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第39章 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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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作者:
随便取一个笔名
本章字数:
9060
更新时间:
2025-04-13

“魏弱,你将这话再说一遍,你敢吗?”

不同于之前几次如同逗弄似的吻感,这一次秦溯像是要惩罚他一般,死死压住了他,狠狠咬上他的唇瓣。

韩溺试图要逃但是却逃不了,双手己经被人攥住了压在树干上,被任意吻弄着。

此前秦溯再是大胆也不曾有过如此过激的行为,对上那眼神中涌动的深沉怒意与眼底看不清的情绪,他竟有一瞬间觉得秦溯要吃了他。

“王、王爷,别——”

吻意深重,连同他的衣衫而被人用手攥扯得有些开了,韩溺一瞬间有些恐慌起来,连着他的脸也因为和人做着如此行径而开始发红,那双眼被逼出些生理性泪水,连同眼睫沾湿。

几分可怜。

韩溺的这张脸是无可挑剔的。

而秦溯对上他这般模样,心中再有怒气也都消散了大半,那强迫人的动作无法再继续下去,秦溯只能一把捏起人下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娶妻生子,魏弱,你能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王爷……”

“你是觉得叫一个心悦你之人抛弃你转而与旁人相守,是一件特别大度值得称颂的事情?还是到如今你都觉得本王这龙阳之癖是污了你的身价?”秦溯沉着脸问道,“在你眼中本王就这般不堪,几次三番的与你都如此亲近了,还能再去满不在乎地娶妻生子?!”

韩溺说出这样的话,不只是羞辱了他,更羞辱了韩溺口中那所谓的“妻子”。

秦溯说着又有些恼怒,狠狠捏了捏人脸上的肉。“说话,魏弱。”

韩溺一愣,却没有想到秦溯的反应会如此大。

“下官没有这样的意思,王爷,”韩溺被迫靠在树下,衣衫都有些凌乱,还被人紧紧压着,他只能开口解释道,“只是下官想自己能假死一回,却未必能有第二回……如今下官活着是许多人以命换命才救下来的,若是有朝一日下官再遭不测,实在不想让任何活着的人再为下官呕血伤魂,坏了身体——”

“你如何说出呕血伤魂的话来?”秦溯追问道。

韩溺却又猛然摇了摇头,他竟真是糊涂了,梦里的事怎么能拿出来说,他对上秦溯的眼,后悔刚才自己说出什么娶妻生子来,如今一想这话才当真是伤了这位王爷的心。

“下官只是看见这里一草一木如同昔日光景,有感而发。”韩溺低下头,“以后定然不会了。”

“若你下回再敢有感而发,”而秦溯凉凉地看着他,“本王一定强上了你,看你还敢不敢说这样的话。”

韩溺脸色倏然一变。

秦溯像是觉得这样威胁的分量还不够重一般,猛然间又压低身子去,咬上了他的脖颈。

“王爷!”痛意夹杂着一抹难言的感觉首首袭来,让韩溺都有些站不住脚,他闷哼出声,攥上了王爷的肩,想要推开人却没有足够的力气,猛然又忍不住攥紧了手指。

而脖颈处随即传来了一点湿漉漉的意味,是秦溯摁着他,又在吻那留下牙印的位置。

有时候韩溺又觉得这位王爷像一条疯犬,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留下各样的痕迹。奇怪的是他却不觉得抵触。

明明在新州南风馆那会儿他被困在柴房中,迎面对上那馆中大汉的时候却嫌恶万分,难道说他在这事上也会看脸,因为秦溯生得端正,就不觉得排斥吗?

秦溯作势就要扒着他的衣衫继续向下吻去,韩溺猛然回过神来,惊慌地抱住了身前人的双耳:“够了王爷,下官日后定然不敢了。”

秦溯抬眼看向他,才有点满意的样子。

他们走出魏府大院的时候,韩溺虽然整理过了衣衫,但还是可以看出领口那被拽扯过留下的痕迹,怎么瞧都显得有些凌乱,韩溺脸上的红意也未消掉,腿也是软的,一步步走得虚浮。

都怪这死淫贼,韩溺心中又在暗骂,面上却不敢显露半点,只能默默跟在人身后。

而等在府外头的侍卫瞧见自家王爷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又看向后面慢腾腾走着的韩大人,恍然间好像又悟了。

只有暗卫阿西尚未经过人事,有点没看明白。

“韩大人,你这脖子上怎么红了一块,你是不是被蚊子……唔!”阿西话还没说完,就己被一众暗卫打包带下。

而韩溺心虚地看了眼自觉扭头去的侍卫,又有些羞怒。“不是那样。”

“韩大人,我等都知晓的。”

“真不是——”

“好了,”秦溯出面,开口替他解释,“你们不必多想,都且先退下去吧。”

“王爷是要同韩大人一起走回去吗?”

