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可不会认你这个弟弟的,太子殿下也不会认你这个力王的。”凌夜看到出现的力王,则是呸的一声骂道!
“若不是你当年劫持太子,太子岂会这么多年远离故土!”
“狗屁,若不是本王当年带他离开京城,你以为他能安稳长大不成?”
“还真是笑话,那座皇城里,想要他命的人,可不止是本王一人。”
力王冷笑的说道,他当年是想杀了风文玥,可他的那个皇兄也没想真的救这个儿子。
否则岂会以他这具残破的身躯,逃过风隐王朝众将士的追捕,还不是宫里有人接应,还不是自已皇兄给了他机会逃走。
“……”这话凌夜倒是没有接,毕竟当年的事情,他多少还是知晓的,风文玥当年出事以后,他的父亲和拓跋将军一族追查行踪,多有阻挠。
后来多方调查知晓,当年的事情,宫里的人也不干净。
说是当年太子的失踪是力王所为,倒不如是说宫里之高位上女人的推波助澜。
就是因为知晓这些,他凌家和拓跋一家才会暗地里寻找太子行踪,直至五年前他大寮一程之中,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太子殿下,竟是不知怎么的变成这大寮病弱的大皇子。
但不管如何,太子殿下还活着。
“皇叔何必再挑拨离间,你当年杀我之事,本就是事实,不管是何人为你行了方便,但总归是你动手,单单这一项,你我二人就没有什么叔侄之情,就连皇叔之前与母后的那份情分亦是也没了。”
风文玥冷声说道,看着面前听到他提到母亲名讳时那一闪而过的疯狂的力王,满脸的冷意。
他向来知晓,当年力王没有被处以极刑,除了风族皇子稀薄以外,就是因为自已母后和这力王还是有几分情意在的,毕竟除却这皇位之争以外,母后最先成为朋友的是力王殿下。
但因力王对百姓极是残暴,才有了后来母后亲近并支持父皇登基之事!
“你是那狗皇帝的儿子,没有资格提你的母后,”力王有些癫狂的喊道,想到当年那个如是花一般的女子,照亮他整个阴暗的人生,可光亮那么短,还没等他好好享受这一幕的温暖。
风文玥的母后就转身嫁给了如今的风王,更是连同风王打击他的势力,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败退,最终错失了帝王之位。
但他从来没有怪过风文玥的母后,甚至于他被囚禁期间都已经放弃了那些王图霸业,只愿心中的女人能尊贵幸福,
可那风王千不该万不该利用风文玥的母后,更是在登基没几年的时候,就不住的充盈后宫,导致最后风文玥的母后阴郁而亡,说是阴郁为亡,不过是对外的说词罢了。
他的人后来查到的消息,是先皇后中毒之事乃是风王亲自派人所为、
哈哈哈,真是好笑,他生命中唯一出现的一束光,为了一个狼心狗吠的男人,陨了命,他恨!
先皇后死后,那些被他压抑下去的野心日日夜夜的疯涨开来。
所以十年前,他的人自作主张救他出监牢之时,他就下定决心,必是要让这该死风王自食其果!
至于劫持走风文玥的事情,是他突发的意识,他想看看自已那个哥哥在皇后死后,是不是在乎他们共同的儿子。
可真是没想到啊,他确实没有风王的狠厉,也没有风王如此的心性,面对亲生儿子被人劫走,还能那般的作为!
若是他输给了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就算了,毕竟当年他的那束光选择了对黎民百姓有利的君王,可风王明明比他更为卑鄙无耻……
所以他更是怨恨了。
“力王,你更没有资格提我的母后。”皇甫文玥冷声说道,他母后那般一个传奇的女子,之前确实与这力王交好,可力王为人残暴不忍,视百姓性命如蝼蚁,是以在自已母后知悉以后便远离了,
“风文玥,本王原本也不想杀你的,可你当真是不该长了一副你父王的面孔,你的这副面孔,本王恨不得撕碎了,所以别怪皇叔,待你死后,回到你母后身边,给你母后问一句,她可是后悔了当年的选择。”
力王的执念原本是帝王之位,可这么多年以来,迎入他眼中梦中的都是风文玥母后年轻时的音容笑貌、
他不服!
“呵呵,力王就何故决定本王今日来了就必是会舍在此处?”风文玥冷声说道!
“你的真发已破。力王你觉得有何能力能留下本王的命?”
“是吗?本王出来就没想到用阵法困住你们,但本王的人已经四处查探过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如此自信,以为我这乔府是你们能闯的地方!”
“来人!”力王说完一脸的冰冷之色,看向四周涌现出来的黑衣锦服的下人,一脸的笑意!
“你们不会以为,我这乔府你们当真可以随意进出吧,就算是你们能破了阵法又能如何,本王的人养在这乔府的地下已经太久了,也该放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了!”
力王说完眼神甚是阴鸷的看向皇甫文玥的方向。
“杀了他们!”说完便是命乔怀仁推着他往后退。
随即一群人皆是上前围住风文玥几人,只见原本该有所忌惮的几人,却是不慌不忙的模样。
别说是害怕了,连神情都没有变一下,也不对,毕竟一旁摩拳擦掌等着大展身手的姬若雪可是一脸的兴奋。
她可真是太想打架了。
“住手,怎么力王行事还是如十年前一般,压不住火气呢!”
只见还没有等众人施展身手打起来,忽然闻听一声高声的呵斥,随即四面八方突然一群统一服饰的人,这群人看着一脸的冰冷,死死的盯着这乔府的众人。
似是恶狼想要撕咬他们一般《?
什么人?
皇甫文玥挑眉,看向木蓠儿的眼中闪过一丝询问,要知道他这次乔府之行可是没有带人来,莫不是是自已这个便宜王妃的人?
“不是我的人!”木蓠儿摇首低语,她可没有带人出行的习惯。
也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