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哼着歌奔向停车场,临走前还朝林星晚挤眉弄眼:
“姐妹我先撤了!花孔雀订了新开的法餐厅,错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她火红的裙摆消失在电梯拐角时,林星晚摸出手机,锁屏上跳出来自傅沉渊的消息,
简短得像命令——“我在你楼下,下来”。
公寓外的夜风裹着暖黄街灯的光晕,林星晚一眼就瞥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
车窗降下的瞬间,男人冷冽的眉眼撞进她视线,身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显然是刚从医院出来。
“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在这里?”
林星晚拉开车门,皮革座椅的凉意透过裙摆爬上皮肤。
傅沉渊伸手扣住她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刚出院“想你了,就过来了。怎么,不欢迎我?”
他指尖轻轻着她腕间的皮肤,像在无声控诉她的冷淡。
林星晚别开眼,耳尖泛起薄红:
“你吃饭了吗?”
“我想吃你做的。”男人忽然倾身逼近,薄荷混着消毒水的气息笼罩住她。
林星晚能清楚看见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
林星晚脸色有点发红轻声说:“公寓那里没食材了?
坐好,带你去个地方。
傅沉渊声音低沉的说完。便启动了车子
没过多久,迈巴赫停在半山别墅前时,林星晚望着雕花铁门后的暖光发怔。
傅沉渊己经绕到副驾,修长手指穿过她指缝,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玄关处的张妈系着碎花围裙,看见两人交握的手,老花镜后的眼睛瞪得:
“少爷,今天的晚饭要准备吗?”
“不用,你们下班吧。”傅沉渊漫不经心地扯松领带,喉结在冷白皮肤下滚动。
张妈应了声,临走前还偷偷往林星晚身上瞟,那眼神像是在打量突然出现的“少夫人”。
空荡荡的客厅里,水晶吊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傅沉渊指了指厨房,嗓音低哑:“我饿了,你随便弄点东西给我吃吧。
我先上楼洗澡,刚从医院回来,脏死了。”
他转身时,黑色衬衫下摆扫过她手背,带起一阵酥麻。
林星晚站在陌生的厨房里,望着橱柜里整齐排列的进口调料发愣。
窗外的月光斜斜切进来,在台面上投下明暗交界线。
二十分钟后,水流声戛然而止,她听见楼上传来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响,紧接着后腰突然贴上灼热体温。
“在做什么呢?”傅沉渊的下巴蹭过她肩头,的发丝扫过她耳垂。
林星晚手一抖,差点把盐罐打翻,脸颊烧得滚烫:
“别闹!你去餐厅那里坐着,马上就好。我正在煮面条。”
男人的鼻息喷在她后颈:“面条?”
他轻笑出声,带着几分餍足的意味,修长手指却己经替她关掉煤气。
林星晚转身时撞进他深邃的眼眸,水珠顺着他微卷的发梢滴在锁骨,混着沐浴露的柑橘香将她彻底笼罩。
餐桌上的骨瓷碗里,溏心蛋在面汤里微微晃动。
傅沉渊慢条斯理地卷起面条,目光却始终黏在她泛红的耳尖:“手艺进步了。”
他忽然放下筷子,食指擦过她嘴角的面汤,动作轻柔却带着侵略性。
收拾完厨房时,落地钟正好敲响八点。林星晚攥着包包带子,声音比蚊子还小:
“有点晚了,我先回去了,你休息吧。”
她刚转身,手腕就被男人扣住,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今晚能留下来吗?”傅沉渊将她抵在冰箱上,灼热呼吸喷洒在她唇瓣。
林星晚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想起他为自己的付出。
喉咙发紧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窗外的夜愈发深了,别墅里的空气仿佛都开始发烫,在两人之间缠绕出危险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