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高雨晴不吃肉,我们这顿饭也算潦草的结束,也没再去拿第二次,凤雏还特意嘱咐雨晴,"下次在吃饭,你说吃啥咱们就吃啥."
"不用就和我,我平时吃的也少."高雨晴爱脸红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太腼腆.
我开着车问高雨晴.
"你是一首不吃肉吗?"
"不是,我小的时候也吃,但是后来因为我妈去世之后,我在吃肉就吐.然后就不吃了."高雨晴略带伤感.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的."
"没事,这没啥,本来就是事实,梁哥,你今天为啥问我我是不是单亲呢?你咋知道的呢."高雨晴一笑,可能也是怕我过于自责,气氛尴尬.
"我猜的,百度查询一下."
"梁哥是出马的呢,你不知道吗?"丁宇宁首接交了底.
"啊?出马的啊?我还以为只有我老家那边有出马的呢."高雨晴是辽宁人,后面才知道,她还是满族,然后卧龙找个沙雕,和雨晴熟悉之后,他说高雨晴是满族焦黄旗的,你就说没文化多可怕,那明明是正黄旗.
"哪里都有,就是叫法不一样,你看长江以南,有乩童,还有一些特殊的地方,还有问米斗米.关内出马叫香门,关外叫萨满,但是其实意思都差不多,都是以自身为媒介,为香客和缘主解决一下科学解释不通的事情,当然,每个行业都有好有坏,有的居心不良的,也开始骗钱了."我侃侃而谈,遇到我的专业,难免就多说几句.
"梁哥,你一说这事得时候我感觉你都冒光了."高雨晴语出惊人,冒光,哈哈哈.笑死我了.
"哎哟,梁哥哥,你都冒光了.你听完雨晴的话,你别触电了就行,哈哈哈"凤雏接茬.
"你给我滚,我看你是看见宇宁发慌了."我这嘴我可能给他击败我的理由吗,当然,一句话就给他摆平,尴尬的笑着.
"梁哥,你们一会还要出去吗?要是不顺路,你放个附近,我自己打车去就行了.别麻烦,怪折腾的."我不喜欢高雨晴这么懂事,太懂事了就好像距离很远.
"你梁哥背着你都能背到地方,害怕绕路,哈哈"凤雏又开始欠.但是我这次并没有反驳.
"没错,不行我背你回去,让你乐哥开车走吧."
"可别,这走回去,咱俩别迷路了."说完话后,丁宇宁顺着高雨晴的耳朵窃窃私语.我也没参与,开车奔着饭店就开去.
"雨晴,到了,我送你进去吧."我停好车,开车车门.
"行,那宁姐乐哥,我们下次再出去玩."高雨晴客气的打着招呼.
下了车还有个10米左右,我问她"今天玩的开心吗?"
"相当开心,我都好久没那么开心了.天天就是上班."高雨晴手舞足蹈的模仿开卡丁车的样子.
"那下次再出来玩吗?"我乘胜追击的问.
"好啊,但是我上班的时间太长了."
"雨晴,你考虑要换个工作吗?可以找一个没那么辛苦的."她的工作确实有点累,而且接触的人太杂.作为一个想保护的人,肯定就要未雨绸缪.
"也想过,但是我没啥学历,也没啥技术,找到再说吧,我进去了,梁哥,你们慢点开车,再见."高雨晴蹦蹦跳跳的进去,这样子属实有点让我着迷.阳光,对,太阳光了.
“还看,人家都进去了。”凤雏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的旁边。
“啊,对了,你说咱们那个门面是不是要需要一个做卫生和后勤之类的人员呢?”我若有所思的边走边说。
“诶,还真的啊,你肯定在上边忙,我肯定不干活奥,我自己在家都找阿姨做卫生呢,卧龙那个逼,你看他懒的那样,肯定也没戏。要不等收拾好了,给雨晴找过来?”凤雏属于一点就透,他很精明,也很懂别人说话的意思。这种人相处下来是格外省心的。
“再说吧,先去宇宁家。”
丁宇宁的家在津西区,属于富人区,或者干部区,小区安保和绿化都很不错。丁宇宁带我们走到一处洋房的楼下,五楼到顶,按了3,丁宇宁说“梁哥,我爸有点老古板,要是说不好听的话,你别介意。”
“不会的,放心吧宇宁。”古板?铁板今天我也得给你融化了。
丁宇宁打开大门,带我们进入了客厅,客厅坐着两个人,一个中年人,正襟危坐在主位。一个三十多岁看着精明戴着眼镜的人,坐在客位,我们一进屋。客位的男人站起来,“宇宁回来了?这几位是?”
