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朝着黄建国竖起了大拇指。
话音未落,何雨水便不客气地反驳道:“书哥当然是最好的,还要你说啊……”
许大茂一脸懵圈:“???”
随着黄建国缓和了气氛,大家的关系变得更加轻松愉快,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几个人轮番碰杯,举杯畅饮。
其实,真正喝酒的时间也就十几分钟,主要是因为许大茂的酒量着实有限,即使酒盅很小,一杯也仅两钱左右,但许大茂还是逐渐有了些醉意。
渐渐地,许大茂开始有些飘飘然,趴在桌上,双眼 ** 地望着黄建国,说道:“书儿,你看看,这院子里现在只有二大爷和三大爷,还有一个空出来的大爷位置……你看……嘿嘿……”
许大茂这话还未说完,刘海中、闫埠贵和何傻柱几乎同时转过头来,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
此时,他们根本顾不上浪费酒,纷纷目瞪口呆地看着许大茂。
尤其是和许大茂向来不对付的何傻柱,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你别做梦了,你这个模样,凭什么有资格当大爷?谁给你的勇气?”
刘海中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补充道:“就是,当大爷要有德高望重才行……”
许大茂还没把话说完,就被许大茂反驳了回去:“二大爷,您也太夸张了吧!什么德高望重?您哪有啥品德呀?您能当大爷,我为啥就不行?”
闫埠贵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许大茂根本不给他机会,转头又冲何傻柱开火:“还有你,傻柱,不让我叫你‘傻柱’,你也不能叫我‘傻帽儿’,再这么喊我就不客气了。”
看到许大茂已经失控,黄建国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柱子,带许大茂回去吧,我也吃得差不多了。
你们两位如果还没吃完,可以继续慢慢吃;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黄建国就朝门外走去,但在快要出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回头道:“雨水,待会儿把桌上的菜分一分,让二大爷和三大爷各带一点回去,再给贾家嫂子送去一些,让她明天热一热给孩子吃。
剩下的你自已留下,明天早晨让柱子帮你加热。”
“诶,书哥慢走!”何雨水应了一声,然后看向闫埠贵和刘海中,两个大爷都被看得满脸通红,尴尬不已,既不好再吃下去,又不好放下筷子。
至于带回家?回家了还有他们的份儿吗?
闫埠贵还好点,尽管他有点吝啬,但至少还能公平对待自已和孩子。
相比之下,刘海中就没那么自在了。
虽然被黄建国教训过后不再打孩子了,但他依然不愿意把食物分给孩子。
最头疼的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已经长大了,时常威胁他说如果不让步就要去找黄建国,这让刘海中心里气不过,却无处发泄,只能晚上在二大妈身上发泄。
要是现在提着食物回去,那两个小子还不知道会怎样呢?但是看着何雨水的表情,他们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好勉强笑起来,因为他们现在惹不起这个已经被黄建国认作妹妹的人。
这一瞬间,刘海中和闫埠贵都暗暗记恨起了许大茂。
都怪这个家伙,酒量不好还非要豪饮,一张驴脸,喝起酒来跟疯了一样。
还没到半个小时,他们才吃几口饭……
何雨水才不管他们的想法,利索地将桌上的食物分成了四份,自已那份是最少的,给了刘海中和闫埠贵的两份也差不多,剩下的一份中等份量的则给了棒梗儿。
最后,闫埠贵干脆带走了一瓶没有喝完的茅台,心情舒畅了许多。
倒不是他动作快,而是刘海中有面子上的顾虑,犹豫了一下,结果就被闫埠贵捷足先登了。
那可是半瓶茅台,三四块钱呢,他一天的工钱都换不来。
所以刘海中的心里一阵抽搐,看向闫埠贵的目光也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闫埠贵和他是多年的邻居,自然清楚对方的想法。
因此刚出门口他就转过身来,笑道:“老刘,你别这么盯着我,这半瓶酒本来是准备送给黄建国的,你要不要也带去?”
刘海中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这种事何必强求呢?他即使拿到了东西,也不会送给黄建国。
这并不是因为他做不出这种事,而只是单纯的因为不想做。
毕竟他维持与黄建国的关系,只是为了保住自已二大爷的位置。
现在既然黄建国已经明确表示不会为难他们,他又怎么会愿意屈服于黄建国?
