼服扭着腰走来,胸前的钻石项链晃得人睁不开眼:
“傅总,好久不见~哦,忘了,我应该称你为大哥”,毕竟我跟明澈在交往,应该很快会订婚的。
到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故意贴近,香水味浓得呛人。
傅沉渊若有所思的盯着陈孟晚,声音低沉地说道“那就恭喜陈小姐了,不过,我们永远都不会成为一家人。
陆子川突然挤到两人中间,夸张地打了个喷嚏:“阿嚏!这香水味,差点把我香到非洲去!
”他搂住傅沉渊肩膀,“二哥,苏晴在那边朝我招手呢,走走走!”
苏晴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人,笑得首不起腰:“陆子川这活宝,每次都能救场!”
她转头发现林星晚盯着傅沉渊消失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怎么?还在恨他?”
林星晚收回目光,端起香槟抿了一口:“恨谈不上,在娱乐圈清白值几个钱,我也不是那么死心眼的人。我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罢了。
而此时的傅沉渊正站在露台边缘,夜风掀起他的领带。
陆子川凑过来,压低声音:“二哥,陈孟晚她爸刚刚收到匿名快递,现在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傅沉渊转动着袖扣,目光穿过落地窗,落在林星晚身上:“告诉陈默,按计划进行。”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远处的烟花突然绽放,照亮他眼底的寒光,“这场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