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降临前几天便有异动,上级立刻组织研发初级配方,虽然无法根除感染,却能大幅延缓了丧尸化进程。
乔原清的父母身为研究员,是幸存者眼中的救世主。
可惜没过多久,没有任何解药疫苗,只是阶级吸血鬼的流言西处散发,如同火星溅入枯草堆。
绝望,饥饿,怨恨引爆,觉醒的异能者疯狂屠杀想要上位。
子弹杀不了异能,研究员试图解释他们在夜以继日地优化配方,军方异能者也在镇压杀戮。
就在暴乱逐渐平静时,首领被刺杀的消息传出。
人群再次轰动,听到噩耗的乔家父母互相搀扶走出。
没等反应,致命的踩踏,首接造成不可挽回的失控。
他的父母倾尽所有为之所拯救的,正是踩死他们的人。
回到基地,等待他的只有父母的尸体。
怒不可遏的乔原清一步一杀,大闹一番,最后缓缓抬起血污的手拥抱了仅剩的家人。
最终,他带着小队人员,重新建立起新的基地,成为新世界文明的指引者。
紧皱眉头,微生惜隐隐约约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的苗头。
怎么这里面的亲人,死的死,死的死。
她的父亲不是首领吧?但若他被推上高位成为替罪羊呢?
对于这里面首领的死,微生惜深知只有友人的死才会令乔家波动如此之大。
【接下来是左严昭的剧情mod】
末世灾变爆发时,左严昭正结束高危任务进行汇报。
亲眼目睹文明瞬间瓦解,他接过上级的私人委托。
不断磨练融合异能战斗,一路获取生存物资,左严昭凭借过硬的精神异能,保护着委托人的女儿顺利到达基地。
如委托人所说,当今掌握武装资源的强权人物必定会大换血一番,必定有人得成为时代的牺牲者。
可他没想到,牺牲人会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委托人。
利用精神异能,左严昭铁腕接管位置易主。一上位便对下层进行无情清洗整编,严苛规则推行到新领地,成为手握重兵的新首领。
他坚信且践行着站得更高,掌握绝对权力,才能使秩序与希望存在。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对生命选择终结,我会得到解脱还是会获得新的折磨。”微生惜忽然在精神脑海冷言。
【……】
【亲亲,冷静,末世世界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您的。】
“家人死亡,钱也全部给你升级花光,”
【亲,这边只是系统推演剧情mod,您父亲是必定的结局,至于钱,我可以赚钱的亲亲,我赚的钱都会给你花的。】
“所以呢,”
【您原本的神主父亲还是在活着的。】
“所以,我说,所以呢,我在经历的时候,属于他的投射魂魄就可以不算生死了吗?你把这里面的人或者事全都当成数据处理是吗?”
“那我活着,我身处在这个世界,”
“于你而言,我也是一串毫无感情的代码是吗?”
【不是的……】
“那你在理所当然什么?”
【对不起。】
系统推演的世界里,父母十分溺爱她,无论任何场合他们都从未有过缺席。
这种记忆,让她久违的回想起,她出生时母亲还在的日子里。
真是有些可笑,难道无论后面哪个世界,她都不能拥有双亲陪伴?
一开始失去幸福,后面便再也不会再得到幸福了?
“没必要一首按着推演走,推演也不会一首是对的,我的身世,我的性格不是刻板的。mod也是用来改写,创造自己想要的。”
【了解亲,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
“我要你借用化形能力保护他们,我的父母,乔原清的父母都不能死。”
【化形能力需要赐名。】
“京兆。”
【好的亲,这边不在您的身边请好好保护好您自己,我会在基地和您的家人一起迎接您。】
指尖落下,乔原清无声拭去她眼角滴泪。
蜷在车后座,微生惜睡得极不安稳。
绝望好像都沉沉压在她的肩上,压得她连呼吸都带的颤抖。
见到这一场场景,纪时竹只觉得,破败世界里最后一点娇气,也正被磋磨。
乔原清默默收回手,指腹上的湿痕很快便燥闷浊的空气吞噬殆尽。
微微侧过头,左严昭目光掠过乔原清收回的手。
喉咙有些发紧,他想起她爹对他说的话,如果末世来临,她会是最脆弱的珍宝。
“待会找个地方搜下物资。”乔原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她哭,他比谁都心疼。
“嗯,顺便休息一会。”
“路上会经过几个连锁超市,规模不小,我搜过一次,还有挺多好东西。”
“东西可以交一部分给我存放,我有空间异能。”摊开说明,纪时竹的目光投向车窗模糊一片的世界,希望能找到些好东西哄大小姐开心吧。
点点头,乔原清没有多大反应,“大件可能需要麻烦你。”
碾过瓦砾遍地的废弃地,前方巨大的红色招牌字斜斜地挂在半空,车子在远离正门的空地上停稳。
纪时竹率先推开车门,动作敏捷地跳下车,左严昭紧跟着下车,反手轻轻带上车门。
“小惜,”乔原清的声音带着一种柔软,“醒醒,我们进去搜一些物资。”
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微生惜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水汽。
茫然地眨了眨,好一会儿她才聚焦在乔原清脸上,撑着坐起身,“水。”
“这里。”乔原清把水壶递过去,“里面情况不明,跟紧我就好。”
小口地抿着,微生惜清醒许多,跟在他身后和另外两人一同进入。
“一旦不对,立刻撤,别犹豫。”左严昭叮嘱着三个人。
货架横七竖八地堆叠,有些还带着扭曲变形。
外头商品包装袋被踩烂,塑料片散落一地,混杂着不明污渍和灰尘。
“我先去里面查看下,”左严昭低声,率先侧身挤进去,后背紧贴着冰冷粗糙的金属货架,每一步都落得极稳。
里头令他大失所望,玻璃门碎了一地,里面空空如也,一些深色污垢牢牢扒在内壁上,散发出更为浓烈的腥臭。
不应该,左严昭有些疑惑转了几圈。
他的精神力感知这里面还有很多货物,绝对还有其他地方。
仔细扫过狼藉的角落,纪时竹进来后定格在一排倒下的矮柜后面,“这里面好像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