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奇女子陨落,多少令人惋惜!自然,这些事情,木蓠儿并不准备说与姬若雪知晓。
“那按照你的猜测,这阵法?多半就是当年那力王的人所布的?”姬若雪顺着木蓠儿的猜测开口言道!
毕竟木蓠儿口中,一人离不了风隐的京都的原阳侯,另外一人死了,那便是只有那消失了十年,不知行踪的力王的人了。
“嗯,就剩力王的人!”木蓠儿淡声道,不但如此,她甚至猜测,当年那风隐王朝消失的力王,如今就躲在了这凉州城避难。
随即不由得的猜测,那上一世的瘟疫之事,莫非是那力王为了隐藏自已的身份,所下的狠手不成?
毕竟她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谁,会对付着一城的百姓。
可……一城百姓的惨死,就为了掩饰他力王的行踪?
未免太过残忍了。
可若真是如此呢?
若当真是如此?木蓠儿不由的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怒意,暗道,不拿百姓性命当命的人,漠视人命之人,有何资格争夺储君之位。
若是如此,那这力王当年败给如今的风王和先皇后,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委屈!
还有,就是自已那位好姐姐的木清婉,她与那风隐王朝,究竟有何纠缠,又为何会隐藏自已京中贵女的真实身份。
屈尊在这凉州城最大的红楼之中,不顾名节的和那些青楼妓子混于一起?
木蓠儿实在是想不通!
不过她现在倒是终于想明白了,为何每年的木清婉都有一段时间离开木府,说是上山为木家众人祈福,还戏言说耐不住性子不愿带她……
如今看来,木清婉她必是利用这些不在京城的时间,和她背后的主子在一起图谋。
随即沉思,想到之前乔怀仁和木清婉的接触,不由得眼中闪过一抹幽深。
这次她既然和这乔怀仁暗中有所交涉,那她那个好姐姐木清婉,可是知晓这乔府之中掩盖之下的野心?
可知道乔府这些人真实的身份?
这些木蓠儿现在不敢确定,但她猜测,木清婉多少知晓一点儿力王的事情的。
毕竟当时在红楼那娇喝之下的恐惧,木清婉是演不来的。
恐惧一个首富的大善人,除非她本身就知晓,这善人背后掩藏下的残忍和狠厉。
即是如此,她即是已经与力王勾结,上一世还嫁给了皇甫良庆这个大寮的皇帝做什么?
是为何?
木蓠儿不由得多想了一些,不过这一世终究和上一世不同,这一世那皇甫良庆不会再得她将军府一丝的助力。
不但如此,她会一点点揭露皇甫良庆私下培植的那些他背后的势力。
她要让那皇甫良庆名誉扫地,要让他连争夺皇位的资格都没有。
“小蓠儿,本姑娘有些不懂了,那乔怀仁既然是力王的人,那当年力王逃走,那风隐的皇帝,都没有怀疑过力王的行踪在凉州城吗?”
要知道九州八国,皆是以风隐王朝为尊,这凉州城的异样,若是那凤皇想查,岂会不知?
“要知道,那乔怀仁当年拖家带口迁入凉州城之事,可是人尽皆知的啊,这般明显的纰漏,那风王就没有查过?”姬若雪有些疑惑的说道,
“呵呵,查?或许这就是力王的厉害之地了,反其道而行,最危险的行为,就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毕竟谁能想到,当年私逃的力王,被风王追杀的犹如过街老鼠一般的力王,会蜗居在临国,还那般高调大张旗鼓的搬入凉州城。”木蓠儿淡声说道。
“再说了,当年力王的出逃和风隐太子失踪是同一时间,风王当时把全身心都在寻找太子的身上,所以表面上错过了这些也不是不可能。”
“不是暗中有人传言说,是当年出逃的力王,挟持了风隐的小太子,那寻找太子,不就是寻找力王吗?这不冲突啊?”姬若雪觉得自已都被绕进去了,明明这么简单的道理,那风隐的皇帝怎么会想不通!
找力王,就是救太子嘛!
除非是那风隐皇帝,原本就不想救出太子,所以才刻意忽略了力王之事,不但如此,那风隐王朝的凤皇,更是转移视线,隐瞒太子失踪的真正原因。
所谓真正原因,便是上一世藏书阁所看到的那样,要知道,这风隐太子失踪之事,在最开始也无人怀疑是力王的人挟持的,而是传出的消息是风隐太子贪玩出宫导致的。
至于后来的记录,亦是在最后才确认的,
那换句话说,是当时的风隐王朝的凤皇,隐藏了风隐小太子失踪的真正原因,毕竟贪玩失踪和被力王挟持可是两个概念。
既如此,那凤皇这般作为,和亲自害了太子有什么区别?
不是都说,风隐先皇后和那凤皇是伉俪情深吗?
不是传言,风隐凤皇和先皇后,是皇权争夺下的一对难分难离的佳偶吗?
怎么先皇后死后,那凤皇竟然这么亏待他们的儿子啊。
放任而不救?
“是不冲突,但当年的凤皇未必就想找到当时失踪的太子!”木蓠儿叹息道,只道人心叵测!
“为什么?那小太子不是凤皇他的儿子吗?”
“虎毒还不食子呢!”
“呵呵!”
木蓠儿只是冷呵一声,“有些事,未必就如表面上看到的那般,什么帝后伉俪情深,什么帝后深情相付,……!”
“若真是如此,那如今那风隐王朝的现任皇后,不过在风隐皇后死后半年,就接了中宫的中馈封了后位,以及风隐王朝三宫六院的那一众宠妃岂不是让人可笑。”
木蓠儿话语中有些悲哀。
“这……”
“就算是如此,那凤皇就当真不想拔除力王这个毒瘤吗?”
“他就不怕力王逃走后,再重新卷土重来?”在姬若雪看来,斩草不除根可是大忌。
“怕是怕的,不过当年的力王被囚后,基本上势力已经被凤皇连根拔起,之前支持他帝位的人,也都被凤皇杀得杀,流放的流放。”
“怪不得,既如此,他不怕暴露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