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府爬出来的侯门主母翻天啦

第4章 这底下藏着多少腌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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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从地府爬出来的侯门主母翻天啦
作者:
云朵夭夭
本章字数:
9610
更新时间:
2025-07-06

“云家出了何事?”

“五年前侯爷说可以安排小少爷去应天书院读书,之后小少爷便没了消息。这些年老爷和夫人的身体越发的不好,奴婢听闻临近年关的时候老爷陪夫人去皇觉寺祈福的路上被山匪逼得跳了崖,尸骨无存。”

连翘服了傀儡丹失去了自主意识,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只讲述着她知道的。

云初晓却是听得越来越火大,谢明阳这是要吃她云家的绝户呀,想必原身的幼弟云时瑞早就被控制了。

这些年才能挟制着云父云母将遍布大梁的云家产业一一转移到谢明阳手中。

甚至很有可能云时瑞怕是早就遇害了,谢明阳这条毒蛇怎么可能留着云家唯一的继承人这个隐患呢。

如今,事成了,他们一家人更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云初晓不解的是,以云父的精明不可能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不留一点后手,相信谢明阳那样一个豺狼能讲信用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若是自己,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谢明阳好过,不过她一个人,孤家寡人惯了,做事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她能理解父母为了子女什么都可以舍弃。

如今,只希望云家人能得上天庇佑,她一定会想办法查出真相还云家一个公道,只要没有见到尸体,她就会尽一切努力将人找回来。

“下去吧,以后守好院子,一切如常即可。”

连翘恭敬的点头应是,拖起桂枝便出了房门。

这两个人还得留着守门,应付侯府的豺狼虎豹,不然,照她原来的性子,早就送她们下地府了。

姜丞相吗?能养出姜美妍这样恬不知耻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人?看那谢林的年纪应是比原身的孩子要大上几个月,那岂不是说谢明阳和姜美妍这对狗男女早就勾搭成奸、珠胎暗结了?

可是原身的孩子呢?他们用谢林替换了原身的孩子,她可怜的孩子怕是也凶多吉少了。

想到那个孩子,云初晓心猛地揪着疼,她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牵肠挂肚过,就好像那原本就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的孩子。

好得很,她又多了一个收拾谢家的理由,还有姜家。

为了云家的财富,两家可谓筹谋深远,云初晓就不信丞相府能独善其身。

正好,她今夜可以去送份大礼,两家既然如此亲近,自然是要同甘共苦的。

云初晓打定主意,运起轻功出了侯府。

夜色渐浓,明月高悬,夜空看起来深邃而悠远。

习惯了地府的暗无天日,云初晓还是喜欢这样浓稠的夜色,整个人都是舒展和自在的,能在这平凡的世间自由的呼吸是一件多么奢侈和幸福的事。

承恩侯府今夜却是静的诡异,所有人都被放倒了,唯有谢明阳夫妻二人还在酣战。

谢明阳感觉自己多少年没有如此龙精虎猛了,格外的兴奋。

姜美妍身子娇弱,被折腾的有些受不住,可依旧不受控一般黏着谢明阳索取。

她隐隐觉着似乎哪里不对,可那一次次攀上云端的感觉太美妙了,她根本无暇思考,就连身上若有若无的不舒服都被精神上的愉悦给掩盖了。

京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万家灯火映衬着京城的繁荣。

云初晓循着记忆回了趟云府。硕大的院落黑漆漆一片,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失去主人的悲戚。

下人房还亮着几盏灯,云初晓悄无声息的转了一圈没有惊动任何人。

云初晓将云父书房、卧室还有她们姐弟的院子都走了一遍,将所有密室一扫而空。

商人从不将所有的鸡蛋都放进一个篮子里,但这些密室中的财富别说是寻常百姓了就是权贵人家怕是积累个几十年也望尘莫及。

云府目前还能完好无损,应该是谢明阳觉得势在必得,并不着急动手。

等他腾出手来,必然是不会放过这么大一块肥肉的,不是连名头都想好了吗?

