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英笑着回答:“没有谁欺负马姐,她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她有着‘六一三’的生育能力,完全可以生小孩。”
“真的?马桂琴有生育能力?难不成无法生养不是我们女人的错?”
二大妈震惊不已地询问。
此时,方晴走上前来解释道:“二大妈,确实有多种可能的原因,这需要科学鉴定,断言全是女性的责任是不对的。”
这些话让二大妈愣住了,随后她的眼睛亮起,显然被这新闻吸引住了。
在二大妈的想象力中,当易中海得知这个消息时的反应肯定会非常精彩。
其实,这一切都在刘秀英的算计之内。
依仗着二大妈的信息传递效率,用不了多久,小院子乃至邻近几区的居民都将知晓这一事实。
结果正如她所预料的一样,仅一天时间,整个四合院的住户便无一例外都知道了马桂琴的消息。
下班回家时,易中海立刻感觉到院子里的不同寻常气氛——闫大妈和于莉投来的目光显得意味深长。
直到看见家门口等待的马桂琴,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
“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想要回心转意?”
尽管心中已知答案,易中海仍试图讽刺一番。
说罢这番话,他突然发现周围的院子里聚集了很多人:贾张氏、秦淮如、王铁柱家、何雨水,甚至还有后院的居民站在垂花门外旁观,连带闫家也加入了围观的人群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易中海更加迷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自已看吧!”
马桂琴将一张纸递给了他。
易中海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医院的检测报告。
报告中的结论部分写着十个字:各项指标正常,具有生育条件。
确认了几遍后,他终于接受了现实,那份报告真实无疑。
这令易中海的视线微微紧缩,难道之前所有的话语都是假的?
夫妻之间难以生育,也许真的是男方的问题?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
“桂琴,你……真的去了医院验证了吗?”
事情已过去了一日,马桂琴依然情绪激动:“我背负了多少年的冤屈,你一直用这借口压在我身上,现在我要证明自已的清白!看清了易中海,问题出在你的身上,是你这只不下的蛋!”
易中海面颊忽青忽红,张口结舌,无法发声。
周围邻居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蔑、怜悯或是嘲笑。
尤其对于秦淮如来说,这表情尤为矛盾,好在当初没和易中海有过什么,否则岂不是被利用了?
一旁的贾张氏也不甘落后地加入调侃:“你这还敢在外面胡搞一气?也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已什么样!”
易中海顿时脚下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虚拟音效】“叮!激活事件——反击易中海”
,随之沈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次打脸的效果堪比鼓掌的节奏感,效果惊人。
贾张氏的言辞引发了全场的大笑。
在六十年代末,生活中的娱乐方式少之又少,围观别人的尴尬与滑稽成为了屈指可数的消遣之一。
众人中最欢腾的莫过于闫埠贵。
自那以后,遭受批斗成了“臭老九”
,他便学会收敛锋芒,不敢有一丝的嚣张。
而今日看到易中海的囧态,压抑已久的心情终于得以宣泄。
这时,许大茂紧咬牙关道:“大爷,若是没有小解之事,这活我替您老人家做。”
说罢,他爽朗大笑,全然不顾一旁人的感受。
傻柱随即开口:“大茂,你这说得仿佛自已能孵得出鸡蛋?再看看你妻子娄晓娥,这多年来不也一无所出。”
听闻此言,许大茂唇边浮现冷笑:“小子,别告诉我你还想皮痒!兄弟们明天是否要邀你‘谈心’一趟呢?”
傻柱回应以狡黠的笑容:“许大茂,这不是工厂,即使明日赴约,今日看我如何让你痛哭流涕。”
许大茂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颤抖着手指向傻柱,“傻柱,我要警告你,千万别在违法的路上越陷越深!只要你收手,一切就当作没发生过!”
但傻柱怎会被未来吓倒,狞笑着逼近,一手抓住许大茂的前襟,一脚将其绊倒在地,挥舞双拳朝着对手狠狠砸去。
四合院内,充斥着许大茂的痛苦叫声,一开始还有些许抗争,很快便只剩求饶之声。
旁观者无动于衷,任凭事态发展而不干涉。
若换了从前,易中海或会教训傻柱一番,但现在他已无心情理会,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争执现场,便神情恍惚地回到家中。
随着春日的回暖,沈星和周韵萱不再仅限于四合院的天地,周边的胡同成了他们新近探奇的对象。
沈星对此乐在其中,因为未来这里将成为历史的记忆,化作旅游景区。
对这些古街老巷充满好奇的周韵萱,由于成长背景多在大院之内,很少接触民间琐碎。
这对如画般的孩子,手牵着手漫步街道,引来行人驻足。
在这个时代,习惯了满身泥污孩童的老人们,面对沈星与周韵萱这般干净、可爱的形象,难免产生兴趣,心想这样的孩子本不应出现在大杂院中。
“星哥哥,我好渴!”
