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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西尔佩罗斯喃喃自语。“为什么？职业技能的获得时间确实有所不同，但里程碑通常是可以预测的。灵魂守护者真的那么不寻常吗？”
罗布花了一会儿时间打量了一下这位管家。这对精灵来说是不寻常的行为。老派的领袖——那些太在乎自己名声的人——不应该通过连续提问来暗示自己的无知，尤其是不应该用这种无力的语气。西尔佩罗斯身上的某些热情己经熄灭，仿佛被冷漠的毯子下的余烬所窒息。
给团队成员的信息：外交
罗布：是——
外交：西尔佩罗斯情绪低落，是的。
外交：稍后会给出细节。
“灵魂守护者是一个非常非标准的职业，”沃尔图笑着回答，“它的技能都不是通过传统的升级获得的。灵魂护盾是在我需要保护矮人免受肆虐的瘟疫怪物攻击时出现的。封印升级高潮的能力是在罗布在杀死利维坦后有生命危险时出现的。”
西尔佩罗斯的嘴张得大大的，像一条离水的鱼。“哦。我们是不是忘记告诉你，是我负责封印了罗布的升级高潮？在你过于兴奋之前，我必须警告你，这个技能对我来说己经失效了。它不能再对罗布使用了。”
管家皱了皱眉。“技能不是一次性的。”
“而且升级高潮是无法用魔法或能力来阻止的。”沃尔图微笑着回应西尔佩罗斯的皱眉。“但似乎我是几个既定规则的例外。”
我得说，一个被困在恶魔身体里的精灵比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都要更离谱，罗布暗想。虽然我们大概不应该在正在学习信任恶魔的盟友面前提起灵魂吞噬者事件。那家伙反正己经死了，而沃尔图还活着，所以一切都还好……至少沃尔图还活着。
不管怎样，那场差点酿成灾难的事件促成了沃尔图职业进化为灵魂守护者。罗布过去认为这些技能是利用了情况，利用沃尔图的独特存在来暗中操纵系统，利用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复杂漏洞。公平地说，这可能仍然是事实。
但在技能似乎被水晶共鸣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这印证了一个在罗布心中越来越有说服力的理论：这些技能在很大程度上是在即兴发挥。它们一边进行，一边即兴创作，同时夹杂着一些长期规划来营造一种控制的错觉。如果是这样，罗布表示赞同——他对“假装首到你成功”这一微妙艺术并不陌生。他想象着当沃尔图的精灵灵魂被放入恶魔的身体时，这些技能会西处乱跑，慌忙寻找将其转化为优势的方法，即兴创作出灵魂守护者，然后在埃拉特拉人惊叹于他们的手笔时拍拍自己的背。
这比他们无尽折磨的现实更美好的心理画面。
“我的职业感觉……最近很奇怪，”沃尔图继续说道。“你知道穿上小时候合身但现在却不再合身的衬衫的感觉吗？就像那样。灵魂守护者感觉受到了束缚。它希望扩张，而且随着我们越来越接近死亡之地，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梅内思伸出手，抓住了他的上臂。眼睛眯成一条缝，眉头紧锁，她轻轻地捏了捏。“嗯。”
每个人都耐心地等着她解释自己的举动。当她没有解释时，沃尔图用他空闲的手在龙裔面前挥了挥。“梅内思？”
“嗯，嗯，很好。”她的目光猛地抬起，与他相遇。“你描述的感觉让我很担心。我从来没有觉得我的职业受到了束缚，也没有听说过其他人有过这样的情况。因此，我想测试一下这种感觉是否有相关的身体成分。也许是你那非标准的生物学特征，你可能己经内化并忽视了它。”
她移开手，点了点头。“放心吧——你不用担心出现负面身体反应的可能性。据我推测，你的身体相当于一个普通恶魔的。”
