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说:
“暂时先不说这个,我的探访时间不多,告诉我如何联系何雨峰!”。
何雨柱叹气说:
“你可以去找吴建国,他有办法联系到雨峰,但何雨峰说,没有钱她就不会写谅解信,这也算是她的权利。”
秦淮茹了解情况后指出:
“到了关键时刻,让聋老太太亲自出面跟她谈谈。”何雨柱惊讶地问:
“让老太太亲自行动?”
秦淮茹解释说:
“聋老太太已经知道一切,并且昨天大院里发生了很多事!”何雨柱好奇地问:
“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警员走了过来,然后说道:“好了,时间到了,赶快离开吧!”
何雨柱本来还想与秦淮茹再多聊聊,可是现在这名警察一点儿眼力劲也没有,这让何雨柱相当生气。
于是他对那位警员投去了凶狠的目光。
那位警员注意到何雨柱的表情后,在心里暗道:
哦,还敢对我凶?我看你今天能硬到哪里去!
然而,警员没有理会何雨柱的表情,径直走上前来将其双手扣上了 ** 。
随后便将何雨柱带走了,何雨柱挣扎着不愿意离开。
警员对着何雨柱踹了一脚,并威胁道:“快走,别逼我使出其他手段!”
其实,这位警员以及所有在此处的警员们都是吴建国的同事。
吴建国已将何雨柱及其弟弟何雨水的事情告诉了他的同事们。
对于这个所谓的“傻柱”,这里的每个人都颇为不屑,认为他是有些心智问题的。
但既然“傻柱”竟敢在这里发脾气,这些人自然会教训他如何做人。
估计这回何雨柱又要遭受一番波折。
当看到何雨柱被带走的情景时,秦淮茹面无表情,径自离开了。
反正没几天何雨柱就会出来的,她一点儿也不担忧,反而更加关注如何能救出易中海。
秦淮茹回到家中,发现院里十分热闹。
有不少她不认识的人纷纷往陈小杨家中走去。
阎埠贵也在场,注视着陈小杨的新居。
秦淮茹好奇地问阎埠贵:
“二叔,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向她解释道:“陈小杨不是买了新房吗?这些人大概是陈小杨的同事来帮忙暖房的。
放心,我检查过了,他们全都是同行。”
听了阎埠贵的说明,秦淮茹心想,原来这些人都警察啊,怪不得今天早上陈小杨要忙着准备饭菜。
原以为是招待普通朋友呢,原来是宴请同事们。
只是可惜,何雨柱没在家。
要是他在的话,做饭的活儿肯定轮不到别人去做,她也能趁机尝尝好味道。
遗憾啊,何雨柱现在不在。
想到这,秦淮茹有些生气。
何雨柱平日里不在身边也就算了,只要在旁边总是一味抱怨个不停。
她的这种性格就是如此,非常自私,根本不顾及他人感受。
就像贾张氏一样,凡事只从自身利益出发。
何雨柱对她可以说是有恩无仇,但秦淮茹非但不懂得感激,反而开始怨恨起何雨柱来了。
而此刻的何雨柱,正半蹲不站地被锁在审讯室的横梁上不停地 ** :“放开我!”
审讯室内没有一个警察理会何雨柱的呼喊,因为谁让他从进来到现在态度一直这么嚣张。
何雨柱被束缚着动弹不得,既不能站立也不能好好下蹲。
这种姿势起初还好忍受,但时间久了就会变得十分不适。
于是何雨柱更大声地吼了起来。
这时,另一位在旁边监视室的警察看着他,语气冷淡地讽刺说:
“喂,就是那个满城风雨的‘傻柱’吗?听说是为了替一个无依的妇女争什么,竟然跟自已亲妹绝了情的那一个。”
何雨柱听到这些话时,心中的怒火更甚,尽管事实如此,但这番言辞依旧令他难以承受。
不过他只是回应道:
“你到底是谁啊?我为何要告诉你?”那人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地说:
“小伙子,今儿个我就教你点儿乖巧。
你知道这儿是哪儿吗?能进来的人得懂点事,收收你的锋芒,不要像现在这样趾高气扬。”说完,他对何雨柱的腰部挥了一拳。
这一拳让何雨柱几乎痛得出泪,他抽着冷气道:“你等着,等我出去后,看我还整不死你!”
那人轻笑出声:
“哦,就是你?就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家伙,还想跟我曹三斗,也不打听一下我曹三的背景。
想斗我?”
旁边一人向何雨柱吐了口唾沫,露出一口黄牙说:
“小子,你就这点出息,还敢这么跟我们三爷说话?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曹三摆手示意,冷漠地说:
“这样的人无论在里面还是外面都是不值得我们动手,往往这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算了,不跟这种愚钝之人计较,你跟疯子置气有什么意思?”
