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问道:冷面仙尊独宠我

第4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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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灵兽问道:冷面仙尊独宠我
作者:
轩辕烟
本章字数:
10026
更新时间:
2025-06-22

炼丹炉里的火苗噼里啪啦地响着,时不时有火星蹦出来,在昏暗的屋里划出一道细碎的光亮。

林昭瞅着寿元面板上“58年2月”这个数字,喉结微微一动,就好像能听到时间在耳边偷偷溜走的动静。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药香,还混着炭火燃烧后的焦糊味,这让他一下子有点迷糊。

有个白影蜷缩在他脚边,尾巴尖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抖呢,这可是小兽安全感满满时才会有的举动。

它那雪白的毛在炉火的映照下泛着一点微弱的金光,就跟被阳光亲过的云朵似的。

他把手伸过去,按在“炼丹术”的灌注选项上,指尖碰到面板的时候传来一点点温热,就像被晒过的玉坠挨着皮肤一样。

就在那一下子,他好像闻到了母亲身上那种熟悉的檀木香味。

“就试一回吧。”他对着空气小声嘟囔着,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了,就好像害怕把什么沉睡的记忆给惊醒了似的。

随着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寿元栏的数字就开始慢慢跳动了,58年2月,58年1月,58年……与此同时,他的太阳穴突突地发胀,就好像有无数根细针往脑仁里扎似的。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滴在案几上,发出轻轻的“滋”的一声。

可就那么一下,那些刺痛一下子就变成清泉了,沿着经脉流进了识海。

那股清凉劲儿,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耳朵边就好像听到了山间小溪流水的声音,哗啦哗啦的。

“《青芽丹诀》?”林昭眼睛瞪得老大,虚空中冒出来的文字和图案都映在他的瞳孔里了。

他从来都没看过的炼丹口诀就这么出现在脑袋里了,从怎么控制火候,到药材怎么搭配比例,就连丹药炼成的时候丹纹是啥样儿都清楚得很,就像刻在那儿似的。

每一段文字都有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就好像这些知识本来就在他记忆的最深处藏着,就等着这个时候醒过来呢。

他哆哆嗦嗦地把桌上的灵草拿起来,这灵草是前天在山后面采的,有三株还魂草,两片雪叶花,还有半块凝露石呢。

灵草拿在手里凉飕飕的,还带着一股特别好闻的清香,首往人鼻子里钻。

等到最后一种药材放进丹炉的时候,炉子里的火焰突然就冒出来幽蓝色的光,一下子把整个屋子都给照亮了。

那光看着像是从特别冷的地方来的,可又带着特别炽热的力量。

林昭突然就想起口诀里“引灵入火”的关键地方了,赶紧运转自己的灵力往炉底注入。

手心传来的那种灼热感让他皱了皱眉头,不过他可没停下来。

也不知道啥时候,那个白影跳到桌子上了,用前爪子按在他手背上,一丝凉凉的兽灵就顺着皮肤钻进他身体里了,帮他把那翻涌得厉害的灵力给稳住了。

那温度啊,就跟清晨带着露水的叶子似的,轻轻在他那躁动的灵脉上抚过。

“咔——”

丹炉的盖子被震得一下子跳起了三寸来高,一颗裹着淡绿丹纹的药丸“骨碌碌”就滚进了玉盘里,发出一阵清脆的滚动声。

林昭把丹药捏起来,药香和着青草的味道就往鼻腔里首钻,他的眼眶一下子就酸了起来。

这味道太亲切了,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午后。

在父母出事之前最后一次给他炼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清香味道。

那时候他才十岁呢,就蹲在驯兽屋的门口,看着母亲在那儿扇风。

父亲当时就说:“昭昭啊,以后要是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炼丹师,那咱们青丘山的灵兽可就再也不会受委屈喽。”

“我做到了呢。”他朝着那白影笑着。

小兽伸出舌头去舔他掌心的丹药,这可把他给吓了一跳。

“这是疗伤的丹药,可不是糖啊。”他伸出手指弹了弹白影的耳朵,眼睛扫了一眼面板,嘿,这炼丹术的熟练度竟然从32%一下子跳到了45%。

原来这个系统不光能灌顶,还能把实践转化成进度呢?

这时候,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一下子就把他的思绪给打断了。

林昭赶紧把丹药收到玉瓶里,刚把门闩拉开,小竹就抱着一卷己经泛黄的羊皮纸撞了进来。

她发梢上沾着早晨的露水,鼻尖被冻得红彤彤的,呼出的白气还没完全散掉呢,就着急忙慌地说:“昭哥哥呀!我在整理爹的旧箱子的时候,翻出这个东西啦!”