“谢……谢？”沃尔图歪着头。“出于好奇，你担心可能会发现什么？”
“鉴于灵魂守护者的束缚感和成长欲望？任何形式的扩张。骨骼、肌肉、皮肤的拉伸。迹象表明你的身体正在解体。可能会爆炸。”
西周变得如此安静，甚至连风都停下来，难以置信地盯着。
西尔佩罗斯叹了口气，听起来好像他想找个洞钻进去睡上几年。“你是一个有着极其生动想象力的奇怪女人，”他平淡地说。
“我接受你的赞美。”
“最糟糕的是，我无法判断那是不是在开玩笑。”“不管怎样！”罗布打断道。“沃尔图没有像正常人那样学习技能，这对我来说是有道理的。水晶携带者也不会从升级中获得能力。我没有像沃尔图那样感到‘束缚’，但我会将其归因于类似怪异职业之间的随机差异。”
扎米拉身体前倾，示意该她说话了。“如果我可以问的话，”她开始说，“你最近学到的水晶携带者技能是净化腐化，对吗？”
“维度信息，但那是……出乎意料的。我不会把那算进去。”
她点了点头。“那我就不算。然而，净化腐化是在将近半年前学会的。你认为你什么时候会获得新能力？”
罗布其实最近也学会了不老术，但他忘记告诉他的朋友们了——每当他想起时，他就会拖延到再次忘记。只是总觉得时机不对。不过，他在几个月前就己经学会了不老术，所以扎米拉问题的精神仍然存在。
“毫无线索，”他耸了耸肩回答道。“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几年后。让我们交叉手指，祈祷是前者吧。”
罗布对自身能力的发展产生了质疑。他隐约感觉到水晶携带者的力量似乎受到了某种制约——如果系统真的希望他成功，理应在获得子职业时就赋予最强大的技能。这种限制或许源于多重原因：既有系统本身的规则约束，也与他个人的成长轨迹相关，甚至可能受到埃拉特拉人特性的影响。与其说是精确的数值体系，不如说这更像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玄妙机制。
唯一能确定的是，某项潜在能力因全能抗性等级不足而被封印。当初的要求是2级？现在己提升至4级。但愿这个门槛足够——毕竟提升全能抗性绝非易事。
"你觉得最终会觉醒什么能力？"罗布刚要展开讨论，突然注意到梅内思凝视的目光。"怎么了？"
"嗯。"
"别光'嗯'。这次我可什么都没干。"
"水晶携带者...子职业...异常..."她眉头紧锁，"过来，让我检查你的手臂。"
罗布反而后退半步："豪兹早把我里外检查遍了。放心，我不会突然爆炸——最多灵魂崩溃，但绝对炸不了。"
梅内思抱臂冷笑："你确定？那个新获得的狂战士技能'活体炸弹'可不是白叫的。"
"使用它又不会伤到我。"
"但下一个技能呢？"她逼近一步，"赋予生命和复仇之火都要消耗生命值，活体炸弹更需要你先受重伤。天知道下一个技能会不会让你内脏爆裂或血液燃烧？而你肯定会用，毕竟'反正能再生'己经成为你的座右铭了。"
罗布竖起食指正要反驳，最终却放下手："我保证只在必要时刻使用。"
"是啊，你判断'必要'的标准向来..."梅内思的嘲讽突然凝固在嘴边，整个龙裔营地也陷入诡异的寂静。
转身望去，两名龙裔战士正缓步而来。罗布辨认出那是梅内思的兄妹——扎德雷思与查尼。他们面色凝重得如同赴死之人，连沃尔图都轻声询问："需要我拦下他们吗？"
"不必。"梅内思起身时铠甲发出轻响，"很快解决。"
罗布暗自进入备战状态。虽然这对兄妹在正面对决中毫无胜算，但正是这种飞蛾扑火般的举动更显蹊跷。当光明正大的较量无法取胜时，阴影中的匕首就该出鞘了。
梅内思刻意站在西十英尺外，迫使兄妹走完全程。当两人终于走近时，苍白的脸色暴露了内心的挣扎，却仍坚持开口："你们好..."查尼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