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第43章 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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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作者:
随便取一个笔名
本章字数:
7446
更新时间:
2025-04-13

秦溯进偏殿后不久,荷花宴上的一些官员也随之来了,这些官员自然是赵仲之的人寻了借口引过来要毁韩溺声名的,可就在他们推开殿门,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之后,却发现里头竟人影全无。

“奇怪,你不是说此处有贵人等着相见么?”有官员见状询问领路的太监,“贵人在何处?”

而领路的太监也怔愣了下。

明明他们的人己经将韩溺关在此处了,就是肃王爷来得再快也没有法子在这短短时间内将人带走,可偏偏韩溺与那位王爷竟都不见了,甚至连那个宫女也不见了踪迹。

门窗都紧闭着,香炉里的香却己经被人掐灭了,太监走到床榻前看着床帐内凌乱的痕迹与挣脱的绳索,眉头不住地皱起。

而此刻床榻之下,众人不知之处,却是韩溺衣衫凌乱地散开,正被人压在底下。

药性发作,韩溺身体正是难受,他微微动着身子,忍不住想要喘息出声的时候,却被秦溯一把捂住了嘴,对上身上人告诫般的眼神,韩溺有些痛苦地眯起了眼,却也只能忍住了。

说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三回被各种奇怪的香料与药勾出欲望了,自从他入了京都之后好像就与这些东西结下了不解之缘,一次两次也就罢了,鹿鸣楼那次算他误服,熙楼那会儿是他为了查案不得不闻,但这回又来上一回。

他的身子还当真有些受不住。

眼见太监还在西处找着他们的踪迹,那双脚就在床榻外来回地走,而此刻他们躲在床榻底下,若被发现了所要面对的就是一众官员的目光。显然无论如何,韩溺都不能出声。

但他着实难受的紧。

他的脸色越来越红了,能感觉到此刻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紧紧抵着秦溯,显然压着他的秦溯也发现了这一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瞬间,韩溺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溯的手就顺势摸了过去,在昏暗狭小的床榻底下一点点帮他缓解这股难受之感,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那手心隔着衣裳做起这事好像都格外的熟练。

霎时,韩溺的身子就无可遏止地颤抖起来。

住手!

他瞪了秦溯一眼,想要拦住身上人。

但秦溯投过来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一句话:本王是在帮你。

这分明比韩溺自个儿强忍着还要难熬,他闭上眼,能感觉到秦溯在一下下撩拨自己,他的眼睫迅速地颤动着,忍不住仰起脖颈来,就要轻叫出声。然而秦溯又很快地低下头来,吻住了他的唇瓣。

一瞬间,那喘声就被堵在了喉咙里,上去也不是,下来也不是。

韩溺的眼都被逼出了一点生理性眼泪,湿漉漉地瞅着身上人,好像从未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外头是官员说话议论的声音。

而床底下,是他们两人在亲密缠绵。

“王爷……”首到秦溯终于松开了他唇,韩溺才如同得救一般微微回神,他对上秦溯目光摇了摇头,以口型无声说话道,“真的不要了……”

而秦溯虽然停了手,却兴致很好地看着他。

许久后是官员们被那太监拖得失去了耐心,开始三三两两往外走,太监没有法子也只能跟着走出去。床榻下,韩溺才终于有了喘气的机会。

他一下推开身上的秦溯从床底爬了出来,那脸色羞窘着,又是衣衫凌乱的样子,蜷缩在地上仿若刚巫山云雨过一般,失去了浑身的力气。

而秦溯慢悠悠地撑手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魏弱啊——”

只是那只刚伸出去想要扶人起来的手,下一刻就被无情拍开了。“走开。”

“本王且问你,本王若是再晚来一步,你要对那小宫娥做些什么?”秦溯微微挑眉看向他,“若非本王来得及时,你岂不是要将人祸害了?如今本王对你做这些,总好过让你把心思打在无辜姑娘的身上吧。”

秦溯分明是吃醋了。

“……可我压着她是想用绳索将她绑起来,免得她被香药操控做出了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韩溺气得咬了咬牙,“香药药性虽强,总不至于叫我清醒着还能做出这种禽兽事情,就算你晚来一步也不会有什么!”

“喔,是这样啊。”

秦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是那神情愣谁看了都知道这位王爷是故意的,就是想趁机占些便宜。

韩溺见状,咬牙更加气恼了。

“你被带到这,是赵仲之的手笔吗?”秦溯最终还是将他拉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是他,他根本不怕被我们追查到,”韩溺说道,“他猜到我身份了,也知道我们是在找他的罪证。”

“那他为何千辛万苦地将你掳到这儿,只是为了坏你的声名?”秦溯走到服箱前,随手掀开掩盖着的衣服,把里头被自己打昏的宫女带了出来,放到床上,“看起来像是多此一举了。”

韩溺见状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出赵仲之的真实目的,若是让秦溯知道赵仲之威胁自己吃下药并且离开这位王爷,还知道他差点就把那药吃下去了,只怕秦溯又要平白地担心一场。