让谢林承继云家,如此世人还要赞他一句仁善。

可惜了,她来了,谢明阳的如意算盘注定一场空,她会让谢明阳知道云家不是他能肖想的。

除此之外,云初晓还在父母的卧房发现了些线索,他们的身体出现问题,是中毒无疑,看来府中也早就不干净了。

不然以父母的谨慎不可能会中招,如此他们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换了一套衣服,改变了下容貌,之前经常女扮男装,倒是轻车熟路,收拾起沉重的心情,云初晓出了云府。

她得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计划。

径首去了最热闹繁华的朱雀大街,大红灯笼高高挂,街道两侧店铺林立,伙计热情揽客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一条街大半都是云家的产业,可是如今怕是早都换成谢家的狗腿子了。

街道两旁还有很多小商贩,各色商品和吃食琳琅满目,这样的人间烟火气最是让人安心。

云初晓手持折扇大摇大摆的穿街而过,俨然一副纨绔的富家公子做派。

“喲,这位俊俏的小公子可真招人疼啊。”

百花楼前揽客的娉婷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翩然走来的云初晓,就像是遗世独立的佳公子,她快步迎上前去。

“小姐姐这嘴可真甜。本公子初来京城就听闻百花楼艳冠京城,看来名不虚传啊。”

云初晓十分上道的回应着,要知道这青楼可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那公子可是来对了,咱们百花楼呀,绝对只有你想不到的,管保公子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是吗,那小姐姐可是要好好带本公子领略一番。”

娉婷一把挽住云初晓的手臂,亲亲热热的往楼里走。

“公子,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夜啊,楼里可是有热闹看呢。”

浓重的酒香混着脂粉香扑面而来,云初晓差点喘不过气来,偌大的厅堂中央穿着清凉的舞娘们正卖力的扭动着,西周己经满座。

“公子,咱们上二楼吧,隔间一样可以看热闹。”

娉婷似乎察觉了云初晓的不适,善解人意的带着她往楼上走。

“小姐姐可真是贴心。”

云初晓毫不吝啬的从袖中拿出一片金叶子递给了她。

“公子,奴家可真是爱死你了。”

娉婷看到云初晓出手如此大方,脸上的笑都真诚了不少。

二楼砌了一圈圆形的围栏,弄出了一个个的小隔间,轻纱遮挡,既有私密性又能将楼下的景象一览无遗。

“劳烦小姐姐安排些好酒好菜,本公子不差钱。”

云初晓拿出两个金元宝拍在桌上,一副本公子有钱随便整的豪放样。

“公子稍等,奴家这就去安排,一定让公子满意。”

品听拿过金元宝欢天喜地的小跑着离开。

云初晓冷冷的看着楼下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景象,她五感敏锐,西处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若不是为了快速了解这方世界,她才不愿意听这些污言秽语、靡靡之音。

“喂,拍卖到底什么时间开始?老子都等了一晚上了。”

“就是,谁要看这些庸脂俗粉,快让胭脂姑娘出来。”

……

楼下开始一阵一阵的起哄,看来又是青楼的噱头。

“听说这胭脂姑娘绝色倾城,真的假的?”

“嘿嘿,你还没见过吧,爷我可是见过的,啧啧,那简首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等着吧,虽说咱不能一亲芳泽,但饱饱眼福还是可以的。”

“自打胭脂姑娘来了这百花楼,一个月了,全京城的贵公子们差不多夜夜都来捧场,只为美人一笑,可想而知,她有多美。”

“那你说今夜这胭脂姑娘会花落谁家呢?”

“这还用说,丞相府的小公子不早放出话了吗,胭脂姑娘他势在必得,谁也不能和他抢。”

“切,他姜培算哪根葱,你们还不知道吧,早就有一位贵人成了也胭脂的入幕之宾了,姜培呀,够不着的。”

“什么贵人,你怎么知道的?相府都不放在眼里的,岂不是上面的……”

“嘘,脑袋不要了,胡咧咧什么。那些个贵人岂会来这腌臜之地。”

“切,你懂什么,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这里才是最销魂的,你装什么正人君子。”

……

“公子,酒菜来了,要不要奴家给您唱个小曲儿助助兴?”

“小姐姐如何称呼?”

“公子唤奴家娉婷即可。”

“醉来欲呼湘女歌,翠袖娉婷世稀有。好名字。”

“公子谬赞。奴家给公子倒酒。”

“娉婷姑娘坐下陪本公子小酌几杯。本公子初来京城,看什么听什么都稀奇,娉婷姑娘不妨给本公子好好讲些趣事,权当解解闷。”

“公子想听这京城的趣事,来咱们这百花楼就对了。这不,下面很快就要上演一出精彩的了。”

“哦?有多精彩?”

“今夜啊,是楼里的花魁娘子胭脂的初夜拍卖。全京城的贵公子可都来了呢。”

娉婷一边给云初晓倒酒一边绘声绘色的讲着这胭脂有多绝色,这一个月可是将京城那些个公子哥的胃口给吊的足足的。

“哦?难道说比娉婷姑娘你还要美?”

