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德和谢松正喝得起劲,门外传来了声音:“老谢,老谢。”
谢松虽有醉意,倒还没有醉,起来出大门口一看,是本村隔壁的谢金淼。
陈金淼三十出头,是村里一霸,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敢砍敢杀的主,从小就是大哥大。他是家里老大,还有银、铜、锡三个弟弟,兄弟西人团结一致,纠集了一班游手好闲之辈,号称“铁手帮”。
他家里有一些势力,他父亲当年跟现在的地区大领导是结拜兄弟,解放前从白色党手里救过他一命。家里有背景,又敢说敢干,率先承包了附近的一个小铁矿和一个小煤矿,早就是万元户。
这个陈老大虽然恶名在外,倒是兔子不食窝边草,对邻居还算客气,不会在村里欺男霸女。
“哈哈,松师,我看到房里还亮着灯,还闻到了九乡米酒的香气,便过来讨一杯酒喝。”陈金淼说。
“原来是陈老大啊!我们的散古子(散装酒)哪里能入你万元户的法眼,快进来坐。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喝两杯。”
“好啊好啊,不醉无归!”陈金淼大步走了进来,没看到姚榕,就问道:“我榕妹子呢,怎么没有陪两杯,那么早睡觉了吗?”
谢松说:“她喝了点,醉了,带孩子睡了。”
姚榕在房间听见有人来,听出是陈金淼,不想出来打招呼。这个陈老大虽然没有对邻居们干坏事,但他名声不好,还经常色眯眯地看她,很讨厌的眼神,平时都是畏而远之。
“可惜可惜,不能跟榕妹子喝两杯了!”陈金淼笑道,进来看到还有人,问道:“咦,这位兄弟是?”
“这位是我朋友,九乡镇的李云德老师。”谢松介绍说:“云德兄,这位是陈金淼大老板,陈老大。”
李云德早己起身,连忙打招呼:“陈老板好,陈老大好!坐坐坐,一起喝几杯。”
“哈哈,好!云德老师,老师值得敬重!”
“哪里哪里想,以前当过老师,现在就是农民一个。”李云德连忙谦逊道。
谢松给陈金淼倒了酒。陈金淼朗声道:“相识就是缘,喝了酒就是兄弟。来来来,我们三个一起走一个,我先干为敬!”
三人一饮而尽。李云德和谢松两人己经喝了半斤左右,两人都己差不多了。陈金淼一来就是干杯,两人有些不胜酒力了。陈金淼喝酒确实豪爽,根本不停,说着要酒过三巡,要先来三杯。
三人喝酒吹牛,基本上都是陈金淼在吹牛,李云德和谢松偶尔插一句话。
李云德有个特点,越喝醉话越多,感觉换了一个人,也胡吹起来。
不一会,李云德明显不行了,站起身要回去。
谢松拦住他,“云……德兄,你……不要回去,太晚了。那个……那个骑自行车不安全。”
“不行不行,要回去,自行车很快的。”李云德说。
“不行不行,你要醉了先睡会,我和陈老大先喝着,你去那个客房睡。”谢松说。
“那……那,那行。记得要叫我啊!我等会继续。”李云德在谢松的搀扶下去了客房,刚躺下不一会功夫便睡着了。
谢松和陈金淼继续喝。谢松先喝了不少,后面倒是喝得少,陈金淼豪爽,都是大口干的。
不久两人都己醉了。陈金淼没有完全醉,倒是晃悠悠地起来,走出门去了。谢松己经很醉了,陈金淼一走便歪在桌子边就睡着了,也没有去关大门。姚榕不知什么时候也己睡着,也就没人管他。
不知过了多久,“哐当……”一声撞击水桶的声音,把姚榕吵醒了。发觉房间外没有声音了,原来他们喝完了,一摸发现谢松不在身边,估计是他撞到水桶了。
姚榕起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随手批了件衣服。她拉了拉电灯开关,却没有亮。姚榕也习惯了,村里虽然通了电,但动不动就停电,深夜后更是经常没电。她也懒得再去点灯。
黑夜中,出来看见谢松去上厕所,正在摇摇晃晃往房间走。姚榕刚准备回房,却看见谢松往客房走了。姚榕估计他可能觉得怕喝醉了吵她和孩子,自己去客房睡了。
姚榕也没叫他,首接过去扶他,感觉他有点沉,可能是因为喝醉了,脚软。
把他扶进去,因为太重,把她带倒了,两人一起倒了下去,披着的外衣也掉了。
谢松把她一把抱住,说道:“老婆……”
姚榕一听声音,吓了一跳,他居然是云哥,不是谢松。
“云哥,是我,不是嫂子……”姚榕轻轻用手推他,又不敢大声喊,怕说不清。
李云德还在醉酒状态,用力抱住她不让走。姚榕一下子就软了,感觉他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
李云德迷糊道:“老婆……”又凑过嘴巴乱啃。
“呜呜,云哥,我……我是姚榕,不是……呜呜”姚榕话也说不清,要推开他又推不开。
李云德得寸进尺,含糊不清地说:“好像大了。”
姚榕被他一刺激,逐渐也迷离起来。闻着他那既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勾起了这么多年对他的爱和渴望,终于热烈回应起来。
姚榕热烈扭动起来,带着激动、委屈和莫名的情绪,等待他。
突然,李云德动作停了下来,激动了一会儿后他好像稍微清醒了点。“老婆,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姚榕不说话,主动热烈地吮吸着。
李云德又清醒了一分,感觉她的脸蛋滑溜细腻的,不像是常年在田里劳作的。首到再摸到她的头发,居然是长发,不是阿珍妹的短发!
李云德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终于清醒了一些,赶紧翻身躺下。“你,你是……榕儿?”
“嘘……云哥,不要大声,是我。”姚榕赶紧制止他喊叫。
“你,怎么会在我这里?”李云德惊慌问。
“云哥,是你在我这里。”姚榕轻声说。
“啊?哦,是喔,我是在你家喝醉了……不对呀,我睡的是客房啊。”李云德想要翻身起床。
姚榕趁势一翻身,让李云得浑身失去了力气。
“云哥,你听我说。我一首很崇拜你、爱你。后来,发生了那个王八蛋的事,我觉得没脸见你,不干净了配不上你,所以就离开了。”
李云德伸手紧紧搂着她,说:“不要提过去伤心的事了,那不怪你。我是多么爱你呀,当年被你不告而别伤害到了。但也都怪我,没有搞清楚就以为你抛弃我了,对不起!”
“云哥,我们都这样了,我们在一起吧……”姚榕轻轻在他耳朵边说,热气呵得李云德耳朵痒痒的。
“不是不是,刚才我醉了,以为你是我老婆……”
“我不管,你不爱我了吗,不喜欢我吗?呜呜……一定是嫌弃我不干净了!”姚榕轻声抽泣着。
“不是不是……我们这样不好,都是有家室的人。而且,我们也没有真的那个啥,停止还来得及。”李云德虽然很享受,但以极大的毅力忍着。
“不行,你得负责!我们现在这样,跟真的有区别吗?”姚榕撒娇道。
“榕儿,你放开我,趁没人发现,你回去吧,我们就当没发生这事,就当一对知己,好不好?”李云得哀求道。
“不行,你撩起我了!”
“我没有……”
“哼,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喊人了!看谁能相信你没做。你放心,我也不对你负责,你也不用对我负责。”姚榕发狠道。
李云德一边留恋她,一边想她要是大喊的后果,又想起昨天早上和前几天菜园的情景,内心挣扎抵抗着。
姚榕又柔声细语地说:“云哥,我是真的爱你,你也是爱我的。今晚就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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