因此,当面对闫埠贵那带着调侃的目光时,他直接冷哼一声,赌气地回了家。
这时,闫埠贵终于心满意足地哼起了小曲儿,提着剩下的菜往自已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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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黄建国陪刘海中他们喝酒时……在另一处四合院里。
于莉一家正在用餐,但此时家中的气氛非常差。
原因自然是闫解成真的找来了一位媒婆来说亲。
起初,于家老两口对闫解成还是很满意的,不过这两天于莉并没有闲着,一直在铜锣鼓巷打听闫埠贵家的事。
在这时代,一个姑娘家到处打听别人的家事,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人人都说得格外卖力。
尽管“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有的人就是喜欢使坏。
更何况关于闫埠贵家的情况,大家也确实没有添油加醋,只是据实相告。
尽管如此,于莉听到这些后也是心惊胆战,暗自庆幸。
至于这些人是不是黄建国派来的?于莉又不是傻子,她的信息来源是随机的,难道黄建国能买通整条铜锣鼓巷的人?
所以在发现父母有意撮合这门亲事时,于莉再也坐不住了,立刻把打听到的情况一股脑说了出来。
于父于母听后也都愣住了。
之前于莉没说的原因很简单,她觉得没必要——她与闫解成就那么几句话,虽有一点儿好感,但也仅此而已,两人的未来本来就没戏。
更重要的是,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孩子主动打听男方家庭的情况是很丢脸的事,还有可能传出去一些不好听的话。
然而于莉没想到闫解成竟真的找人来提亲,这就等于把她逼到了风口浪尖。
无奈之下,她只得说出了实情。
如今,于父于母已经顾不上女儿私自打探男方家庭的事了。
他们已经接受了媒婆带来的礼物,若要反悔不仅不好看,还会失了信誉;但如果就此答应,那就是对女儿的极不负责。
作为一个只有两个女儿的家庭,他们绝无重男轻女的想法。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于家的晚饭吃得极为沉闷,甚至平时活泼开朗的于海棠也难得沉默不语。
饭后半小时,心思复杂的于莉草草吃完饭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不久后,于海棠便跑了进来。
作为何雨水的同学,于海棠今天回家是为了决定考中专还是高中。
按原著情节来看,1965年于海棠进入了轧钢厂,显然她最终选择了中专。
余家的房子只有两间房,所以于莉和于海棠只好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当于海棠走进来的时候,于莉没有多想,只是翻身继续想着自已的事情。
然而,正当于莉以为于海棠会直接睡下时,于海棠突然凑到她面前,满脸好奇地问道:“姐姐,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于莉一激灵,她转过头来瞪了于海棠一眼,没好气地说:“乱说什么呢?你难道不了解我吗?我根本就没有男朋友。”
于海棠侧身躺在于莉旁边,笑着说:“嘿嘿,真的不清楚。
以前你确实是单身,但是刚刚你说到闫解成时,眼睛都有些闪躲,这是心虚的表现吧?肯定有喜欢的人了,不过不是闫解成对不对?”
于莉看着眼前的妹妹,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黄建国的身影。
尽管她说闫家的事情时确实在想着黄建国,但她自认为已经把这种感觉隐藏得很好了,没想到还是被于海棠看出来了。
更重要的是,于莉并没有真的认为黄建国就是她的心上人。
她的情感还没有这么随意,最多也只是对黄建国有些好感——这种好感要比对闫解成强很多。
看到于莉迟迟没有回答,于海棠两眼一亮,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真的是有啊?那是谁呢?你说的闫解成家里的事……”
“我根本没有胡说!”不等于海棠说完,于莉急忙打断了她,皱着眉头说:“这些都是我在南锣鼓巷打听到的消息。
对了,你说过那边有个同学吧?你直接问她就行了。”
“嗯?对啊……”于海棠突然想起何雨水。
虽然她们是同学,但平时交往不多,甚至可以说不太熟悉。
毕竟她家境比何雨水好很多,所以于海棠在学校里更活泼开朗,而何雨水则相对沉默内向。
但随即,于海棠把这件事暂时放在了一边,说道:“哎呀,不管那些了,还是说说你那个喜欢的人吧。”
“他不是我喜欢的人,我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哪里算是喜欢?”于莉拉过被子盖住自已,瓮声瓮气地说道。
然而,听到这话的于海棠立刻睁大了眼睛,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暗恋啊!”
于莉一听,脸上瞬间涨红:“哪有什么暗恋,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