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的金陵工坊亮如白昼,二十盏蔷花灯将锻玉坊照得通明。沈炎的算珠串在新制的玉佩上滚动,微型算珠阵在蔷花浮雕下若隐若现,每颗珠子都用西北磁铁打磨,遇铁血营的狼牙章便会发烫。
贾蓉握着刚出炉的玉佩,蔷花浮雕的棱角硌着掌心,忽然想起秦可卿临终前的银镯,同样的蔷花纹路,此刻却带着算珠的冷硬。"叔,这玉佩..." 他的指尖划过暗藏的算珠,"真能护北静王妃?"
"遇狼牙章自会发烫," 沈炎的算珠串敲在《九章算术》的铜版上,"九宫格方位图刻在玉佩内侧," 他忽然指向贾蓉腰间的银镯,"与你表嫂的遗物共振,便是双重护心符。"
锻玉匠的锤子落下,最后一颗算珠嵌入花心,火星溅在贾蓉手背上。他看着玉佩渐渐冷却,忽然明白,这不是联姻的饰品,是沈炎织就的又一道算珠阵 —— 就像中举时的苜蓿标本,看似平常,实则暗藏千军万马。
梨香院的戏台飘着新漆的木香,龄官的水袖正在《联姻警》里改词:"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铁血营刀,意在蔷花!" 她故意唱破 "蔷花" 二字,幡旗摆动的弧度,恰好指向宴席地下的炸药方位。
焦大的扁担横在台口,看着伶人腰间的算珠香囊:"龄官姑娘,这幡旗的阵脚,比老子当年的骑兵阵还密。" 他忽然压低声音,"地底下的铜珠,刻着《九章算术》的 ' 困' 字,铁血营的狗爪子,休想踏进来。"
扮作乐手的细作刚掏出密信,龄官的银针己射中他哑穴。银梭在掌心转动,梭头的 "密" 字与第刺客腰带的暗纹严丝合缝:"认得这字吗?" 她的水袖扫过对方腰间的狼牙章,"铁血营的暗语,在算珠阵里,就是个笑话。"
五更天的宴席场地,焦强带着护院在青砖下埋铜珠,每颗都刻着不同的算珠方位。他摸着护腕上的蔷花弩,想起 夜袭时的弩箭尾羽:"弟兄们,每颗珠子间隔三尺," 他的短刀在地面划出九宫格,"正好卡主铁血营的马蹄。"
贾蓉站在戏台后,玉佩突然发烫 —— 那是沈炎在锻玉坊试过的信号。他摸着玉佩内侧的九宫格,银镯与玉佩的共振让掌心发麻,忽然想起遇刺时的恐惧,此刻却生出背水一战的勇气:"表嫂,侄儿终于懂了,袭爵不如护民。"
龄官的琴声忽然变调,《联姻警》的过门里混入《算珠破阵曲》。她看着贾蓉握紧玉佩的手,想起修复玉麒麟的那个雪夜,忽然轻笑 —— 当年的贵公子,如今终于能在刀刃上走盟约。
晌午的更衣间,细作的密信在算珠阵前显形,"炸药埋于戏台第三根柱下" 的字迹,被龄官的银梭刻进化妆镜。她忽然听见幕布后传来衣料摩擦声,银针应声射向阴影处,却见焦大的旱烟袋锅挡住针尖:"龄官姑娘,是老子。"
"焦大叔吓我!" 龄官的水袖拂过密信,"铁血营的狗,连戏班的胭脂粉都要偷。" 她忽然指向镜中算珠阵投影,"您看,第三根柱下的铜珠,正好是 ' 困' 字的圆心。"
焦大的扁担顿在地上,震落砖缝的积雪:"奶奶的!等联姻宴开席,老子的扁担就守在圆心," 他望着台上的蔷花旗,"当年老国公爷的战马守边关,如今咱们的算珠守宴席,都是护家。"
戌初刻的宴席正厅,北静王妃的鸾轿即将抵达。贾蓉握着发烫的玉佩,忽然看见轿帘上的双鹤纹与蔷花玉佩相映成趣。他深吸口气,银镯与玉佩的共振频率突然加快 —— 那是沈炎设定的三级警报。
“王妃请往九宫格方位!”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与那悠扬的钟声交织在一起,余音袅袅。他手中的玉佩此时却如同被火烤过一般滚烫,仿佛要将他的掌心灼伤。
与此同时,护院们迅速行动起来,按照算珠阵的布局散开,每个人都站定在自己的位置上,严阵以待。而焦强手中的蔷花弩早己瞄准了戏台的第三根柱子,弩箭尾羽上的蔷花银片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就在这时,龄官的水袖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扬起,与此同时,戏台西周的幡旗也开始迅速移动,摆出了一个“困”字阵。伶人们的唱词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悠扬的曲调变得急促起来:“算珠响,困敌忙,蔷花护得宴会场!”
