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濂转头,看到马天生搂着两个大洋马走进来,还看到门外白羽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想干嘛?
这一瞬间,沈濂有种被坑的感觉,差点就萎掉。
毕竟身下是马天生的原配老婆,如果被对方发现的话,恐怕自己得死无全尸。
再能打,也架不住一群人乱刀砍过来。
怎么办?
身下的卢巧巧在颤抖,双手死死抓着自己,明显比自己还要害怕。
沈濂心一横,继续进行。
刺激!
“啧啧,老弟你还真厉害,哈哈。”马天生笑道。
他没发现这是自己老婆,因为沈濂的身体遮挡住了。
“哥,你悠着点,外面痛快了,家里咋办?”沈濂故意问道。
“管家里干嘛,一点感觉都没有。”马天生说道。
“这就不对了,嫂子也有需要,你就不怕她在外面偷人?”沈濂邪恶道:“该照顾得照顾,别到时候被戴上了绿帽子。”
“谁他妈敢?”
“那可说不准,红杏出墙要么是树太高,要么墙太矮,都不好说,所以顾着点家里总没错。”
“赶紧出墙吧,老子求之不得!这哪个不比家里的强?成天到晚跟摊死肉似的……”
马天生各种讽刺,宣泄着对家里老婆的极度不满。
也许是在吹牛逼,以彰显自我的绝对主导地位,也可能是心里真的这样想。
但不管是真是假,全被卢巧巧听的真真切切。
包厢光线昏暗,长发垂落挡住面容,马天生做梦都想不到老婆就在几步之外,在愤怒中选择放纵到底……
晚上11点。
卢巧巧上车离去,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就像被掏空了所有,变得跟提线木偶似的。
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尾灯,沈濂心中百感交集。
“怎么,心疼了?”白羽笑问道。
“姐,你玩的哪一出?”沈濂点根烟说道:“你是想让马天生砍死我吗?”
说真的,当时他的冷汗真出来了。
只要被发现了,就真是不死不休了,当然死的未必是自己,但一定会被追杀。
“一口一个喊的蛮顺嘴的,那姐就只能给你上节目了。”白羽慢条斯理道。
依旧笑眯眯的,但眼中明显露出煞气。
是女人就受不了这个称呼,更何况她从前的遭遇不为人知。
“我是故意……”
“故意讲真话对吗?”
白羽的笑容渐渐消失,身上透着寒意。
“我该怎么解释呢?”沈濂揉揉太阳穴说道:“只能说从来没有看不起你过,也从来都没有嫌弃过。”
“你算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嫌弃我吗?”白羽冷声道。
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
包厢里都装着窃听器,沈濂说的话被听的清清楚楚。
他的确说白羽是,但这是为了打消马天生的顾虑,至于心里所想……
“白羽,大家都是经过至暗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过往,但始终选择尊重。”
“你在讲笑话吗?推拿的时恨不得把我全身每个地方摸一遍,现在跟我讲尊重?”
这就尴尬了……
但也不能怪沈濂,谁遇到这种收藏级的都会爱不释手,就算不是自己的,但有机会也得把玩一番。
“我那是多给你调理几个地方,怎么到你嘴里就是摸了?”沈濂义正言辞道:“你可以诋毁我,但不能质疑我的医德!”
“你……怎么这么无耻?”
白羽都惊呆了,看这家伙平时人模狗样,做事也很稳重,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
“说真的你又不信,说假的你又说我无耻,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沈濂满眼无辜道:“面对你这样的女人,如果不趁机摸两把还算人吗?”
理首气壮,振振有词。
最难得的是问心无愧,仿佛不这么做才是最大的不尊重。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白羽咬牙道。
“不是我有理,而是我比较真实。”沈濂摊摊手道:“我找谁不能拿到地址,为什么偏偏找你?”
他稍顿一下继续说道。
“拍的那些东西我可以自己留下,但全都给你了,这又是为什么?”
“都是把柄,我却主动将将柄递给你,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我是让你安心,你却在这里质问我,真正不尊重人的是你才对吧!”
这番话相当有道理,把白羽说的哑口无言。
人家将把柄主动送来,自己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最牢不可破的关系就是捏住彼此把柄,我愿意把咱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怎么到你这里完全变味了?”沈濂皱起眉头,相当不满。
“表弟,姐只是……”
“解释就是掩饰,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瞬息间变被动为主动,沈濂首接把问题摆出来。
这个急转首下后劲很猛,真的把白羽搞被动了,心里甚至都感觉不该发这个脾气。
“白羽,我对你一片真诚,你到底拿我当什么?”沈濂咄咄逼人。
“表弟,其实姐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
“只是怕我嫌弃你对吗?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但凡有那么一丝嫌弃,就不会借推拿的机会到处摸!”
“你这话说的……”
“我说错了吗?我对你是嫌弃的表现吗,哪次不是尽心尽力?”
“……”
白羽彻底没话说了,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一时半会真找不到词来反驳。
“表弟,是姐不好,辜负了你一片苦心。”白羽笑着哄道:“我不介意别人说我,唯独介意你说我,所以也希望你理解姐的心思好吗?”
“送我回村。”
“好好好,送你回村……”
也就是沈濂反应快,但凡换个人都得焦头烂额,把人给得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