一整个上午在胡同中闲逛,周韵萱始终未补充水分。
“你等在这里,我回家帮你取些水。”
沈星温言抚慰,“好的,我在这里等。”
周韵萱乖巧地点了点头。
沈星回到家中,将剩有汽水的玻璃瓶洗净后装 ** 凉开水,轻握瓶子返回寻找周韵萱。
可是当他再度踏进胡同的入口,四周早已没有周韵萱的身影。
沈星初时并未过于担忧,猜测她可能去了不远处。
但是无论他怎么寻找,都不见她的踪迹。
不安的情绪逐渐弥漫开来——周韵萱平时极为懂事,即便爱玩耍也不会走远。
他一边大声呼喊着女孩的名字,一边观察周围环境,最终注意到了附近墙脚坐着几名同龄的孩子,急忙上前询问。
听完沈星描述后,其中一个孩子指向了某处说:“有个大人带着那个漂亮的小女孩走了!”
听到这话,沈星觉得脑袋里一阵嗡鸣,心脏几乎蹦出胸膛,忙顺着孩童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焦急得泪水都在眼眶打转,心中满是悔恨与责备。
若是自已当时没有嫌周韵萱行动缓慢麻烦不断,这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但沈星心中亦有许多不解之处。
在这个 ** 连连的年月,为何会有诱拐儿童的现象?将一个小孩带到家里只会平添负担,更加匮乏的粮食资源难道不足以成为理由去放弃这样的行为?
沈星想不通这些问题,但是步履未见丝毫迟缓,目光不停在街道两侧搜寻着熟悉的身影。
每当走到某个小巷口时,他都会询问路人是否见到一位小姑娘。
因为周韵萱容貌出众,所以不少人都留有印象,有两位居民为沈星指引了方向。
得知周韵萱的大致位置,沈星心情稍微宽慰一些——幸好,是她的美丽给了她这份被注意的‘幸运’,如果是平凡面孔的孩子,估计早就没人关注了吧。
他一路狂奔,虽然只是个小孩子的体魄已渐渐力不能支,但依然强撑着继续前行。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鲜明的红色,那是在这条灰蒙蒙的 ** 上显得格外出众的色彩。
沈星立刻精神抖擞地加快步伐,很快来到了距目标约摸数米的地方。
只见一个体型健硕的男人正强行带着周韵萱向前走,在不远处的地方,还有两个男子神神秘秘地四处张望,显然是同伴无疑。
奇怪的是,周韵萱竟然安静无哭啼之声,可能是受到了那个大块头手中的什么玩具所 ** 。
此刻,沈星不容多想,调匀气息后,以一种惊喜莫名的姿态呼道,“萱萱!?”
周韵萱及那个大个子均回眸看来,同时沈星察觉到了旁边两位‘帮凶’也停下了脚步,并以提防的眼神打量着他。
努力使语气听起来轻松且自然,“萱萱,果然是你啊,你怎么到这儿来啦?”
周韵萱原本想说“沈星哥哥,你终于来了”
,但被对方的目光制止了,便收起了口中的话。
大汉见是位小朋友,心中的警惕消散几分,反而有些轻蔑地说:“小子,你来找谁?”
作为真实年纪与外表年龄相当的人类,自然不会有成年人那样复杂的心理考量。
沈星继续扮演者邻家小男孩的角色,“叔叔,我和萱萱是好朋友,您这是要带她去哪儿玩呢?”
彪形大汉之所以能引诱到周韵萱,靠的是手中一瓶饮料的魔力。
现在他回答道:“我要带萱萱去买汽水喝,你们家小孩子还是赶紧回去吧,别跟来了,你的父母会着急的哦。”
眼看就要揭穿他的阴谋,但沈星巧妙地使了个眼神示意周韵萱,小女孩虽不明就里,却本能地遵照指示闭口不语。
大个子并未察觉此间的端倪,认为周韵萱听话起来完全是他那瓶汽水的魅力所致。
此刻的沈星,表现出一个小孩对于甜食无尽的渴望,可怜兮兮地开口,“叔叔,我想喝水啊,上次过年才有幸喝上,可不可以给我也买一瓶啊?”
面对这恳求,壮男略显不耐,但出于快速脱身的目的还是应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