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楚大人死前,最后见的是兵部侍郎……。
楚悦听完,只觉得钰佩突然灼穿楚悦衣襟发着青光。她看见父亲颤抖着在兵符背面写下"景"字,而窗外闪过玄铁扳指的冷光。
这时萧景珩扣住楚悦手腕将她拖进密室。"
第三次了。"他掀开袖口,露出被她玉佩灼伤的焦痕,"每次你动用异能,我都能看见..."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楚悦的指尖正点在他眉心。记忆洪流席卷而来——十岁的萧景珩被铁链锁在龙纹柱上,先帝的鞭子抽碎他脊背:"孽种也配用朕的墨锭?"少年抬头时,楚悦惊觉他眸色与自己一模一样。画面突然扭曲,她跌进更深处的记忆:凤冠女子将婴儿塞进宫女怀中,自己转身走向火海,腕间冰晶镯叮当作响..."看见了吗?我们都被困在..."萧景珩突然吐血,窗外传来银铃蛊音…………。
地宫虫巢为追查蛊音来源,楚悦扮作宫女潜入寝宫。玉佩在接近龙床时结出冰霜。她掀开织金毯,发现地板下竟是用人骨砌成的蛊池,池中漂浮着数十枚刻有"楚"字的玉牌——都是近十年"暴毙"的朝臣。
"楚小姐在看朕的宠物?"皇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楚悦转身时,玉佩映出他皮下游走的蛊虫。
危急时刻,萧景珩的箭矢破窗而入。皇帝怪笑着退后,他们跳窗逃入密道,却在尽头撞见正在剥人皮的国师。
"跑!"萧景珩推她进暗门,自己反手锁死机关。楚悦听见利刃入肉声,接着是国师的尖笑:"殿下果然继承了你生母的心头血..."
荆棘婚约三日后,萧景珩拖着蛊毒发作的身荆棘婚约三日后,萧景珩拖着蛊毒发作的身体出现在朝堂。
"楚氏女通敌证据确凿!"御史高举染血的前朝族谱。就在禁军要拿下楚悦时,萧景珩一剑贯穿族谱,血溅白玉阶:"楚悦人生的清白,轮不到蛀虫评判。"
夜晚,合卺酒还未饮尽,萧景珩的匕首己抵住楚悦咽喉。"现在没有观众了。"
他眼底金芒暴起,"你父亲从地宫带出的不止玉佩吧?那卷记载换婴计的羊皮纸..."
楚悦突然将合卺酒泼向烛台。火焰腾空化作血色诏书,正是先帝承认调换皇子的密旨。
萧景珩的匕首"当啷"落地,而窗外传来蛊虫振翅的轰鸣…………而子时的藏书阁像口棺材里藏着《南疆虫志》,
楚悦拿起时,玉佩突然剧烈震颤。玉中血丝如活物般游向书架第三层——那里摆着本裹蛟龙皮的禁书。
指尖刚触到书脊,整排书架突然翻转!她跌进暗格,额头撞上冰凉之物。睁眼时,一顶幼童尺寸的蟠龙冠正抵着她眉心,冠内衬布用金线绣着生辰八字。
萧景珩的。
玉佩骤然发烫,记忆如毒蛇缠上她的咽喉——
看到了萧景珩记忆碎片……"孽种也配用龙纹墨?"
先帝的鞭子抽在十岁男孩背上,墨汁泼满《孝经》,"你不过是借腹生子的野种!"
少年蜷缩在血泊里,而珠帘后的皇后正用金簪挑灭烛火:"陛下何必动怒?横竖...真太子还在北疆活着。"………
楚悦惊醒时,手中蟠龙冠的玉珠正在融化,化作血水滴落。阁外传来侍卫脚步声,而玉佩映出他们铠甲下蠕动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