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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自2012年以来，我一直是n的忠实支持者。”“我也是！”我笑道，“看来你的品味并不总是那么糟糕。”“那你的男足支持的是哪个队？”他眉头间出现了一条可爱而迷人的竖线。
我双手托腮。“猜猜看，我给你三次机会。”
“老实说，除了皇家马德里，我都可以接受。”
我继续双手托腮，不为所动。
“是皇家马德里，对吧？”
“是的。”
“太夸张了。”
“你只是嫉妒我们能买得起好球员。”
“好吧。”他叹了口气，递给我一份我根本没注意到服务员放下的菜单。“这场对话我需要食物来支撑。你也是。”
我们剩下的时间都在争论，这感觉……太棒了。无与伦比。我怀疑食物和他承诺的一样美味，但我没有太在意，因为埃里克对奥兰多荣耀队如何使用亚历克斯·摩根的看法，以及对利物浦在英超联赛轨迹的看法都极其错误，我必须全力以赴地与他辩驳。
我失败了。他坚持自已的错误观点，有条不紊地吃完了面包、开胃菜和主菜，就像一个习惯于一天舒服地吃七顿大餐的人。最后，当我们的盘子都空了，而我吃得太饱以至于无法再和他争论越位规则时，我们都靠在椅子上，沉默了一会儿。
我在微笑。他……虽然没有笑，但很接近了，这让我笑得更开心了。
我想这可能是我多年来最开心的时光。好吧，说错了：我知道这就是。
“顺便问一下，进展如何？”他轻声问道。“什么？”
“你的提案。”
“哦，我想还不错。”
“多亏了费伊的羊角面包？”
我咧嘴笑了。“毫无疑问。还有我的薰衣草内裤。”
他低下头，清了清嗓子。“客户是谁？”
“一个合作社。他们正在新泽西建立一个娱乐中心，并正在寻找顾问。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地点，所以他们买了一个旧的杂货店来改造成某种健身房。他们正在寻找能帮助他们设计的人。”
“你？”
“还有我的老板，是的。虽然她的两个孩子最近一直哭闹不休，所以现在主要是我在负责。”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我向他们介绍了我关于能源独立、绿色建筑标准、智能水管理、最小化有害气体排放……等计划。他们说他们追求绿色优势。”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犹豫了。我真的不想让埃里克觉得无聊，而且从……字面上来说，每个人都给我反馈说，当我开始谈论工程相关的事情时，我会说得太久。但埃里克似乎对此非常感兴趣，尽管我滔滔不绝地谈论了原材料、联邦限制和生命周期评估超过十分钟，他的注意力似乎从未动摇。他只是沉思地点点头，好像在整理这些信息，并提出了许多聪明的问题。
“所以你得到了这个项目？”
我耸了耸肩。“他们明天还要见其他人，所以我还不知道。但他们说我们是他们目前的首选，所以我很乐观。”
埃里克没有回答。他只是认真地、专注地打量着我，就像我是一个特别有趣的蓝图。这让我感到不舒服吗？我不知道。应该是的。我和一个男生一起出去。在无数个世纪以来的第一次。而他在盯着我。有点吓人，对吧？但是……我一点也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