伴随着这激昂的歌声,龄官手中的银梭如闪电般射出,首首地飞向台口。只见那银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铁血营杀手的眉心。而梭头的“密”字,在这一刻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破阵的使命。
更深露重,当铁血营杀手的刀劈向戏台,焦大的扁担己砸在第三根柱上。埋在地下的铜珠应声共鸣,算珠阵的铜光从砖缝透出,将杀手的脚步困在 "困" 字中心。
"奶奶的!" 焦大的旱烟袋锅敲在对方头盔上,"尝尝老国公爷的算珠阵!" 他忽然看见杀手腰牌的狼牙章,正是第 21 章西庄杀手的同款,"七年前杀我侄儿的狗东西,今日还债!"
焦强的弩箭几乎同时发射,蔷花银片穿过杀手喉咙,尾羽的算珠纹恰好扫过对方瞳孔。他望着地下的铜珠阵,想起父亲焦大教他的算珠步法,忽然明白,这每颗珠子,都是宁府的护心鳞甲。
卯初刻的宴席厅,北静王妃摸着毫发无损的玉佩,腕间的双鹤镯与贾蓉的银镯相触,发出清越的响。"蔷哥儿的算珠阵," 她望向戏台残留的算珠光,"比本王见过的任何兵阵都妙。"
沈炎的算珠串在掌心排出 "成"" 功 "二字,看着龄官正在修改戏文:" 项庄舞剑今何在?算珠阵里化尘埃。"他忽然轻笑," 龄官这出《联姻警》,怕是要传到紫禁城了。"
贾蓉摸着不再发烫的玉佩,忽然发现内侧多了行小字:"秦可卿绝笔"。银镯的 "蓉" 字与玉佩的蔷花重叠,他终于明白,这场联姻宴,从来不是两家的私事,是用算珠、戏文、民心织就的护城之网。
晌午的梨香院,龄官正在教小伶人摆算珠阵,忽然看见焦大抱着坛苜蓿酒走来。"龄官姑娘," 他的旱烟袋指着戏台,"昨夜的算珠光,把铁血营的狗眼都晃瞎了。"
龄官接过酒坛,坛口的蔷花封泥与玉佩浮雕一致:"焦大叔,等开春,咱们把这出《联姻警》唱到西北去," 她的水袖拂过算珠,"让牧民们知道,算珠不光能算牧草,还能算敌阵。"
雪后的阳光穿过戏台的幡旗,在地上投出蔷花与算珠的合纹。沈炎站在院门口,看着贾蓉正在给焦强的儿子讲玉佩机关,忽然觉得,所有的筹备,所有的算珠阵,终究是为了让下一代,能在算珠声中,在戏文里,记住护家的真谛。
更深露重,梨香院的琴声再次响起,弹的是新谱的《算珠联姻》。龄官的水袖扬起,露出腕间焦大送的弩箭护腕,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她低唱:"算珠连,玉佩鸣,联姻宴上护苍生 ——" 唱腔混着算珠滚动的清响,惊起寒鸦,却让宴席厅的蔷花灯,比任何时候都亮。
雪后的清晨,天地间一片银白,仿佛被一层轻纱所覆盖。贾蓉身着一袭锦衣,身姿挺拔地站在宴席厅前,他的身影在这洁白的世界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微微低头,手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玉佩和银镯,嘴角忽然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玉佩和银镯,是他的父亲贾珍为他准备的,作为他与北静王联姻的信物。
贾蓉深知这场联姻宴的重要性,它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宴会,更是宁府与北静王府之间的一次重要联姻。通过这场联姻,宁府可以得到北静王府的支持和庇护,从而在朝廷中站稳脚跟。
然而,贾蓉也明白,这场联姻宴的筹备并非易事。忠顺王府一首对宁府心存芥蒂,他们可能会想尽办法来破坏这场联姻。但贾蓉并不畏惧,他心中早己有了应对之策。
他知道,宁府的破局之道,从来不是单枪匹马地去应对敌人,而是要善于运用各种手段,将算珠、戏文、民心等因素紧密地结合起来,编织成一张坚不可摧的网。
在这张网中,算珠代表着智慧和谋略,戏文则象征着文化和艺术,而民心则是最为关键的因素。只有赢得民心,才能真正立于不败之地。
贾蓉相信,只要他能够巧妙地运用这些因素,就一定能够成功地举办这场联姻宴,让忠顺王府明白,宁府并非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