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印都没反应过来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龙姨已经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叠银行卡,看得他眼皮子狂跳,这是什么家庭?这个人的银行卡都是论捆算的?
“啪”一声就很快啊,两张黑色的银行卡被甩在了龙印眼前,搞得龙印一阵迷糊。
“姨昨晚上被伺候得很满意,这是给你的奖励。”女人抱臂嗤笑一声。
“???”
龙印长这么大就没像这会儿这么懵逼过,哪怕他经历过无数次大风大浪,但现在这状况愣是给他整不会了。
“不是……我堂堂……”他话到嘴边连忙止住,继续心中暗自腹诽,他好歹都已经是封号三神王的第二席,结果被一个普通女人放倒,而且还被拿了身子?
不是……这上哪说理?而且问题是在这吗?
大脑过于混乱,以至于他过了老半天才意识到:“不对啊,我是怎么被一杯酒放倒的?这根本不科学!”
没错,龙印的身体属于是被重构筑成了几乎完美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下各种药物理论上不可能对他产生负面效果,除非……
龙印意识到了重点,他不自觉地眯起了双眼,死死盯着龙姨:“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他终于想起了昏倒前好像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果实香气,而那种果实就是世间极少数能对他身体产生效果的东西,就是承载着人类繁衍概念的一种禁忌果实:禁果!
他曾经在这果实上栽过很多次跟头,可那东西本应该是长在远古时期,属于被世界以某种概念而具现化的东西,
龙印根本没想过回到这个时代还会栽一次,他根本就没往这方面设防。
女人故意不理龙印,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还钻回了被窝里,吓得龙印就跟触电了似的要躲开。
这反应引得女人很不满意:“怎么?被睡完不想让姨负责?”
“???”
槽点太多,龙印忽然不知道该从哪吐槽。
“咳……不是那什么,你到底怎么把我放倒的?”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
“嘶——”
龙印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钻回被窝的龙姨很不老实。
“别动,想知道真相就乖乖让姨来。”女人轻笑一声,语气之中的戏谑根本不加掩饰。
而龙印如坐针毡,只能被她各种“拿捏”。
而这女人玩得心满意足后这才伏在龙印身上娓娓道出真相:“其实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告诉我一种果实晒干磨成的粉对你有用,所以嘛……”。
“你的朋友?”
龙印听了以后更懵,但很快脑中就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你的这个朋友,她该不会……嗯,经常穿着白色的斗篷把自已整个人遮起来,然后她的头发和眉头什么的全是白……不,就跟玻璃纤维一样的半透明或者是类似银色那种感觉吧?”龙印弱弱试探。
“没错啊。”龙姨完全没隐瞒的意思。
“草!”但龙印却是忍不飚出了字正腔圆的国粹:“我他妈的就知道是这个家伙!”
没错,这个给龙姨出主意睡服他的家伙,正是龙印再熟悉不过的人,因为他正是被那个人给绑架到那个时代的,而且那个人当初也向他开玩笑说过,等他回来后会给他介绍一个富婆。
合着不是开玩笑?而且这富婆就……是龙姨?
龙印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各种头大,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人身份很特殊,她是世界的观测者,同时也是世界运行之理化身中的感性方,因为浑身上下几乎都是白色,所以被他习惯性叫做“白色女人”。
嗯,真的浑身都白,包括体毛!
同样的还有理性一方,只不过龙印跟理性一方不说有什么矛盾,只能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但是跟这个感性方嘛……他们可是奸情满满,甚至还算得上龙印的半个丈母娘。
世界运行之理,其实就可以理解为所谓的天理,这是一种虚幻的概念,但是在人世间无数的信仰之下,信仰也会映射到现实,从而影响现实,让虚幻的概念具现化成真实存在的东西。
而世界运行之理就是这样的东西,它存在或者又不存在。
而感性方和理性方则是分别代表着运行之理两种用来处理世界内事物的方向,感性,代表着向感情看,也就是留有余地。
而理性,则是完全遵循规则。
两方互相牵制,相互制约,从而为世界的运行寻求最合适的路线。
至于白色女人为什么能成为世界运行之理的化身,对龙印始终都是个秘密,他没机会探查到这些真相所谓的神王之战就已经结束。
不过龙姨和白色女人如果有这一层关系,一切好像合理了,难怪这个龙姨跟自已这么“亲近”,感情一直把龙印当傻子遛呢?
他嘴角一抽,莫名有点气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这个龙姨……其实就是白色女人提前算计好的?
以那家伙的性格……还真有可能!
龙印只觉得头疼不已,不过此刻担心的是最眼前的事。
他吞了口唾沫,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这里应该是什么地方的卧室,从装修看绝对是天价。
而自已和龙姨的衣服,贴身衣物,丝袜之类的丢得满屋子都是……在床边还看到了堆得跟小山一样的纸巾,可见昨晚上到底有多疯狂。
他很清楚自已的体质有多特殊,那禁果只要一丁点就能让他失去意识,过去大约半小时就会变得只会忠于欲望和本性。
他心中咯噔一声。
“完了……”
他现在是真一点后悔药都没得吃!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无奈问龙姨:“我姑且再问一次……咱们这关系真没事啊?”
“没事啊。”女人不耐烦地又抱着他的腰更紧:“都说了,咱们远得八竿子打不着,我就是你名义上的姨而已。”
“哦……”龙印似懂非懂,但听到龙姨这么说,他心情多少得到些许慰藉。
至少心理上他勉强接受了,可很快他又是心头一紧——
这个女人……她该不会是有夫之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