听见曹三此言,周围的众人纷纷献媚。
曹三抚摩着何雨柱的脸颊,轻蔑地说道:
“真是个不长脑子的,名字可以乱喊,外号却永远不会错!”
何雨柱被绑在支架上,动弹不得。
曹三的动作虽然不算疼痛,但极具挑衅意味。
作为四合院的霸道之主,何雨柱怎能忍受如此羞辱?“曹三,是吗?你给我记着,等我出去了,非得把你的屎打出来,看你那时候还神气!”
面对何雨柱的威胁,曹三不屑地回应道:“行,那我就等着。”显然对他这类的威胁毫不在意。
至于曹三本人,是因为打群架被关进来的。
这类情况他已司空见惯。
公安局往往只会关几天进行教育便释放。
这年头,除非打到死伤或致残,大多数情况都是批评一番了事,尤其那些明确的法律法规未涉及的行为,例如寻衅滋事或欺凌妇女之类。
对于互殴事件,警方往往是平分处理,双方皆有罚责。
至于何雨柱那些豪言壮语,曹三根本不在意。
社会上此类威胁不在少数,最终结果却多以对方落跑结束。
而在何雨柱遭遇欺凌的同时,秦淮茹携带着老太太来到何雨水家中。
见到老太太,何雨水并没有太好的表情,反问道:“怎么,给我送钱来了?”
老太太对何雨水的态度颇为不满,严厉指责道:“放肆!这是你接待客人的态度?”
何雨水却轻笑一声:
“放肆?哈哈,哈,哈哈,我这就放肆?老太太,大早上的就生气,你还来这里跟我讲气势?
要让我三叩九拜叫你 ** 千秋?”
何雨水的声音不小,立刻吸引了不少邻居围观。
老太太意识到此话不当说,一旦被人利用,则自已的晚年可能无法妥善解决。
她怒斥道:
“嘴贫心毒的白眼狼,我是你的祖母,竟这般无礼地对我说话?
难道你爸妈没教你如何对待长辈?”
何雨水依然不为所动,冷笑道:
“我何家之姓,您又何姓?请勿妄图拉扯血缘关系,妄图让我尊你为先辈,真是恬不知耻!你是那五保老人,孤寡一生,你有何资格称作我家祖先?
另外,若说父母对我有所亏欠,确实属实。
然则,我母早年离世,我父也在我尚幼时离去。
我本有机会受到他的言传身教,无奈你的养子易中海作梗。
因他缘故,我与父亲十余年未曾有过任何往来。
父亲写给我的信,皆被你的逆子隐瞒,彼时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孩子,正待教育引导之际,你们何曾在心?
当我挨饿濒死之时,你们何处在?有我在哥身边时,你们面带笑容;哥不在旁,就连一个微笑也吝于给予。
即便是亲哥需要时,我不过求助些食粮,你们又是如何相待?
这一切,我不必再言了吧。”
听完何雨水如此控诉,聋老太太略感惶恐,事实上,她对哥何雨柱确有关爱之情,只是因她期望哥日后能够颐养天年,即使未直接表达过女性的轻视,但她心底确实抱有这般偏见,那时代的性别观,无论男女普遍重男轻女。
至于何雨水,她的生死在老太太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老太太察觉如此争执只会令她更加被动,于是开口道:“好吧,你我本无缘分,不必再多费口舌,你的哥哥何雨柱又是怎样的人?你爹在你7岁时便撒手人寰,你哥含辛茹苦地拉扯你长大,
供养你读高中。
现今你功成名就,却要与他割裂血缘。
此等行为是否人之常情?”
然而,何雨水并非受此教化的大家闺秀,面对此话她冷漠以对,“无知妇人,易中海吞没我父所寄的钱财之事,你知晓几分?假设我哥支持我 ** ,我又岂会放弃他的身份。
这数年来,确实是他养我成*人,这点承认不假,但这苦痛之中有多少是因为易中海的作为。
学杂费用、日常生活,一切开销,父亲均已按时寄送。
但这些每月的款项,若是没有被截留,在那年代的生活里,我哥还需和我去拾破烂维生吗?今日事既已曝光,你不仅不助我一臂之力,反而庇护那老不死之人,这般黑白不分者,我还为何要依赖于他?
况且,他与易中海 ** 不轨,如此兄弟,与我不复有亲情可言,何须保留关系以示虚伪?” 何雨水之词令围观群众纷纷议论:
“这位老太太内心真黑。”
“不怪他没有后人继承香火,太过狠心!”
“一点道理不通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