砷利听到爷爷二字,仿佛是什么恐怖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爷爷?那自己就更不能回去。
这时,母亲缑万秀又扇了 砷利一巴掌,并企图强行将她带走。
李香云见状,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缑万秀无奈只好离开。
在她离开时, 砷利打开窗户,并冲她大喊了一句;“我要把你们都送进监狱。”
缑万秀脚步一顿,回头怒视,却见砷利眼中满是决绝。
缑万秀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王国朝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但是后来,砷利还是被缑万秀带领的一帮亲戚强行拉到了一辆面包车上,带走了。毕竟她不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也没有权力干涉太多。”
何劭:“那后来呢?”
王国朝:“大概过了三西天吧,砷利还是回来了。我爱人看着这孩子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没有一点生气,就关心地问了她几句,一开口,她就嗷嗷大哭了起来。”
那天,缑万秀一群人强行把砷利拖上了面包车,她死命挣扎,哭喊。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缑万秀就叫人抓着砷利,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她又从脚上把袜子脱了下来,塞进了这个大喊大叫的女儿口中,声音顿时被闷住,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面包车一路颠簸,砷利的心也一路下坠,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恐惧与绝望交织在心头。
面包车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家,她被粗鲁地拽下车,推进了那间她熟悉无比,堪比人间地狱的小屋。
这是她的父母专门为她准备的“窝”,每次她都要被关在这里,供给那些人侵犯。此时屋里己经有几个人在等待了,目光贪婪而狰狞。
缑万秀站在门口,对屋内的人道:“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屋内的人嘿嘿笑着,眼神中透着满是阴鸷与欲望,仿佛砷利只是他们待宰的羔羊。
砷利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扒光,被侵犯。
那天,她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每一次的挣扎都换来更残酷的对待。她想过死,却又不甘心,她想要揭露这一切,想要让那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二天的早上, 缑万秀进来了,她用脚踢了踢瘫在地上的砷利,冷冷地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砷利勉强抬头,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咬紧牙关,心中暗誓: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穿上衣服,走了,别再给我添麻烦。”缑万秀不耐烦地催促。
不知道这个恶毒的母亲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她迟早会死去。
砷利颤抖着穿上衣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强忍着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揭露真相。
她跟着缑万秀走出那间地狱般的屋子,上了昨天的那辆面包车。
车子开回了镇上,停在了一家诊所门口。
缑万秀让砷利的表哥刘福菌看着她,自己和她的姑姑砷石姬下了车。
这个表哥比砷利只大了两岁,也是个未成年人,但是他己经成了一个畜生了,他对她的遭遇不仅视而不见,还和那些恶魔一样,加入了侵犯她的阵营。
刘福菌眼神阴沉,紧紧盯着砷利,生怕她跑了。
砷利低头抱着自己的双腿发呆。
刘福菌突然收起了正在玩着的手机,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砷利的身上。
砷利看了他一眼,感到一阵恶心。
“你觉得你学习成绩好,就很高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过是我们玩物,跟街上得出来卖的‘鸡’没什么两样。”刘福菌冷笑着,逼近一步,对着砷利啐了一口。
砷利紧咬着唇,心中怒火中烧,却只能强忍着泪水,惹怒他没好果子吃。
她把头瞥向窗外,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她内心的黑暗。
但是刘福菌并没有放过她,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露出了他的生殖器,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昨晚上,我没排上队,现在轮到我了。“
砷利惊恐地挣扎,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心中绝望却无力反抗。
刘福菌的丑陋嘴脸在她面前放大,她感到一阵窒息,却依然在心中默默积蓄力量,等待反击的机会。
缑万秀和砷石姬走进诊所,找到了那位熟人介绍的医生,低声交涉。
“帮我把她给弄出来吧!”
那位医生是个中年妇女,叫作刘虹,她皱眉,瞥了一眼门外,压低声音:“这种事风险太大,万一出了问题,我可是要担责任的。”
可是缑万秀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塞到刘虹手中,语气急切:“我也是熟人介绍,才来找你的。出了什么事,我们自己负责任,绝对不怪你。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刘虹犹豫片刻,终究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点了点头。
刘虹示意缑万秀和砷石姬稍等,她来安排。
刘虹走进诊室,取出一套医疗器械,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轻声对门外喊道:“把她带进来吧。”
砷利被刘福菌粗鲁地推进诊室,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刘虹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命令她躺到手术台上。
她要先确定一下这个女娃子怀孕的月份,刘虹戴上手套,熟练地操作着器械,冰冷的触感让砷利不自主地颤抖。
马上就要三个月了,刘虹心中一沉,眉头紧锁。她深知这超出了常规处理范围,风险极高。
她把结果告诉了缑万秀,语气严肃:“这己经超出我能处理的范围,你们得另想办法。”
缑万秀脸色一变,急切道:“刘医生,求你再想想办法,你处理这事有经验。”
刘虹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只能手术人流,药流流不干净了,但你们必须签下免责声明,后果自负。”
“手术?手术要多少钱?”缑万秀紧张地问,她知道无论什么手术可都是要花大钱的。
“看在你们是熟人介绍来的,就给个三千吧,不包括后续治疗。”
“三千?”缑万秀惊讶地叫出了声音。
要知道,三千可得要她省吃俭用好几个月才能攒下,心中一阵肉痛,不,不能在这个死丫头身上浪费掉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