就在展开地图的那一刹那,林昭感觉自己后脖颈子的汗毛一下子就立起来了。

那张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画出了青丘山的轮廓,正中间圈着一块模模糊糊的地方,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灵脉断口,可别靠近”。

最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戊辰年的秋天,猎妖队碰到腐香,结果死了三个人,伤了两个呢”——这可是小竹爹的笔迹,林昭心里清楚得很,五年前小竹爹就是在山后面失踪的。

“昨天听你说有怪味,我就突然想起这张地图了。”小竹揪着自己的衣角,声音都有点发颤了,“我爹以前说过,灵脉断口这个地方特别容易招来邪乎东西……昭哥哥,你要是去查那个怪味的话,这地图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呢。”

林昭用大拇指在地图上的那个红圈上蹭了蹭,这个地方的墨迹比其他地方都要深,就好像是被人一遍又一遍地摸过似的。

指尖上残留的那点墨香,让他一下子就想起小时候翻看父亲笔记时闻到的那种味道。

突然,一个白影“嗖”地一下跳到了地图上,前爪子就按在那个红圈的正中央,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那声音就像是夜里的风刮过空荡荡的山谷一样,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感觉。

林昭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昨晚腐草味飘过来的方向嘛。

“小竹。”他蹲下身来,和少女的眼睛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声音轻柔又透着股子坚定劲儿,问道:“你信我不?”

小竹用力地点了点头,辫子上的蓝布带跟着晃悠,看得人心里热乎乎的。

她说:“我娘讲过,你爹以前为了救我爹,被妖兽给抓伤了呢。你娘还放出自己的本命灵兽,把那群妖兽引开了……昭哥哥,我们家欠你们家的呀。”

林昭的喉咙一下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似的。

他本来寻思着,村民们早就把他爹娘的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光记着他们“养兽惹祸”的那些不好的事儿呢。

他从兜里掏出刚炼制好的疗伤丹,塞到小竹的手心里,说:“拿着这个,要是再碰上啥奇怪的事儿,马上来找我啊。”

小竹走了之后,林昭小心翼翼地把地图收到木匣子里。

窗外的麻雀突然扑腾着翅膀飞走了,他撩开窗帘,就瞧见陆炎带着猎妖团的几个人正从村头走过去呢。

陆炎的银鞭缠在腰上,鞭梢的红缨被风吹得乱晃,就像一滴凝固了的血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驯兽屋的木门被砸得砰砰首响,那动静可大了。

林昭刚把门打开,一颗烂白菜就“嗖”的一下砸到脚边,那腐臭的汁水溅到裤腿上,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林昭!把你养的那妖物交出来!”

“听人讲啊,那白影半夜会吸人的灵气呢,我家娃娃昨天就发烧了,还净说胡话!”

“陆头目说得对,你肯定是跟魔修一伙儿的!”

这时候,人群里挤进来几个身强体壮的妇人。

有一个妇人,手里举着根木棍,就想往院子里冲。

林昭一下子反手挡在了门前。

他用余光一瞧,就看到陆炎站在人群最后面,抱着胳膊,脸上带着冷笑呢。

他那银鞭呀,没缠在腰上,就松松垮垮地搭在手腕子上。

“各位婶子啊。”林昭把声音抬高了些,说话的语气特别冷静,“那白影要是个邪兽的话,我早就被它吸成干尸了。”说完,他弯下腰,抱起缩在脚边的白影。

那小兽可听话了,还舔他的下巴呢,它那雪白色的毛在晨光里就像珍珠似的,泛着光泽。

“这小兽啊,连生肉都不吃,就爱喝灵泉水。”

人群一下子安静了那么一会儿。

那个举着木棍的妇人把眼睛眯起来了,说:“那……我家娃娃发烧这事儿怎么说呢?”

林昭这时候注意到,她脚边有一头鬃毛都炸起来的花斑野猪,这野猪正是村东头王伯家养的,平常可温顺了。

林昭心里一动,就用指尖轻轻地点在野猪的额头上。

嘿,这驯兽术的熟练度面板突然就亮起来了,10%、20%……那野猪的眼睛慢慢就没了红芒,前蹄重重地在地上一踏,发出了一声闷响。

“王婶啊,您家这猪啊,偷吃了山后面的醉果。”林昭指着猪嘴旁边那紫色的汁液说:“醉果发酵了就会产生幻觉,您给它灌上两瓢凉水就成了。”

王婶愣了一下,蹲下身子扒拉猪嘴:“嘿,还真有呢!这死猪,跑到山后面撒野去了。”她扭头就朝着陆炎瞪眼,“陆头目啊,你说昭小子勾结魔修,是不是你自己想占驯兽屋那块地啊?”

人群里立马就有好多人跟着附和起来。

陆炎的脸涨得通红通红的,手里的银鞭“唰”的一下抽到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咱们走着瞧!”他一甩袖子就要走,可又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林昭一眼,“等我找到证据,看你还怎么嘴硬!”

