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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惊醒了两人。
是杰玛学姐。
道德这才意识到自己正枕在赫敏的双腿上，脖子因为别扭的姿势而僵硬酸痛。
赫敏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一方面是因为腿被压了一宿，因为血液不流通而身体发麻，另一方面是被杰玛逮了个正着，在她眼里两人一定是刚做完什么羞羞的事。
杰玛站在有求必应屋门口，饶有兴趣地看着刚刚首起腰的道德，他脸上风干的泪痕还没有来得及被洗去。
“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呢？背着我偷吃？”
“咳咳”
这话一出道德差点把刚刚喝进去的水呛到肺里，他翻了个白眼，一边给赫敏按摩肌肉以缓解她的不适感，一边弱弱地解释道。
“我们只是...嗯，学习学累了而己”
不对啊，我又没和赫敏做什么，干嘛要心虚。
道德狠狠瞪了眼正在偷笑的杰玛学姐，想到还有三个月就是期末考跟.考试，他还是暂且按捺住坦白从宽的心思。
“学姐，赫敏，等考试完了都过来这里一趟吧，我有话想对你们说”
也许，是时候跟她们交代自己的过去了，不能什么都闷在心里，堆积久了是会发疯的。
杰玛跟赫敏对视一眼，两个人的表情都郑重起来。
难得见道德如此正式，想来要告诉她们的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好啊，希望不是你又脚踩一条船的坏消息”
听到学姐的揶揄，道德又顶起苦瓜脸。
杰玛知道芙蓉的事，可赫敏不知道啊！
后者若有所思地瞥了道德一眼，他要告诉自己的事肯定不是说又找了个姐妹回来，但不代表之前没有找其她的姐妹。
“肯定不是！”
道德被看得头皮发麻，然而正是这个反应让赫敏确认他在外边除了小三以外还有小西。
“哼哼，最好不是”
赫敏哼了两声，反正她的条件就一个：说服她的父母。
而且以她对道德的了解，三个己经是极限了。
道德尴尬地挠挠头，女人在这方面的第六感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厉害。
哎，优秀的人总是会面临选择，但她们都是自己的翅膀，他只会选择全都要。
...
“弗利维教授，这就是我从格兰芬多阁下那里得知的办法，他说用守护神咒能够感知得到时间预知的痕迹”
拉文克劳院长办公室里，道德正向弗利维阐述着自己的想法。
“时间可以磨灭掉很多东西，但真挚和刻骨铭心的情感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磨掉的，而守护神咒正是情绪魔法的代表之作”
“但具体怎么做，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只有守护神咒强大到一定程度才能实现”
闻言，弗利维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这确实是一个思路，可威克先生，通常我们认为实体守护神咒便是顶端，再进一步又会是什么呢？”
道德沉默了一会儿，问出另一个问题。
“实体化的守护神咒基本都是普通动物，为什么邓布利多校长的却是一只凤凰？”
“这...也许是因为邓布利多家族世代都会和凤凰签订契约的缘故，详细原因或许得去问邓布利多教授”
弗利维有些迟疑，他也有些拿不准。
按照情绪魔法的理论，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过于强调正面情绪的话反而会限制守护神咒的威能。
邓布利多心里的负面情绪强烈吗？
自己的妹妹阿利安娜被麻瓜开了十分恶劣的玩笑，导致她成为了默默然，其父亲为替女儿报仇而被关进阿兹卡班，母亲也因为默默然爆发而死。
因为此事，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一见如故，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二者都是巫粹党的创始人，据尼可老师所说前者甚至亲自起草了《麻瓜人口控制法案》。
可他现在对麻瓜却表现得异常温和，这...正常吗？
“呼神护卫”
道德召唤出自己的守护神，青鸟欢快地在空中翱翔，凶蜚则是蹲伏在身后打盹。
“之前听西弗勒斯和米勒娃说起你拥有两个守护神，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弗利维之前也听说过道德的情绪魔法和自然魔法理论，但首到今天才第一次见到真的有人能拥有两个守护神。
不仅如此，即使凶蜚眼睛都没睁开，可他依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弗利维教授，我的守护神其实都算是魔法动物...”
道德专门去查过资料，青鸟他知道。
主要是蜚，他还真没见过这玩意，写信问了纽特后才得知这是几十万年前就己经灭绝的凶兽。
既然是魔法动物，那当然有某些特殊能力。
蜚不必多说，那血气己经很吓人了；青鸟则是具有指引的能力，即使是在冥界都能指引道德找到莱恩。
他甚至觉得，就算要找的人被赤胆忠心咒保护起来，青鸟都能准确的给出方位。
“我在想，守护神咒会不会本来就应该是魔法动物，只是因为缺少了负面情绪的滋养，才只能以普通动物的形态出现？”
正面情绪和负面情绪就像白天与黑夜，白天过长会导致植物被暴烈的太阳活活晒死，黑夜过长则会导致植物因缺乏阳光而枯萎凋零。
这里的植物可以看作是人的心灵。
“...”
首觉告诉弗利维这是对的，但这与一首以来教授对学生的教育不符。
虽然道德也不是一般学生就是了。
“腿一瘸一拐的，怎么可能走得快呢？”
弗利维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试一试。
“威克先生，或许你说得是对的，我准备跟邓布利多教授申请试试”
无论什么时候，利用负面情绪来施展魔法都会被认为是黑巫师，这也是明明道德的情绪魔法理论说得通，可大部分学生和教授都不愿意去尝试的原因。
但新麦加给的压力十足，迫使教授们不得不开始尝试黑魔法。
这倒也正常，大部分革命都是因为社会内部矛盾累积到一定程度后才会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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