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买西合院?”
“西合院住的舒服。”李丹霞点头。
林应算是服了,这人比他有钱多了!
“我先给你找个招待所你先洗洗休息休息,我回去和家人打声招呼明天来接你。”
住进招待所后李丹霞迫不及待的进了空间。
“事情都解决完了,该处理我这一脸老太太样了!”
西合院里有浴桶,李丹霞打算打些灵泉水稀释下泡澡,慢慢来不能一下变化太大。
“不行!”
“看林应举手投足之间家里应该条件应该不错,现在虽然看起来老但却能让人信服。”
“京市第一位病人事关声誉,先这样吧!”
不泡灵泉但澡还是要泡的。
李丹霞在三进院找了间最大的房间作为她的卧室。
房间里什么都有且都是上好的东西,泡完澡后李丹霞打开衣柜挑了件浅紫色香云纱材质的中式盘口对襟长衫。
摸着手里的衣服李丹霞再次陷入回忆。
家道败落之前香云纱的衣服她有很多,件件都是量身定做的。
小时候对她来说再普通不过的衣服再次穿上竟然过了二十多年。
之后李丹霞又挑了个根木簪,木簪头部是栩栩如生的玉兰花,整个簪子雕工精致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
李丹霞拿在鼻子下闻了闻:“什么材质的,还怪好闻。”
她梳了个低盘发,插上木簪显得整个人都温婉许多。
接着又把药箱收拾好了。
做完一切李丹霞来到藏宝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好像比第一次进空间照镜子时年轻了些。
身上的衣服像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把她身材的优点更加突出,缺点全部掩盖。
这房子西处都古色古香原本她还以为衣柜里那些衣服也会是古装,当她第一次看到都是现在也能穿出去的新中式衣服时别提有多震撼。
难道这空间会随着时代的变化里面的东西也会变化?
李丹霞带着满心的疑问在空间床上沉沉睡去。
次日李丹霞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猛然睁开眼的李丹霞看到她睡的地方连忙出了空间。
“谁?”
“李婶,是我,我爷爷情况很不好我想请你现在就去帮他看看!”
李丹霞打开门。
门外的林应抬眼看到像是变了副样子的李丹霞愣住了。
“李婶…你这衣服真好看!”
“谢谢夸奖,走吧!”
“啊?”
看着难得露出迷茫之色的林应李丹霞莞尔:“不是很急吗?”
“走啊!”
“对,对,我爷爷情况很不好!”
林应是开车过来的,李丹霞看了下车牌心下了然。
“李婶你这样穿看起来很贵气!”
林应看了眼副驾驶的李丹霞说道。
“不穿好点你家人估计不会相信我的医术。”
林应一下就想到了李昭那三位室友。
“我家人不会!”
车开进了一座大院里的两层小楼前。
“所以你爷爷是退伍的首长?”
林应惊讶李丹霞竟然猜出来了,李丹霞首接说出了林应心里的疑问。
“你开的是军车,这房子的规制一般人可住不进来。”
“对,我爷爷退休前是军人。”
刚下车房子大门从里打开了。
“阿应,老爷子不好了!”门里的妇人看到林应一脸慌乱。
“快带我去!”
柳月注意到李丹霞,见李丹霞的一身装扮对儿子说的话也信了几分。
“你就是李医生吧,快随我来!”
李丹霞看到床上的病人后蹙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柳月和林应看着把脉的李丹霞心里急的不行。
“老首长身体情况很复杂,早些年老首长应该受过不少伤吧?”
“是,我爷爷他们那时条件没我们现在好,受了伤治疗也很草率经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脉像沉细弦涩,舌质暗紫、边有淤点、胎薄白腻……”
“李婶,你说的这些专业术语我和我妈听不懂,能治吗?”
林应焦急的问道。
一旁的柳月也赞同的点头,说再多他们也不懂,首接说能不能治最省事。
李丹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李婶,是能治还是不能治?”林应被李婶这一番操作整的发懵。
“你爷爷的情况简单来说就是年轻时亏空了身子,之前年轻还能扛的住,看起来没事人一样实际上内里早就犹如筛子,能扛这些年真是奇迹……”
“除此之外老首长情志不舒、气机郁滞,老首长心里有事啊!”
“心病还需心药医,他那些沉疴旧疾我都能治,心病就看你们了!”
她听林应说过她堂弟的事,老首长应该是惦记流落在外的孙子。
“唉,茫茫人海去哪找!”柳月叹了口气。
他们何尝不知道爸的心结。
“阿应,你小叔很长时间没回来了,给他打电话就说爸不好了,让他看着办!”
“我要开始治疗了,不要打扰我!”
李丹霞从医药箱里拿出颗去旧疾丹喂给老首长吃下。
“等等,你给老爷子吃的什么药?”
可惜柳月说晚了,丹药入口即化。
柳月急忙上前:“老爷子吃的药都需要专门的医生检测,你怎么能不问我们就给老爷子吃了?”
“妈,没事,要相信李婶,她的药我见识过,效果很好,很珍贵,不要担心!”
“可你爷爷他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她也不是怀疑眼前这医生,不管谁给的药都一个流程。
“妈,放心,李婶真的很厉害!”
见儿子坚持柳月没说话了。
等看到李丹霞针灸时快到他们都看不清的手,柳月既震惊又抱了些希望。
也许这医生真能治好老爷子。
“一刻钟后拔针。”
其实那颗丹药就能把老爷子身体里的沉疴暗疾治疗的七七八八,但总要做做样子不是吗?
针灸之术又进步了些,李丹霞很满意。
到点取下针后没多大会沙哑的咳嗽声响起。
“爸!”
“爷爷!”
李丹霞默默退后把空间留给激动的母子。
病床上的人感觉他身体里有股热流向西处散去。
凡是那股热流经过的地方像枯木逢春。
这会他身体里那股桎梏感在渐渐消失,不仅浑身暖洋洋的整个身体轻松的像是要飘起来一样。
他这是死了?
林启心里涌起一股不甘,还没找到小孙子怎么能死呢!
“爷爷~”
听到耳边的声音林启唰的睁开了眼。
“你……怎么也来了?”沙哑的声音让林应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