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首刺蔡忠贤等人的心脏。他们脸色骤变,怒目而视,却一时语塞。
高阳太师见状,轻咳一声,试图缓和气氛:“苏大人此言差矣,我等并非担心家族地位,而是顾虑朝堂稳定。科举新制,事关重大,岂能儿戏?”
赵煜见状,眉头紧锁,怒意更盛:“高阳太师,您德高望重,本应成为朝堂之楷模,却为何在此关键时刻,与那些只知维护私利的宵小之辈为伍?科举新制,乃是为了朝廷的长远发展,为了大乾的千秋伟业,岂能因一时之利而阻挠?”
崔俊闻言,脸色铁青,他霍然起身,指着赵煜怒斥:“摄政王,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等一心为了朝廷,岂容你如此诋毁?”
赵煜冷笑一声,毫不退让:“哼,崔俊,你若真有此心,又为何百般阻挠科举新制?莫非你心中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朝堂之上,争吵之声愈发激烈,仿佛要将屋顶掀开。文武百官分为两派,各自为政,唇枪舌剑,斗得不可开交。
王威更是拍案而起,怒声道:“摄政王,你如此霸道,莫非是想独揽大权,将我等皆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赵煜怒极反笑,声音如雷鸣般在朝堂回荡:“王威,你如此说辞,莫非是心虚了?科举新制,乃是为了选拔真正的人才,你等若真有才能,又何惧于此?”
赵煜负手而立,看向众臣宣布道:“本王决定,正式实行科举考试制度,从全国各地选拔出优秀人才,无论出身贵贱,唯才是举,以振我大乾之威!”
蔡忠贤闻言,气得火冒三丈:“摄政王,陛下己然亲政,你此举是仍打算继续把持朝政吗?那个科举考试本就是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制度,你如此仓促推行,置祖宗家法于何地?置我大乾百年基业于何地?”,”
赵煜眼神冰冷,如利刃般扫向蔡忠贤:“蔡忠贤,你不过是个仗着陛下恩宠便肆意妄为的小人。科举新制乃是利国利民之策,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陛下亲政,亦当以国家社稷为重,本王推行此制,正是为了辅佐陛下,让大乾走向昌盛。”
蔡忠贤气得浑身发抖,手指颤抖着指向赵煜:“你这是擅权!是对陛下权威的挑衅!这科举新制一旦实行,不知会有多少心怀不轨之人混入朝堂,到时候朝堂必将大乱!”
苏瑞站出来,满脸嘲讽:“蔡尚书,你怕是怕这科举新制断了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的财路吧。若真有心怀不轨之人,那也是你们这些只知维护私利之辈。真正有才能的人,又怎会被你们这些小人污蔑?”
崔俊又跳出来,怒目圆睁:“苏瑞,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等皆是为了朝廷着想,不像你们,为了推行这莫名其妙的制度,不择手段。”
赵煜冷笑:“不择手段?你们百般阻挠,才是真正的不择手段。本王今日就把话撂下,这科举新制势在必行,谁若再敢阻拦,便是与朝廷为敌,与大乾的未来为敌!”
蔡忠贤气得暴跳如雷,看向萧凌霜说道:“陛下!摄政王这是独裁,他本就己经是权倾朝野了,如今竟不顾祖宗家法和满朝文武的反对,强行推行这科举新制,分明是不把陛下您放在眼里,妄图一手遮天,掌控整个朝堂!”
萧凌霜坐在龙椅上,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还未等她开口,赵煜便冷哼一声:“蔡忠贤,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本王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大乾的未来,为了选拔更多有识之士,让我大乾的根基更加稳固。若你再如此胡搅蛮缠,休怪本王不客气。”
崔俊见状,又跳出来帮腔:“摄政王,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大乾,可这科举新制一旦推行,那些出身低微之人进入朝堂,他们不懂规矩,不知礼仪,如何能担当起朝廷的重任?这不是让大乾陷入混乱吗?”
苏瑞嘲讽道:“崔大人,照你这么说,出身低微之人就永远不能有出头之日了?难道只有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才配在朝堂为官?那我倒要问问,这些年你们为大乾做了多少实事?又有多少真正的人才被你们埋没?”
王威也气得拍桌子:“苏瑞,你休得放肆!你如此维护摄政王,莫不是与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煜怒视王威:“王威,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本王定以扰乱朝堂之罪论处。科举新制是大势所趋,谁也无法阻挡。”
朝堂之上,气氛愈发紧张,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蔡忠贤气得七窍生烟,双手握拳,大声吼道:“摄政王,你如此独断专行,全然不把陛下和满朝文武放在眼里,这是要谋反吗?”
赵煜闻言冷笑着说道:“这科举制度不过是选拔朝廷官员的一种方式,你们如此激动究竟是为何啊?你首先得明白,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亦是百姓的天下,有国方可安康,有百姓才有国家。”
“寒门子弟亦是我大乾的子民,他们同样怀揣着治国平天下的志向,为何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朝廷,为了大乾,实则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害怕新人辈出,动了你们的蛋糕罢了。”
蔡忠贤闻言,脸色铁青,仿佛被踩中了痛脚,他大声吼道:“摄政王,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科举新制一旦实行,必将天下大乱,你这是要将大乾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赵煜眼神凌厉,毫不退让:“本王就是要用科举考试制度,打破世家大族对朝廷的垄断,本王决不允许未来的大乾朝廷官员,亦是你们这些世家后人代代相传!这科举新制,就是要让寒门子弟有朝一日能鲤鱼跃龙门,让真正有才能的人得以施展抱负,而非让你们这些酒囊饭袋继续尸位素餐!”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蔡忠贤气得浑身颤抖,指着赵煜破口大骂:“好你个摄政王,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我等世家大族为大乾立下汗马功劳,你却要过河拆桥,这是忘恩负义之举!”
崔俊也跟着起哄:“摄政王,你如此行事,是想让那些泥腿子进入朝堂,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吗?他们能懂什么治国之道?”
王威更是拍着桌子,声嘶力竭地喊道:“这科举新制就是个笑话,是你为了排除异己、独揽大权的阴谋!”
赵煜看向众臣,冷笑道:“你们可别忘了,本王当年不过是一个乡野小镇的医者,隐居于山林之中,不求功名利禄,先帝不以吾卑鄙,赐封吾于异姓逍遥王之封号,并与吾八拜为交,结为异姓兄弟,先皇承认吾地位同于皇亲国戚。”
“先皇驾崩前,嘱托吾保护幼帝,并留下遗诏,封吾为摄政王,辅佐幼帝,治国理政。本王这一路行来,靠的是真才实干,而非家族荫庇。你们口口声声说本王独裁,却忘了本王也曾是寒门一员。”
蔡忠贤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煜,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运气好,当年凭借医术救了皇太女,也就是现在的陛下一命,这才得以平步青云,享尽荣华富贵。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来改革科举,动摇我们世家大族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