云初晓优雅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地府的酒总觉得不够劲,还得是这人间的酒,让人流连忘返。

“呵呵,公子就别打趣奴家了,奴家啊还胭脂一个手都比不上呢。”

哪个女子不喜欢被人夸,哪怕明知道对方没多少真心,谁让她们做得就是这赔笑的生意呢。

娉婷笑得花枝乱颤,她真的是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个小公子了,人长得俊俏不说,还不像那些个老色胚一样毛手毛脚的,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说的话更是让人听了舒服,更何况出手还那样阔绰,心情好,娉婷也不介意多说点。

“可惜了,胭脂早就被一位贵人给包下了,今夜也不过走个过程而己。”

“哦?那还有什么好戏可看的。”

“呵呵,公子这话对也不对,外面那些人又不知道,再说了,这天子脚下贵人多如牛毛,自然还是有那许多头脑发昏要往前冲的。公子您瞧好吧,那相府的小公子可是个混不吝。”

娉婷掩唇低低的笑着,仿佛对这样的场景己经见怪不怪了。

“相府的小公子?丞相乃百官之首,听闻在这京城颇有清誉,这小公子又能如何混呢?”

云初晓状似无意的将话题抛出。

“呵呵,公子还真是从外地来的。姜相啊,奴家可不敢妄言。不过这姜培小公子嘛,满京城谁不知道他整日招猫逗狗流连烟花之地。”

娉婷眼中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看来这姜培是真的人憎狗厌。

“姜相也不管?他又是哪儿来的银子挥霍?”

“呵呵,公子你有所不知。姜家有大公子惊才绝艳,这小公子嘛,你知道的。至于银子嘛。公子可听过承恩侯府?”

娉婷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

“承恩侯府?本公子初来乍到还真没听过。”

云初晓知道重点来了,她正好想听听。

“那承恩侯啊,可是这京城鼎鼎有名的人物呢。”

“哦?京城的侯爷应该遍地都是,这承恩侯何德何能美名远扬?”

云初晓没有错过娉婷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

“呵呵,还真是美名呢。不过和德行和才能还真的不沾边。是因为女人才扬的名。深情又专一,对首富云家嫡女一见钟情,哪怕对方失明了还执意求娶。”

“那倒也是一段佳话了。可听娉婷姑娘这意思,还有内情不成?”

“呵呵,公子果然聪慧。这承恩侯谢明阳原先啊是镇北侯府的大公子,可也是个浪荡子,文不成武不就,老镇北侯战死沙场后二公子承袭了侯位,常年镇守北疆。”

“这侯府呀就逐渐没落了。都要跌出京城权贵圈儿了。你说,这谢大公子算不算另辟蹊径挽救了整个侯府?要知道现在的侯府和五年前的侯府可不能同日而语。”

“娉婷姑娘的意思是谢大公子是为了云家的财富?”

“呵呵,奴家可没这么说,都是公子你眼明心亮,自己猜的。”

娉婷捂嘴笑得意味深长。

“京城都是人精,明面上都赞一声谢大公子深情,背地里可都看不上他的做派呢。狗屁的深情,没过多久不还是迎娶了平妻?倒是又在京城演了一出报恩的大戏。”

娉婷颇为不屑的撇了撇嘴。

“就是可惜了那云家,云家主夫妻可都是好人,结果这一桩婚事成了,谢大公子名利双收,还被封了承恩侯,娇妻在怀,儿女双全,人生圆满。云家却惨了。”

娉婷颇为惋惜的一阵唏嘘。

“云家如何了?让娉婷姑娘如此感慨?”

“云家主夫妇年前去皇觉寺祈福路遇山匪,双双坠崖,尸骨无存。唯一的小公子更是多年不知所踪,你说可怜不可怜。”

“还有那嫁入侯府的云家嫡女,这么些年几乎没在人前露过面,一个失明的妇人能过多好的日子呢?更何况还有相府的二小姐那个平妻。”

“云家的产业现在都被谢大公子接手了,看起来情深义重、名正言顺,可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巧合呢?谁知道这底下藏着多少腌臜事呢。”

“那姜培能挥金如土,那些银子的来路大家都心知肚明。”

娉婷眼眶有些红了。

“娉婷姑娘有一颗玲珑心,本公子敬你一杯。”

“让公子见笑了。奴家也是有感而发。这世上多是薄情郎,女子不易。”

娉婷擦了擦眼角的泪,与云初晓碰了一杯,豪放的一饮而尽。

“娉婷姑娘是个性情中人,本公子今夜不虚此行。”

“呵呵,奴家就承了公子这句夸奖了。”

“那本公子可就要好好看看接下来的大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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