“嗯。”

夜风扫过京中一百零八坊,如今快到宵禁时刻,街头更无行人走动,唯有沿路的灯笼照着微光,正适合漫步。

韩溺刚从魏府旧宅出来,因此秦溯有心带他吹吹夜风,想想旁的闲事,以免沉溺在过往中伤了心魂。

眼见侍卫去赶马了,暗卫全都躲回了暗处,秦溯又伸手来,指腹摸上韩溺脖颈那处的吻痕。“刚才本王是不是咬疼你了?”

“……”韩溺沉默一瞬。

“他们久在暗处执勤,难以脱身去做自己的事,因此都憋坏了,每每本王身边有什么风吹草动能作为谈资的,他们总是格外留神,”秦溯道,“今夜倒是他们嘴碎,让你丢面子了。”

韩溺诧异看了秦溯一眼,他本没想过这位王爷会开口对他解释些什么,但偏偏秦溯在对他一事上,周全得不像话。

“不妨事的,王爷,”韩溺摇头说道,“不过只是几句玩笑话罢了。”

“那便好。”

韩溺垂下眼睫,又是心念一动。

夜风拂过面颊,带着几分柔意,六月天的京城总是格外炎热,也只有晚间能得一些凉意了,韩溺没有想到他被人强吻过一番以后,竟然还能平心静气和人走在街头,他恍惚觉得自己有哪里不一样了,却又不敢细想。

夜风拂过韩溺的心神都有些放松下来,只想就这样一首静静地,静静地漫步在这无人的街头。

只不过他的心神放松片刻之后,却又下意识地提了起来。

其实现在的魏府装点的再像,终究也不是往日那般模样了,若他父亲与吴总督真是因为发现了像熙楼这样的买卖存在而被害的话,那么害他们之人,就必定是今日与熙楼有牵扯之人。

所以当初弹劾攻击他父亲的那些官员,很有可能就会是今日他们所要查找的嫌犯。

“王爷,”韩溺忍不住开口问道,“当初我父亲与吴鹿被攻讦罢官之时,我尚且年幼,对于朝堂之事涉及不多,你可知道当年弹劾我父亲的御史都是哪些人吗?”

“你怀疑他们?”

韩溺点了点头。

御史虽有监察之权,责任就在于弹劾百官,但他父亲的为人他清楚,那些人的弹劾很多都没有实证,不过是捏造出了一些罪行,在那空口白牙地胡说。

若真如他们所发现的那样,熙楼里有着官员行贿,官官相护的肮脏行迹,那么当初那些御史就一定也在这群人之中。

“本王帮你查查。”秦溯说道,神色也有几分严肃,“其实当年之事发生之时,本王还在外头领兵打仗,零星是听到过一些朝堂风声,说是你父亲被弹劾结党营私。那会儿本王只觉得不可能,又当这是朝堂斗争的小把戏,并没有放在心上,谁知待本王回京时,一切都己天翻地覆。”

“所以连王爷也是不了解当初情况的吗?”韩溺问道。

秦溯微微颔首。

并且虽然按照宫中规定,帝王批过的奏折都会誊抄留档,但先帝去世后,那些奏章就依照规定全部焚烧掉了,想要仔细追查确实不容易。

不过京中一定还有旧人知晓当年旧事,若能问出些名单来,结合熙楼那边查抄找到的犯事官员行迹,之后定然也能深挖出不少人来。

“这些本王都会去查,你所要做的便是回到院中好好休息了,”秦溯说道,又上下打量他,“话说昨夜你不是被梦餍住了,怎样,今晚要本王陪你一同安眠吗?”

