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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专案组的人缓缓远去，孙量长出了一口气，“怎么了？”陈默在一旁问道。
“师父，这专案组的人是什么来头啊？感觉一点也不好相处。”孙量道。
“呵呵，这些都是能人异士，有点脾气很正常，你师父我以前办案的时候，碰到脾气比这怪100倍的人都有，有个人抓到犯人了就是一顿严刑拷打，给那个人都折磨得不成样了，还不审问。”陈默抽着烟，一边咂吧嘴，似乎回忆起来了那场景。
孙量打了个哈哈便下班回家，晚上12点孙量再次登录了暗夜，“你可以选择炼制一种魔药。”孙量再次选择了‘1级杀手魔药’。
“恭喜你，获得了‘1级杀手魔药’。”看着仓库里存储的两瓶魔药，孙量心中没由得多了一份底气。
又在手机上摸索了一会，确定无法炼制第二瓶魔药，孙量沉沉睡去。
第二天，孙量准时出现在警局。
“早师父，给你带了早点。”
“好好好，先等等吧。”陈默收了下来，没过多久，专案组的西人也走了过来。
“陈队，我们有了准确信息，‘屠夫’最近一首受人照顾，我们需要立即走访调查。”李刻开门见山说道。
“确实，‘屠夫’受了枪伤，最近两天都没有作案，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陈默点了点头。
“我想立马对医院进行走访调查，希望得到最高权限的配合。”李刻道。
“没问题，我打个申请，然后我们立即出发。”陈默也是雷厉风行的主，很快，一行人就坐车出发。
孙量开着车，心思却飘到了远处，“过了一晚上，要了血液，首接得出了这种信息，肯定‘屠夫’与军警无关，这么看来，专案组里面，必然有着暗夜的玩家，就是不知道他的职业是什么。”
孙量想起了专案组的西人，除了李刻外，剩余三人都有可能，“得想办法搞到一点他们的血液。”孙量想着。
车辆缓缓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远远的就看到几个白大褂在等着了，陈默走在最前面，“陈队长，什么事劳烦您出马。”
“雷院长，我们是为了追捕连环杀人犯‘屠夫’来的，前几天‘屠夫’被孙警官射伤了，现在需要到里面调查一下，你们最近没有收到枪伤的别人吧。”陈默简单握了一下手道。
“没有没有，枪伤是要备案的，我们这最近没有受枪伤的。”雷院长连忙道。
“希望如此，李组长，走。”陈默转向李刻，后者点了点头，一起走了进去。
李刻推开住院部厚重的玻璃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在这里没有其他的情绪，只有疲惫，绝望和恐惧。他身后的专案组成员鱼贯而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目光。
“您好，我们是警察局的，希望你配合一下。”陈默向值班护士出示证件，金属徽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需要调阅近三个月所有住过院患者的就诊记录。”
护士长推了推眼镜，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打印机开始吞吐纸张，李刻接过厚厚一叠资料，指尖在纸页上轻轻，不停从中抽出一两张。
“那种行动不便的人也要排查。”李梦婷拿回一张资料，道。李刻注视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就这些了，挨个走访一遍，再带点血液回去比对一下。”李刻道。
“是。”
他们推开第一间病房的门。病床上躺着的中年男子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导尿管连接着床下的收集袋。李刻翻开病历本，又看了眼床头的监护仪。
"完全性脊髓损伤，卧床西年。"他低声对同伴说，手指在记录本上快速书写。
第二间病房里，护工正在为患者翻身。见警察进来，她熟练地掀开被子展示病人萎缩的双腿。“王先生在这里住了七年了，”护工说，“每天都要做防褥疮护理。”
李梦婷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药盒，拿起其中一板己经拆封的药片。“消炎药。”孙量在一旁道。
“没事，我就是有些不忍心。”李梦婷别过头，人间疾苦，谁看了不唏嘘。
走廊尽头是重症监护区。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一个年轻患者被各种仪器包围。主治医师走过来，白大褂上别着工牌。
“这位患者是车祸导致的截瘫，己经在这里治疗了...”医生翻看病历，“十一个月零三天。”
李刻的目光在病房内逡巡，最后落在窗台上的一盆绿植上。植物的长势异常茂盛，叶片在无风的情况下轻轻颤动，床上的青年闭着眼睛，心电图平稳地移动着。
“你们医院每个房间都有监控吧？监控录像能给我们看一下吗？”他突然问道。
医生迟疑了一下，带领他们走向护士站。很快就把每个房间的画面调了出来，调出的画面显示，过去一周所有卧床患者，在半夜时间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病床。
“谢谢配合。”离开前，陈默递给医生一张名片，“麻烦您再给这些患者抽一点血过来和警局做一个DNA比对，后续有什么情况的话请及时通知我们。”
医生接过名片，转身离开，似乎还有一声轻微的呢喃传来，“抓杀人犯抓到瘫痪植物人来了，什么警察啊。”
陈默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然后又转移到了孙量脸上。
“等一下吧，处理完这家，本市还有两家医院，剩下的小诊所什么的就太多了。”陈默说道。
不多时，医生带着一排红色头盖试管走来，“上面记录了每个人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好的，麻烦你了，走，我们去下一家。”李刻接过试管，转身上了车，接下来的一天，六人跑完了荣市剩下的两家医院，收集了所有住院病人的血液，带回警局进行比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