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楼梯间里挤满了刚下课的学生,他们面如死灰眼神空洞仿佛一具具行尸走肉,摇摇晃晃地走向食堂。
好在队长的训练比较严格,我的身体素质被锻炼的杠杠滴,在距离十一点十分只差半分钟的时候我跑到了食堂。
而我身后的那三名学生就没那么幸运了,随着就餐铃声响起食堂的大铁门自动关闭,将那三名学生挡在了外面任凭他们不断拍打也无济于事。
紧接着一个身穿绿色反光背心的男生,拿着拖把从楼梯间走了出来,他看起来只有十岁还没有手中的拖把高。
他走到那三名学生背后不知说了什么,而那三名学生便听话的排好队,跟在他背后前往楼梯间不知去往了何处。
我疑惑地挠了挠头开始打量食堂的布局,食堂的面积不算大只有八十平米,四周的墙壁上布满黑色的烟灰,仿佛刚刚发生过火灾空气中满是烧焦味。
更奇怪的是食堂里虽然摆满了长条餐桌但却没有一把椅子,打饭窗口里更是没有一个人只有一摞沾满灰尘的碗筷摆在窗口,让学生们自行拿取打饭。
虽然食堂的环境破乱不堪但饭菜却十分丰盛,十大桶的红烧肉整齐的摆放在各个窗口前,想吃多少都没人拦着随便盛。
不知道那红烧肉有什么魔力,我原本还不怎么饿但是我一看到它,就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饥饿感催促着我去盛上一大碗。
“既然学生们都在吃那应该没事吧……”我擦了擦口水挤入人群盛了满满一碗红烧肉,我抱着肉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坐在地上抓着红烧肉就往嘴里塞。
很香,那是一种很奇异的香,它跟我以前吃过的任何一种肉都不一样,味道很像鹿肉口感又像猪肉,还稍微有一点鸡肉的腥味。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吃了五大碗肉,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真是吃的太爽了,嗯现在几点了?”
我看向手表已经十二点四十五了,我走到门口歇了一会儿,门一开我就冲出去直上三楼,临近楼梯间时我看了眼一楼果然这里也变了。
三楼的环境跟这里格格不入,这里灯光明亮干净整洁,要不是它的布局跟我记忆里的不同,我还以为我回到正常的世界了。
三楼的房间并不多但每一间都上了锁,我又看了眼窗户果然还是像其他窗户一样,贴满了正常世界的环境画,同样也是既打不开也没办法破坏。
终于我在走廊尽头找到了郝医生的课堂,课堂的墙上没有窗户洁白的铁门从内部锁上了,我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见了沉重的呼吸声。
我被惊地猛的往后一缩:“妈的,是有什么东西也在朝外窥视吗!”
一点零九,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标准的手术室,三张宽大的手术台上躺着三具身体瘦弱的大体老师,不!他们是之前食堂迟到的学生!
啪!啪!啪!
“好了孩子们,今天我们再一次来学习人体构造吧!”一位身穿绿色手术服的中年男人,拍着手走向手术台而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他站在靠门口的手术台旁没有对其麻醉,只是确定好他的手脚已经绑好后,轻轻拿起手术刀就要进行解剖。
我刚想出声阻拦却有人快我一步拦住了他,那是之前身穿绿色反光背心的小男孩,他不知何时绕到了那畜牲的背后。
小男孩紧紧抓住他拿手术刀的手恳求道:“医生我求求你放过他们吧,你想要多少钱都行,我爸爸是汽车厂的老板他有很多钱!”
呼噜~呼噜~“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拦我的!”气急败坏的医生甩开小男孩的双手,左手拽起他的头发右手攥着手术刀,就那么硬生生地把他的头切了下来。
“本来你平时表现挺好的,可今天你咋就这么不长眼呢,既然你不长眼那你这双眼也没必要留着了!”
医生挖出他的双眼后嫌弃的扔掉了小男孩的头颅,宝贝般的把眼睛泡入了一旁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瓶中。
啪!啪!啪!
“好了孩子们,忘掉刚才的意外,现在我们继续今天的课程!”
他的凶残即便是我这个身经百战的探查员也难以接受,他就这么兴奋地用三具血淋淋的尸体,给我们展示各个器官的工作方式,和肌肉的受力承受极限。
终于我等到了下课,临出门时我看见他竟然“支起了帐篷”!
职责的指责和内心的恐惧包裹住了我,我实在是无法承受这离谱一切,我躲进厕所掏出藏在鞋底的窃听器和通讯器,现在就收网吧这都是什么情况!
我启动通讯器试图联系骇客,但嘈杂的干扰声告诉我她们不会听见的……
三点零九,我准时来到四楼施教官的课堂,或者应该称之为刑房!
长满木刺的十字架、冰冷的铁木马还有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看来我又可以大开眼界了。
施教官穿着紧身黑色皮裤光着膀子,手中摆弄着一根一米长的小皮鞭,冲我们露出了一张“健康”的笑脸。
“哈哈哈,来来来,我的优秀学员们快来给我们刚加入的小甜心,展示一下我的教育成果!”
施教官一声令下,周围的男学生们立马脱掉自已的衣服,选择各自中意的刑具给自已的搭档进行“按摩”,而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他们在刻意表演享受的感觉。
施教官贴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道:“怎么样很羡慕吧,别着急等吃完晚饭后记得来找我,我会帮你打破那名为“繁衍后代才是正道”的囚笼,来解脱你的肉体和灵魂!”
施教官自以为销魂地吮吸着我的耳朵,让我恶心的想一刀捅死他……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忍下来的,在他弄了我一脸口水后下课了,再次来到食堂看着那暗红色的红烧肉,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我一直饿到了晚上七点整前往了施教官的课堂,就在我攥着急救员给我的迷你电击器,等着他来扯烂我的衣服时,他却扔给我一件绿色反光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