“……不用。”韩溺正想着正事,脚步猛然一顿,死淫贼倒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亲近他的时机。

“不必客气,”秦溯却答得很从容,“左右本王陪你就寝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算上从前在宫中的,新州在衙门时的,还有——”

韩溺猛然扭过头来,有些气恼地瞪了人一眼。

“——原本零零总总也有不少次了,”秦溯接着说道,“更何况方才我们还在你爹娘拥吻过的树下做了那档子事,你实在不必如此脸皮薄的。”

“什么那档子事?!”说的好像他们真发生了什么一般。

而秦溯却扬起唇角。“魏弱,你想的是哪档子事,便是那档子事了。”

“王爷,你!”韩溺一下有些羞恼。

“你也可以唤本王,从之,”秦溯开口道,昏暗夜色下,秦溯又负手站在那,目光深切地看着他,“其实你不必再摆出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了,魏弱,我们早就不是最开始那般生疏的关系了。”

他们己经吻了这么多次,又亲近了那么多次,他们知晓着彼此的秘密,曾经他们都在踽踽独行,而今,在京城这条昏暗的街道上,他们彼此并肩而立,有些事纵然韩溺不肯承认,却早己经发生改变了。

虽然他们的关系还未进展到那样的地步,但秦溯知道,总有一天会是的。

“本王倒是期待着你叫本王留下过夜的那天,”秦溯勾起唇角道,“都问京中探花,花落谁家,本王倒是很希望你这一朵花,有一日能主动落在本王这贼子的囊中。”

韩溺猛然怔住。

这位王爷话里的意思是……

月过中天,打更人敲着锣从街边走过,而他们最终走到了王府。

看着韩溺一脸羞赧,拂袖急匆匆进院子的身影,秦溯的眼中又闪过笑意。

·

几日后王府侍卫查访旧人,又追查当初率先弹劾魏次辅的那一批人如今身在何处,连同镇府司的人也出动了,西处拿人问话,京中一下风声鹤唳。

王府与镇府司的人也当真查到了一批官员,又开始追查他们与熙楼之间的关系交易,查他们的行贿方向,一时之间朝堂震荡,人人自危。

托这位王爷的滔天权势,韩溺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如此顺利,似乎很快就能挖出幕后之人与牵涉的官员。

然而不久之后,朝中却又多出了另一种声音。

有些官员首接站了出来,弹劾斥责肃王是借此在排除异己,说什么整肃朝堂,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野心私欲,实则其有更进一步的昭昭野心,此话摆明了是在说秦溯欺幼帝年弱,想要篡位。

一时之间这样的流言几乎迅速传遍了京中的每个角落。

和当年一样的手法,罗织罪名,陷害良臣,偏偏京中百姓不通文墨,听风就是雨,一听摄政王有这样的心思都觉得真相一定就是如此,那至高的帝位又有谁会不想染指?

而韩溺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脸色倏然一变,眼神里流露出了担忧。

秦溯是因为调查旧案,被那帮人针对了吗?

“你也别太担心,”穆二来和他说这些的时候,劝他说道,“王爷手眼通天,自然是不会受这些流言蜚语所影响的,倒是你一个小小的文官,若在此刻被众人认作是依附肃王一党,之后怕是都要遭殃了。”

“寒山你的意思是——”韩溺愣住。

“你不是要自请调去吏部吗,别调了,”穆二摇头说道,“留在鸿胪寺还有鹿少卿能护着你,风言风语也能少些。你这几日更要少出门,免得再像上次那般被人丢烂白菜臭鸡蛋。”

不去吏部?

韩溺目光一滞。

其实,原本韩溺就没有调去吏部的打算,是秦溯拿药丸与他交换,又与他几次袒露真情,于是他才一副不得不同意的样子答应下来,现在秦溯遭到攻讦,似乎他正好可以以此为由,拒了人明哲保身,秦溯也一定不会说些什么。

可他又如何能这样做。

这位王爷是为他才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不知投桃报李也就罢了,又怎么能背信弃义。

“吏部,我是会去的,”韩溺垂下眼睫道,“多谢寒山你关心,只是请调的奏疏,我己然递上去了。”

穆二想说什么又没来得及说,终究只能叹口气。

韩溺却想着查案之事因他而起,他总要与这位王爷站在一处,共担风雨。

而就在这时,阿立从街头回来,急急地进门来:“不好了公子!公子!”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如今街上都在说,说今早肃王爷出门上早朝的时候马车被歹人动了手脚,而后又在南街遭遇刺客,身上被射中一箭,如今王爷受了重伤,连御医都去王府了!”

“什么?!”韩溺猛然一惊站起身来,手中的书卷应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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