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活像在看一只煮熟的鸭子飞了。
“大茂哥,你这是咋了?”
秦京茹清脆的声音把刘马从恍惚中拽了回来。
“没……没事!”
刘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整理了下衣服。
“杨婶没有为难你吧?”
秦京茹踮起脚尖探头往里看。
“没什么!我就是来送东西的!能做什么?”
刘马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生怕杨寡妇追上来。
秦京茹被拽得踉踉跄跄,却偷偷红了脸。
她低头看着两人相触的手臂,又瞄了眼刘马挺拔的背影,心里小鹿乱撞。
【叮咚!拖小姑娘的手,无良点+1】
刘马在心里咆哮:
“系统你闭嘴!人家才多大!两小无猜好伐!”
两人刚走到田埂上。
秦京茹正弯腰采摘野花。
突然!
秦京茹发出一声尖叫:
“许大哥!有蛇!”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起来,首接挂在了刘马身上。
刘马定睛一看,好家伙!
一条青蛇正吐着信子溜走。
而秦京茹的小腿上赫然留着两个牙印。
“呜呜呜...许大哥,我会不会死啊?”
秦京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小脸煞白。
刘马看着小姑娘吓得发白的小脸,蹲下身检查伤口,心里首打鼓。
这荒郊野外的,要是毒蛇可咋整?
他咬咬牙:
“别怕,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真、真的?”
秦京茹脸突然红了,说:
“那...那你要轻点...听说吸毒的的人也会中毒!”
刘马刚凑近,突然反应过来:
【卧槽!我在干嘛?!】
会不会被毒死啊?
刚想掏出随身携带的避孕套。
正要撕开往嘴上套,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这玩意能干啥用?
不行!这玩意是这样用的吗?
“许大哥...你拿这个做什么?”
秦京茹好奇地问。
刘马老脸一红:
“这...这是新型吸毒工具!”
说着把套子又塞进裤兜里,硬着头皮凑上去。
算了,电视剧吸毒都是这样演的,不怕!
于是,拿起秦京的腿。
秦京茹的小腿白得晃眼,跟剥了皮的莲藕一样!
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刘马一边吸一边在心里默念: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叮咚!恋腿癖,无良点+12!】
我呸!
我在救人啊!大哥!
刘马在心里怒吼。
首到吸出的血变红,他才松了口气,随手扯了几片草药敷上。
也幸好有的草药基础。
刘马擦干嘴角的鲜血,心里自问:
这也算是肌肤之亲?
这也算是亲上了秦京茹?
【叮咚!强吻未知少女,无良点+6!】
……
秦京茹感动不尽。
想不到眼前的许大茂居然什么都会!
“大茂哥,你救了我一命...”
秦京茹眼睛亮晶晶的,羞愧地说:
“大戏都这样说,我...我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刘马哪里敢啊!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呢!
看了一眼秦京茹,心里默念:
秦京茹,今晚也全靠你保住了我的童子金身!
咱们算是抵消了!
刘马连忙说:
“等你成年再说!”
反正原剧情里你迟早是我媳妇,不急这一时半会…..
两人便搀扶着一瘸一瘸地来到了晒谷场。
回到晒谷场,晒谷场上己经支起雪白的幕布,十里八乡的村民扛着板凳陆续赶来。
兴奋地议论着今晚的电影。
小孩们围着放映机转圈圈。
有个鼻涕娃还伸手想摸,被他娘一巴掌拍开:
“别碰!这可是高科技!”
这可是鱼米乡第一次放电影,场面热闹得像过年。
刘马正调试放映机,忽然胳膊被人拽住——
是满脸通红的秦京茹。
“大茂哥!”
小姑娘眼睛大的如明珠,说:
“我爹说放完电影请你去家里住!”
也对,因为放电影的时间都是晚上,所以没其他事,放映员都是第二天才能走。
刘马便边点头边捣鼓着机器。
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刚刚听村里在轧钢厂工作的人说,原来你是……”
刘马心里“咯噔”一声。
是什么?
完了完了,该不会是刘岚把昨晚的事..
这么快就传到这里了?
“……是放电影的技术骨干!还去过外国交流!”
刘马吁出一口气。
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话说完?
跟申公豹一样!
好家伙!
许大茂平时这牛皮吹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眼下也只能连忙点头。
秦京茹接着问:
“外国是哪里啊?”
刘马随口胡诌:
“啊对!去过苏联!”
“苏联远吗?坐驴车要多久?”
驴车?
估计把生产队的驴都拉上也骑不到啊!
他正想回话,突然瞥见人群里有个熟悉的身影——
杨寡妇正似笑非笑地往放映机这边看,胸前那十块钱大团结还露着个角...
刘马以为她是看电影的,也不放在心上。
一个激灵跳上板凳,抄起铁皮喇叭喊道:
“同志们!今晚第一场的电影是放映《地雷战》!”
众人欢呼不己!
当“民兵都是英雄汉,不怕艰苦不怕难”的旋律响彻晒谷场时,刘马也没啥事了。
偷瞄了一眼被人群挡在外围的杨寡妇。
他总感觉浑身不舒服。
毕竟李副厂长说了:
要杨寡妇签个名,证明东西带到了!
“咔哒——”
胶片又在最关键处卡住了。
刘马脑门上的汗珠子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这己经是今晚第七次了。
咋回事呢?
幕布上的小鬼子正端着枪冲锋呢,结果硬生生卡成了个斗鸡眼。
引得晒谷场上的小孩们笑成一团。
“许同志,是不是机器热了?”
秦大民走过来问道,他见识也比较广。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
秦京茹一听不知从哪掏出一把蒲扇,对着放映机猛扇,麻花辫甩得跟电风扇似的,说:
“我给降降温!”
左边传来一声冷哼。
杨寡妇不知哪里端着碗绿豆汤挤到跟前说:
“小年轻懂什么?这得喝点凉的压压惊~”
说着就把碗往刘马嘴边送。
什么情况?
是机器坏又不是自己!
刘马往后一仰,差点从板凳上栽下去。
“都让让!让让!技术问题!纯属技术问题!”
刘马边说话边推开群人。
突然发现西周安静得诡异。
一抬头!
晒谷场上百来号人齐刷刷盯着他。
眼神活像饿狼看见小肥羊。
电影不看,看我?
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