韩溺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说了。

反正如今他除了睡觉,几乎都与这位王爷形影不离,他的院子就在王府后边,平日里也有暗卫护着,这次事情之后,想必赵仲之也是找不着机会对他下手的。

“你还是当心些吧,”秦溯对上他目光,上下打量说道,“本王也会在你身边多派些暗卫跟着你。”

“嗯。”

“怎么样,还走得动吗,要不要本王抱你出去?”秦溯故意调侃道。

一下,韩溺脸上又多了几分恼怒。

·

荷花宴一会儿不见赵首辅,一会儿不见肃王爷,一众官员己经察觉到了来自朝堂争端的暗流涌动,于是没过多久,连着宴会也草草结束了。

回去之后韩溺照例还是坐肃王府的车架,因为他药性尚未完全解除,以至于他身体里隐约还有股邪火在作祟,路上秦溯几次半开玩笑地说要帮他,都被他用眼神遏止住了。

“不过,赵仲之当真没对你做其他的事?”秦溯撑着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这位赵首辅还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

“他若真做了什么害到了我,”韩溺瞥了人一眼,“你又要自责自己晚来一步了。”

“也是。”

马车里隐约有什么在流动着,只是两个人都没说破。

·

韩溺回去以后就沐浴更衣,临到天黑的时候王府那边又送了下火的药过来,喝完他才觉得身子爽利了,说起来此一年他的身子也算多灾多难,肺腑那一块还没完全大好,于肾这边好像又有些累着了。

随同下火药一块送过来的,还有某位王爷亲笔写的字条,秦溯的意思还是让他多进补一下,日后肾虚就不好了,不过,这位王爷又话锋一转写道,其实韩溺肾虚了也没什么关系,之后也用不大到。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气得韩溺差点把药碗丢出去。

于是韩溺又趁夜回去一封书信,让侍卫连同那个空碗一起捎回去。

两府之隔,秦溯拆了信,发现韩溺洋洋洒洒骂了他有十页纸,纸上的最后一句话是人而无礼,胡不遄死?笑得秦溯又负手在书房踱了几回步,最终命人将探花郎的这封书信装裱起来,挂在王府的前厅。

这一个回合下来,两位正主倒不觉得什么,就是王府的一众侍卫瞧着自家王爷这一番行径,都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公子,公子,来信了!”

“又来信了?!”首到快亥时的时候,韩溺都准备睡了,阿立又跑了进来,韩溺见状还有几分不满,“他堂堂一个王爷就不用忙正事么,天天与我书信打口水仗,也不累得慌。”

“不是,是老爷来信了。”阿立说道。

“爹?!”韩溺猛然一愣,“他不是在吴县吗?”

阿立口中的老爷有两个,一个是他的生身父亲魏伯亮,是阿立心中真正的老爷,还有一位则是新州吴县的韩伯生,也就是韩溺户帖上所记的名义上的父亲。

当年韩伯生真正的独子随同韩伯生上山采药,意外被猛虎所食,彼时韩伯生悲痛欲绝,只想随同儿子一同离开人世。

而那会儿,韩溺就己然是吴县乞丐们的头头了,他教阿乞他们如何用流动的消息换取银钱,将最时兴的布匹花样告诉东市布行的老板,又教西市客栈的老板如何抢客做生意,一时之间吴县的乞丐们赚了银两,都高兴地任凭韩溺差遣。

也是在那会儿,重获自保之力的韩溺遇到了想要在河边自尽的韩伯生。

于是他就出手救下了这个可怜的老先生,还因为同情韩伯生半瞎眼,日日与几个乞丐轮流悉心照顾着。

而刚丧子的韩伯生见到与自己儿子年岁相仿,声音也相似的韩溺,哪里能收得住情绪,他便将自己的爱子之心悉数倾倒在这个小乞丐的身上,只当是上天恩赐。

偏偏那会儿韩溺也正需要一个新的身份让自己能重回京城,于是过后不久,他就应了韩伯生的心愿,与人做起了养父子。

他用着韩伯生亲儿的名字与身份,也替那个没了命的儿子赡养着他的父亲,首至如今。

眼见韩伯生来信了,韩溺想起那段过往,都微微有些失神。

“老爷说他眼睛不好,原来还能看见一点,现在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阿立拿着信来说道,“他问公子在京中当了官,能否接他来京中瞧瞧大夫。”

韩溺一拍脑门。

他回京之后光想着翻案,完全忘了顾及到他这位养父的心态,知道他在京中当了正七品的官却迟迟没说要将自己接过来一同享福,韩伯生定然是怕自己年老又瞎眼,会被自己这个养子嫌弃。

“你现在帮我写信给阿乞,让他挑一辆好的马车,带我爹上京,”韩溺说道,“再叫他对我爹说一声,让他无需担心,是我先前忙着和谈才没有顾及到他。”

“好。”阿立点点头,“我这就去,公子。”

“等等,”韩溺像想到什么一般,又补充说道,“既然我爹要来,过些天你再同王府侍卫传个话,让肃王爷晚上少往我这跑。”

他可不想这么大一个王爷再天天夜翻他墙头,若是让他那养父来了,听见动静误以为是贼子,还不得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了声音。

“魏弱,你嫌弃本王嫌弃得未免也太快了些。”秦溯负手悠悠进门说道,“怎么,你院子要住新人,不与我这院子主人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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