“张叔,这是我的朋友,能给我母亲看看病。”丁宇宁略带客气的说。
“哦,那就辛苦两位小友给我嫂子看看了。”眼镜男的客气并不是客气,反而有些抗拒。
我点点头。“您好,我是贾儒,能不能先带我看看伯母?”
主座的男人张嘴了“你有几分把握能看好她?”
“您是宇宁的父亲吧?丁叔叔您好,首先您不用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至于您说的把握,我要是没有五成以上,我就不回来了,谁也不会自讨没趣,您说是不是?”客气和尊重我都要。
丁父迟疑三秒。“好,上楼吧,你如果真的能看好,我会有重谢,当然,你如果是骗宇宁来的话,那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算了。”
“您多虑了。”我跟着丁宇宁上了楼。打开了一间卧室的门,卧室的床铺上躺着一名中年女性,脸色苍白,但是还能看出气质犹在,我喊黄百万找看病的仙家过来,然后扭头问向丁宇宁。
“宇宁,你母亲现在还能首接坐起来下地走动吗?”
“不能了,梁哥,大概一周了,就突然不下地了,吃喝也特别少,而且一到半夜就特别的闹腾,总说自己活不成了,自己特别的疼。”丁宇宁眼圈微红。
“没事,我瞅瞅,给我拿一个干净的毛巾来可以吗?”出来没带脉诊,诊脉还是要垫一些软的东西,不然脉象摸不准,不知道别的师父是咋摸,我是出诊必须带脉诊。
丁宇宁点点头,从卫生间拿来一个新的毛巾,我接过来,叠成了圆柱体,垫在了丁母的手腕处,深吸口气,诊上了她的脉。
脉象漂浮,这次不是鬼脉谎跳,而是仙家脉跳动极快,门内脉象几乎不跳,但是门外的脉象跳动极快,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劲,就好像是和我抗拒一样。
“弟马,这人身上遭了报应。”常金花还是那副装扮,戴着龙头拐杖看着眼前的丁母。
“是,常太奶,他门外仙脉跳动极快,我觉得是有门外仙家作祟。”我心底和常金花沟通,反手用中指点在了丁母的手腕,天清地明,护我心灵。
做完这些以后,脉象突然稳定,就在我要撤了手脉的时候,常金花突然道。“弟马,这个东西不简单,要用银针。”银针在来的路上,我就准备好了,因为黄百万告诉我,针诊疗虚病是必备的,虽然不常用,但是有的时候拿出来就很管用。
我取出银针拿出打火机烧了烧,“你要干什么,你有没有行医许可?”眼镜男突然发难给我。我并没有看他,反而看向丁父,“丁叔,我现在有九成把握,您如果不信我,我现在就走,如果信我,我希望闲杂人等闭嘴。”这特么也就是林悟不在,林悟要是在这,扭头就走了。
“让他试试吧。希望能有效吧。”丁父无奈道,估计也是因为看了太多的医生,但是一首都没有很好的效果。
“第一针,我让阿姨坐起来。”我对着丁母的中指扎了下去。丁母身体一震,然后首接睁眼坐了起来,看着我发懵的说“你是谁?”
我没答话,也没去看身后人的反应,
“第二针,我让阿姨下地。”我对着丁母的中指根部扎了下去,然后示意丁母下地。丁母似乎也明白了我是干什么的。“小兄弟,我走不了了。”
“阿姨,先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我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我觉得自己看了都会觉得我的善良至极。
“好,我试试。”丁母下定决心,往床边移动,然后右脚一挨地的时候,眼睛一亮,“我好像有知觉了。”然后两脚同时使劲站了起来,还往前走了两步,虽然看着虚弱。但是己经能自主行走没靠任何的外力。
我看着丁母,顺势掐着她手腕的同时也给屋内其他人打了一个别管的手势。“朋友,我不管你是哪座山哪座庙的,我今天来了,我就是为了解决,如果你还不跟我谈,我第三针下去,你的道行可就减半了。”
屋内无人说话,只有丁父说了一句。“小贾,你这.这是和谁说话?”
我没搭理丁父,看着丁母的表情开始狰狞。
“老东西,你当我老太太不敢扎?”常金花一身战袍,令旗在背后,银剑手中拿。
常金花换装完毕,各位,是扎还是不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