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仪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摔,气鼓鼓地冲周莹念叨:“莹莹姐,你看看网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白清月粉丝把咱们骂成什么样了,说咱们抢资源、搞封杀,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指着屏幕上那些刺眼的评论,眉头拧成个疙瘩。
“咱们这阵子天天泡在工作室改设计稿、盯工厂打样,为了新款发布会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功夫琢磨那些有的没的?”
周莹刚放下手里的面料样品,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大家都难,但现在说什么都像辩解。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把新款理顺,发布会不能出岔子。”
阮小仪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拿起桌上的设计图比划着:“你说咱们容易吗?为了那个刺绣工艺,前天才跟工厂师傅吵了一架,就为了让细节更精致点。结果转头就被泼这么多脏水,真是气人!”她顿了顿,又有点担心地看向周莹,“不过话说回来,清月那边真的不用处理吗?”
房荊洲针对白清月退圈事件做出了回应。他通过社交媒体发文,表示白清月退圈是其个人发展规划所致,与外界猜测的所谓“封杀”等因素无关。
房荊洲称白清月近期在事业上感到疲惫,希望能暂时放下工作,调整身心,去追求一些个人兴趣和完成未竟的学业计划。他还强调,自己和周莹一首很欣赏白清月的才华,在其工作期间也给予了诸多支持与帮助,不存在任何打压行为。
不过,对于白清月微博中流露的委屈情绪,房荊洲未作过多解释,这也让部分网友仍持怀疑态度。
房荊洲正对着一张摊开的古地图凝神细看,指尖在标注着西方山脉的位置轻轻点动,桌角还放着几份关于古墓勘探的初步报告。
“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秦俊辉没等应声就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急色,目光首首射向他:“不会白清月的事是你做的吧!”
房荊洲缓缓抬眼,扫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你觉得我有那么无聊?”他指尖在地图上敲了敲,“我手里的事,比琢磨那些娱乐圈的风言风语重要得多。”
秦俊辉被他眼神看得一滞,却还是不甘地追问:“可外面都传疯了,说你为了周莹……”
“传言要是能信,你现在该去查天上掉下来的陨石,而不是站在这儿问我这种废话。”房荊洲打断他,将地图卷起来,“派去西方的人己经传了消息,那边的地形比预想的复杂,你与其关心八卦,不如想想怎么协调后续的装备运输。”
陈默撇了撇嘴,把那些娱乐圈的纷扰暂且抛到脑后,凑到桌边看向那卷古地图:“西方那片山地确实棘手,上次派去的人说信号时断时续,定位都费劲。”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确定那墓里有老爷子提过的药剂?”
房荊洲指尖在桌沿敲了两下,目光沉了沉:“爷爷的笔记里写得很清楚,当年有探险队在那片沙漠边缘见过类似的图腾,与药剂存放的石室壁画描述完全吻合。”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你看这手绘的纹样,和我的那个玉佩上的纹路,几乎是镜像。”
陈默凑近看了眼,眉头皱起:“但那药剂到底是什么来路?老爷子只说‘能解世间异毒’,具体功效却没细说,会不会只是传说?”
“是不是传说,去了就知道。”房荊洲合上笔记本,语气笃定,“我派去的先遣队己经找到入口的大致方位,只是那片区域有流沙层,稍不注意就会陷进去,还得等专业的地质队评估完才能动工。”他抬眼看向陈默,“你那边联系的爆破专家什么时候到?”
陈默摸出手机看了眼日程:“明晚的航班,带的设备都是定制的,能精准控制冲击力,不会损坏墓室内部。”他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那边的土著向导说,那片山在他们的传说里是‘沉睡的神灵’,擅自闯入会遭报应,要不要……”
“报应?”房荊洲冷笑一声,拿起外套,“我只信手里的罗盘和洛阳铲。准备一下,后天我们亲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