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了,两人就靠在一起喘气。
江辞秋突然说:“我可能,比你想的还要知道得多一点。”
不是她的本事,是江家的。
初寒垂了垂眸子,似乎想到了,呼出的温热气息洒在江辞秋的脖子上:“嗯,你知道些什么?”
“辰安哥哥找到的人拍到了你们见面,三次。”
“第一次没和我说,辰安哥哥觉得你告诉我了,第二次才和我说的,就是你说我安静下来那时,第三次,就是昨天。”
江辞秋手往下滑,又把她的手腕握回掌心:“第二次开始我就让人往下查了,因为要隐蔽没办法太仔细详尽,但我知道你在用现在这个公司和江晚鹤合作。”
偏头,在耳边轻声问她:“初寒,你在和他合作什么?”
初寒轻声笑,抬手搂住她的腰,感受到怀里人一僵,她才开口:“你没查出来吗?”
“想听你说,他们查出来的,只是表面。”
“你这么肯定,不怕我骗你?”
江辞秋也搂住她的腰,淡声:“我们刚才才说好的。”
初寒说:“江辞秋,你好像比我想的要成熟一点。”
尤其是在对待感情这方面,或许是有父母的影响,她遇到问题的第一反应是解决问题,而初寒却是逃避问题任由其发展。
一个积极主动,一个消极随波逐流。
江大小姐轻轻勾了下唇:“应该吧。”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成熟。
“他的警惕性比较高,就算我想利用他对我的心思去接触核心内容恐怕还是有点困难的,但好在,他的手段也只有那些,我可以把我目前的掌握的东西和我猜到的东西给你。”
初寒轻轻动了下手腕,手指往上曲摸到她的手背,说:“江辞秋,你没我想的那么笨。”
江辞秋心一抖,她这意思是想要退出把事情都交给自已吗?那她要去哪儿?
皱了下眉,说:“不是我,是辰安哥哥得了空帮的我,我做的事情不多,你不教我我不会的。”
“可是你没找我的那几天公司的事情你也处理得很好。”
“因为我在照你说的做。初寒,我需要你。”
沉默了会儿,靠在树干上的女人轻声问:“你不怪我瞒你?”
“不怪,我只是有点生气,刚才气消了。”
“因为一个吻?”
她不说话,初寒便知道答案了。
笑了声,她说:“江辞秋你真好哄,你不会觉得我卑劣吗?”
“没有那么严重,初寒,我说了你要听我说。”
江辞秋直起身,松开她的手和腰,捧住初寒的脸,额头轻轻抵过去,暧昧又危险的距离。
说话间的热气全都喷洒在初寒的唇上:“我不怪你,我想,你应该是不确定。”
她斟酌着话语:“因为你父母……所以你不太相信别人,可能也不相信我,不确定我是不是会靠近你。”
“……我之前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喜欢我,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是的吧。”
“哎呀我在说什么。”她的语气有点懊恼,但很快调整过来。
“其实我只是想说,初寒……喜欢你,我。”
“如果你不敢迈出那一步的话,那就由我靠近一点也没问题。”
语无伦次的表述让江大小姐几乎整个人都要红透了,说完恨不得穿越回去抽两分钟前的自已,骂句:“好好说话!”
缓了半晌,耳尖上的热意才消减了些,又被温凉的指尖了几下,温度立马回升。
初寒的话含着笑意,又是那种熟悉的调笑感,将吻不吻地说话:“你还会倒装句啊江辞秋,再说一遍。”
“什么?”
初寒靠过去,垂眸轻吻了下她的唇,又分开,还是靠得极近。
“说你喜欢我,再说一遍,江辞秋,”她温柔地催促,“快点。”
“我……”
似乎只是耳尖让那手指觉得不满足,它缓慢下移,轻柔而缱绻,抚摸过她整个耳廓,最终落到了小巧耳垂,细细。
江辞秋轻轻抿唇,觉得有点痒又有点奇怪的感觉,她轻轻喘出口气。
初寒又在催促她,语气依旧温柔,像是塞壬的歌声般惑人:“嗯?江辞秋,快点说。”
“喜……喜欢你。”江辞秋的声音都在抖,“初寒,我喜欢你。”
初寒突然靠过去咬住她的下巴,力道有点重,江辞秋没忍住往后躲了躲。
咬着她的下巴含糊不清地说话:“我这样你都喜欢我吗?”
江辞秋轻轻扶着她的肩膀,防止两人摔下去,回她:“喜欢。”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初寒说:“你不了解我。”
“还、还算了解吧……”顿了顿江辞秋捏住她的腰,有点心虚地说,“稍微……看了一点你的资料。”
“……”
见人没反应,江辞秋怕她生气,又连忙解释:“没看多少,我只看了一些……真的。”
这话没什么说服力。
“也只有江家才能不动声色把人查个遍。”这话初寒相信,松开江辞秋的下巴。
她笑:“那我们扯平了,你查我,我瞒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也算坦诚相见了。”
江辞秋主动靠过去:“你说得好扭曲。”
“这就是一段扭曲的关系,你也要陷进来?”
她反驳:“不扭曲,初寒,我喜欢你。”
好像说过一遍喜欢,再说出口就没那么艰难了。
初寒笑,眸子压了压:“江辞秋,你好乖。”
“你下次吻我也会问可不可以吗?”
“还可以……有下次吗?”尽管江辞秋在压,但还是没把期待掩饰干净。
“你想有就可以有,”初寒轻声说,“一切都取决于你。”
江辞秋抬手抚上她的下巴,牙痒痒般轻轻磨了磨她的下巴:“可以吗?”
初寒没说话,用相贴的唇作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