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你看,这个傻柱又开始耍无赖!”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向易中海投诉。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嗑着瓜子,把瓜子皮“噗”地吐到许大茂脚边:
“这钱我又没拿!你管得着吗?管好你下半身吧!”
说完还故意暗示许大茂的裤裆。
“你!”
气得许大茂狠狠地跺了下脚。
阎埠贵推了推滑到鼻尖的老花镜,阴阳怪气地帮腔:
“我说老易啊,对这种目无长辈、目无规矩的人,你说该怎么办?
像傻柱这种随便破坏规矩的,我们以后还怎么立足?谈何威信啊?”
刘海中挺着将军肚,肚子上的扣子绷得紧紧的,插嘴说:
“就是!你说拜年就拜年,磕头就算了,这个敲碗筷算哪门子?跟个要饭似的!”
他说着还模仿起敲碗的动作,活像在表演单口相声。
但是,易中海并没有出声。
心里暗想:这傻柱,净给我找麻烦!
许大茂一看这架势,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哎?秦淮茹呢?”
他伸长脖子在人群里张望,活像只找食的鹅:
“有一件事我要搞清楚!”
可是看了一圈都没看到秦淮茹,于是他转向正在嗑瓜子的贾张氏,问:
“秦淮茹呢?”
贾张氏本来像个吃瓜子观众一样凑着热闹,正嗑瓜子看热闹看得起劲,没想到火突然烧到自己身上,手里的瓜子都吓掉了一半:
“淮茹...淮茹回娘家了。”
许大茂一听就不乐意了,抱怨道:
“回娘家?临阵逃脱啊!这不是明摆着故意的吗?自然是有亏心事才躲回娘家!”
“这也不能作为情有可原的理由啊!”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
“这反映出什么?反映出秦淮茹平时教子无方啊!对不对?”
他转向众人寻求支持,接着对贾张氏说:
“这钱,傻柱没拿,我不能找他要,但是你们贾家可要吐出来啊!对不对?”
贾张氏一听要退钱,顿时急了,手里的瓜子也不香了,说:
“没这样啊!这红包给了就给了...”
她边说边往人群后头缩,活像只准备开溜的老母鸡。
“怎么没这样?去哪里啊?”
许大茂一个箭步拦住她,那架势活像逮着小偷的保安。
贾张氏眼珠一转,突然计上心头:
“那...那我也要回家问下孩子具体什么情况!”
她边说边往后退:
“真是的,说退就退,说不定你们没给呢!”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嘿!”
许大茂气得首跳脚,转头又把矛头指向何雨柱,问:
“傻柱,这钱如果是你拿了,那你要三倍吐出来啊!”
刘海中立刻挺着肚子帮腔:
“没错!傻柱,这事因你而起的!你把钱先退给大家!
完了之后,你再找秦淮茹要。你不用赔,不用还。总可以了吧?”
何雨柱一听,好家伙,这比自己还无赖啊!
他望向易中海求助,但是易中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明显是因为何雨柱这一闹,破坏自己的威信。
所以怀恨在心!
“得!”
何雨柱狠狠磕了粒瓜子,把瓜子皮吐得老远,说:
“可以!应该的!”
他突然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慢悠悠地整理了下衣领,然后西下张望,目光落在了一张长凳上。
众人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把凳子搬到院子中央,还特意用袖子擦了擦凳面。
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那架势活像个准备升堂的县太爷。
然后把凳子弄好,坐了上去。
“这...这是要干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一脸懵逼。
许大茂也看傻了:
“傻柱,你退钱就退钱,怎么还摆起谱来了?”
何雨柱二郎腿,清了清嗓子:"来,退吧!"
“啥意思?”
刘海中一头雾水。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
“想要钱啊?那要给我磕头啊?二大爷,你刚刚说的啊,磕头就算了,别敲碗筷!”
“这...这叫什么话?”
刘海中气得脸上的横肉首抖。
何雨柱一拍大腿:
“早上棒梗他们三个孩子有没有给你磕头?
如果不磕头就能拿钱,那三个孩子岂不是白磕头了?
光想着还钱不用还磕头啊?那怎么可以啊?欺负小孩呢这是?”
他越说越来劲:
“二大爷,你怎么都把头给我磕了!我就怎么把钱退你!”
说完还拍了拍口袋。
那样子明摆着,我何雨柱大把钱,就看你磕不磕头!
“混账东西!”
刘海中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何雨柱一脸无辜:
“二大爷,这也不能骂人啊,大年初一的,对吧?”
他突然话锋一转,接着说:
“当然了,你是二大爷,你是长辈,我可不能让你磕,我承受不起啊!”
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指向人群:
“那谁!替你爸爸给我磕一个!”
他的手指在刘光天和刘光福之间来回晃动,最后定格在刘光福身上。
又指了下自己面前的空地。
刘光福正躲在人群里偷乐呢,没想到突然被点名,顿时傻眼了。
这小子平日里游手好闲,最会耍滑头,这会儿被当众点名,脸涨得跟猴屁股似的。
再加上刘海中偏心大哥刘光齐,自然不肯,破口大骂:
“傻柱,你放屁!”
“哎哟喂!”
何雨柱一拍大腿,转向众人,说:
“大伙你们听听,这是一个有威望长辈家教出的孩子吗?这话像话吗?目无尊长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刘海中一听,这个何雨柱明摆着笑话自己刚从自己骂他!
但此刻无奈又无语。
何雨柱摇头晃脑,说:
”不磕头,是吧?那么钱没了!”
突然,他眼尖地看见阎解成正在偷摸往兜里装瓜子,早就看他不顺眼,逮到机会就捉弄他一回,眼下,这么好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呢?
立刻调转枪口:
“还有你!阎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