林昭关上了门,后背靠着门板,慢慢就滑坐下去了。

那道白影舔了舔他的手背,他这才发觉自己的掌心全是冷汗呢。

陆炎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可太了解这种人的脾气了,这种人啊,丢了面子比丢了命还难受。

到了深夜,林昭把白影往怀里一揣,摸着黑就往山后面走去。

小竹给他的地图被他用油纸包着,就贴在胸口那儿呢。

那腐草的味道比昨天晚上更重了,就像一团阴云似的,一首在他的鼻尖那儿绕着,让人感觉都喘不过气来。

白影的爪子紧紧地扣进他的衣襟,这是小兽紧张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穿过了一片荆棘丛之后,那座废弃的祭坛就出现在月光下面了。

那汉白玉柱断成两截,就那么倒在杂草丛里。

中间的石台子上插着把断剑呢,剑刃有一半都埋到土里去了。

剑柄上有个“谢”字,可都被锈给盖住了,就只能看清最上面的那个“言”字旁。

林昭刚要伸手,突然有个白影发出特别尖锐的嘶鸣声。

那白影一下子就从他怀里蹿了出来,挡在断剑前面,周围还泛起淡淡的银色光芒。

这时候林昭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周围的灵气就好像被搅乱套了的湖水一样,那漩涡里还翻涌着一股腥甜的血气呢。

他往后退了两步,鞋底好像碾到了啥东西,低头一瞅,原来是一截焦黑焦黑的指骨,指节上还戴着个刻着魔纹的戒指。

这戒指上的纹路还隐隐约约地发热呢,就好像还在念叨着临死之前的那种痛苦。

“砰——”

清冷的剑鸣声一下子划破了夜空。

林昭抬头一看,月光里落下来一个身影。

那人身穿白衣,白得就像雪似的,腰间还悬着半把残剑,跟石台上的断剑还有点相似呢。

这人的目光先是落在断剑上,眼尾那颗红痣随着睫毛轻轻颤动,就好像被啥东西给刺痛了似的;再看向林昭的时候,那眼神冷得就跟山顶上的雪一样。

“你是谁?”这人一开口,声音就像寒潭里的冰棱子似的,透着一股凛冽的寒意。

林昭感觉喉咙发紧。

他呀,听了老多关于苍梧仙尊谢沉舟的传说了。

听说啊,百年前有个少年天才,那就是谢沉舟,拿着剑就把魔给斩了,那可老厉害了。

后来呢,他替自己的师父挡了劫,打那以后就没影了。

这时候谢沉舟就在跟前儿,离得近得很呢。

他这才瞅见,传说里可没提谢沉舟的眼睛啥样。

那眼睛就像泡在寒潭里的琥珀似的,瞅着好像有点暖和劲儿,可又能把人冻得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有个白影一下子就从断剑前面蹦开了,围着谢沉舟的靴子转来转去的,喉咙里还发出那种可高兴的呜呜声呢。

谢沉舟的手指头稍微缩了缩,就好像想摸摸这个小兽似的,可到最后还是把手就那么垂在身子旁边了。

他的眼神又扫到林昭腰上挂着的玉瓶了,那瓶子里装的可是林昭刚炼好的疗伤丹呢。

“退下。”谢沉舟冷不丁地就把剑了,那把残剑嗡嗡首响,剑尖就朝着祭坛指过去了。

林昭被那剑气推着,一下子往后退了三步,“哐当”一下就撞到断柱子上了。

他就那么瞅着谢沉舟的后背,听着谢沉舟低低地嘟囔了句“果然是你”,这心跳得啊,就跟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似的。

等到早上的雾慢慢爬上山头的时候,林昭己经回到驯兽屋了。

那个白影在他膝盖上蜷成一团打盹儿呢,可他自己咋都睡不着。

桌子上的玉瓶还沾着夜里的露水呢,那张地图他展开了又卷起来,卷起来又展开,来来回回折腾。

谢沉舟最后看他的那一眼啊,就在他脑袋里一遍一遍地过呢,就好像冰棱子裂了条小缝儿,从里面透出来点啥东西,他还看不明白呢。

这时候,窗外的风一下子就变大了。

林昭站起来去关窗户,眼角余光一下子就瞅见院子角落里那桃树枝上挂着一小片碎布呢。

那碎布啊,雪白雪白的,还隐隐约约带着一股dandan的香味。

他伸手把碎布捏起来,这心跳啊,一下子就快了不少。

也不知道啥时候,那白影就醒了,小爪子搭在他手腕子上。

嘿,这小兽身上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就像一小团似有似无的小火苗似的。

就这么着,这一晚上啊,驯兽屋的灯亮了老长时间。

一首等到东边的天开始泛出鱼肚白的颜色了,林昭这才闭上眼睛。

他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听到白影在耳边呜呜叫呢,那声音里透着一种他从来都没听到过的急切劲儿,就好像在说:“快来了,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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