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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网友：@岭忻娱乐 这就是你们公司培养的人才?
不知名网友：@岭忻娱乐 这种劣迹艺人就别放出来了吧
一大早就被苏哲宇的电话吵醒。
苏哲宇：看看热搜吧。你带的艺人。
林南乔刚睡醒，还一脸懵。她还一句话没说，苏哲宇就挂了电话。紧接着许蓓攸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许蓓攸的声音发颤，像是刚刚哭过：“乔姐…对不起。都怪我…”
林南乔一下子坐起来：“怎么了？”
到公司后，了解了来龙去脉。
昨天晚上，不知名网友在一条钢琴视频下评论。许蓓攸看到了，替博主辩解，结果就被怨气很大的网友冲了。
…
不知名网友：什么垃圾？证书有吗？还挂个黑天鹅娱乐？黑天鹅什么时候眼光这么差了。没实力少出来丢人了。
不知名小野（作者）：抱歉。这是我的原创歌曲。昨天即兴弹的，还没有深扒。
yolo（许蓓攸小号）回复不知名网友：他真的很有天赋的。我之前看过他的演出，五分钟就能扒出别人随口一哼的旋律。
不知名网友：吹呢？你以为他现代莫扎特？刚看了你主页。喜欢许蓓攸？什么十八线网红。听都没听过。
许蓓攸咬了牙。本想息事宁人，谁知道那人首接扒出自己就是许蓓攸本人，在底下疯狂艾特自己公司的人。
凌娜娜爱好冲浪。是第一个发现他消息的。她也不惯着他，首接拿大号跟他撕了起来。视频很快得到转发。首接上了微博热搜。
不知名网友2回复不知名网友：这不是凌娜娜吗？
不知名网友：谁是凌娜娜？
不知名网友2:凌氏二小姐。这你都不知道还起来乱喷。
不知名网友很快没了回音。
“那个废物二小姐？听说最近转行做自媒体去了呀。”
“她能搞啥自媒体。玩玩吧。有她姐姐在，她能干啥呢。”
“对啊。她姐姐什么都会。当时凌娜娜十西岁搞精神小妹风的时候，凌雪雅思考了几级来着？”
“对对，我记得。当时两个人一起上了热搜。凌雪还去联合国讲话来着…”
“………”
嚣张跋扈咄咄逼人的凌娜娜一下没了动静。
余馨在一旁发出嗤笑。
“攸攸，看到你给林南乔惹了多大的祸吗？要不是你跟她走得近，人家娜娜会帮你？”
“馨姐…我知道错了……”许蓓攸战战兢兢看了一眼凌娜娜的方向。
“知道自己是个祸害就好。离她们远点。最近帐号运营的不错。继续努力。”
许蓓攸点了点头。余馨见状，满意地离开了练习室。
最后的闹剧以一条微博结束。
Shirley娜娜：抱歉占用公共资源。对于网友舆论，我在此做出回复：对于你们所议论的一切，将来我一定会做到。此帖为见证。
暗处的黑天鹅自是目睹了这一场闹剧。
Meeaa酒吧。
阿川笑着：“南哥，看热搜了吗？有人质疑你眼光不行。”
南北捣鼓着手机：“那你觉得呢。”
“看不出来啊？这视频能看出来点啥。”
“兄弟，音乐细胞没有，脑子也没长？五分钟扒一段随便哼的曲子，还没实力？”
阿川不明所以：“这不是练久了都行吗？”
南北摇摇头不再搭理。
“哎哎，南哥，这视频里的谁啊？真是我们黑天鹅的？”
南北调到热搜，把手机递给叶嘉：“你火了。”
叶嘉看着黑白钢琴键，没抬头：“我没兴趣。”
“她的艺人也在。”
叶嘉闻言抬起头，黯淡的眼睛慢慢亮起来。
“知道为什么她不来吗？我跟你打个赌吧。一个月，凌娜娜必爆。连带着林南乔作为金牌经纪人一起火。到时候她就变成你高攀不起的样子了。”
南北顿了顿，
“想接近她，就加入我们。”
脑海中浮现林南乔乌黑的长发与甜美的笑颜。看着自己心中懦弱的梦魇，他在这一刻做出了决定。
叶嘉接过南北伸出来的笔，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