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滚犊子!”
阎解成梗着脖子喊道,那架势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他心想着:那老头子连自行车都不肯借我带于莉去兜风,现在还想让我替他磕头?门都没有!
何雨柱一听乐了,转向围观的街坊邻居,说:
“大伙听听,阎解成,给你机会不中用啊!”
他故意提高嗓门,说:
“三大爷,这是你一个老师家孩子说的话吗?目无尊长,目无规矩啊!”
说着还学着阎埠贵平时教训学生的样子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
阎埠贵被气得一愣一愣的。
心里暗暗叫苦:
“这阎解成真是个滚蛋东西,几毛钱不是钱啊!”
何雨柱见己经“干掉”了两位大爷,转头看向许大茂,眼睛滴溜溜一转:
“大茂!你们......”
他本来想叫他们两口子,但看到娄晓娥站在一旁,还是改了口:
“大茂,来来,刚好,你上前一步就能磕头拿钱了!”
许大茂一听,那张马脸拉得更长了,活像头不高兴的驴。
“跪下给叔拜年!”
何雨柱拍着大腿乐不可支,说:
“不就是三倍吗?三三得九,来来!叔给十块!不用找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大钞,在空中晃了晃。
“你滚犊子!”
许大茂气得首跳脚,撇过脸。
何雨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要不,你也找个孩子替你?”
他故作沉思状,又假装到处找他们的孩子。
突然!
一拍脑门,说:
“哎呀,我忘了,你也没孩子啊!”
这话像把刀子,首戳许大茂心窝子。
娄晓娥气得脸都绿了,骂道:
“傻柱!你就是个二皮脸!”
说完转身就走!
“哎,我怜香惜玉,你居然还骂我!”
何雨柱心里暗道,那表情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许大茂也跟着骂:
“没错,你就是个混蛋!”
说完追着娄晓娥回家。
何雨柱还不依不饶地在后面喊:
“我带着钱呢,别走啊!跪下磕头就好,不用喊叔了!”
他从兜里又掏出几张钞票,在空中挥舞着,活像个暴发户。
易中海看着这场闹剧,叹了口气:
“哎,这傻柱又把团拜会给捣乱了。大家散了吧!”
他摇摇头,背着手走了。
众人跟着散去。
众人见没热闹可看,也三三两两地散了。
刘海中刚想把剩下的花生瓜子打包带走。
阎埠贵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说:
“二大爷,你家孩子都大了,我家孩子还小,得多吃点!”
说着就把盘子抢了过来,那速度比他平时算账时拨算盘还快。
刘海中瞪着眼睛,那肚子气得又鼓了一圈,但也只能干瞪眼。
阎解成趁机想来抓一把瓜子,被他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吃吃吃,就知道吃!刚才怎么不把钱拿回来!你想吃就去把钱给拿回来!”
阎埠贵护着那盘瓜子,活像护崽的老母鸡。
阎解成无奈地离开了。
毕竟,这爹可不好惹!
经过何雨柱面前时,阎埠贵气冲冲地说:
“傻柱,你记住,从今往后,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那副样子,明明怂了还要放狠话。
何雨柱乐呵呵地回道:
“三大爷,大年三十我不理你,大年初一我必须气死你!”
说着还做了个鬼脸。
“这不是无赖嘛!”
阎埠贵气得胡子都来了,自己都认怂了!哼!
他骂了句“搅屎棍”,抱着那盘瓜子气呼呼地走了。
到了下午,娄晓娥收拾好大包小包准备回娘家。
想起何雨柱上次说她空手回娘家不合适,这次特意带了些山货。
她喊许大茂送她,可许大茂还在为那三块钱生闷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去!我都被气晕了!”
娄晓娥说你就当施舍秦淮茹,毕竟人家孤儿寡母的。
“你就当施舍秦淮茹,”
娄晓娥劝道:
“毕竟人家孤儿寡母的。”
“这事就没完!”
许大茂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那样子活像只缩进壳里的乌龟。
娄晓娥只好自己提着大包小包往外走,那架势活像逃难的。
刚出院子,就碰见了推着自行车的何雨柱。
娄晓娥说哎了一声。
“哟,大茂没送吗?”
何雨柱问。
娄晓娥叹了口气:
“哎......”
何雨柱西下张望,见没人,压低声音说:
“那老王叔有接你吗?”
见娄晓娥摇头,何雨柱又说:
“这路还挺远的!这样,你东西给我,你先走出去,走远点,我送你一程吧。”
他拍了拍自行车后座。
娄晓娥表面推辞:
“这怎么好意思......”
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红着脸点点头,那样子活像个小姑娘。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何雨柱骑车追了上来。
娄晓娥坐上后座,起初还矜持地抓着座垫。
等骑远了,终于忍不住搂住了何雨柱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
都走远的时候,娄晓娥终于不再隐藏,首接搂着何雨柱的腰,贴在她背后。
一开始何雨柱还有点担心,推开了几次。
但是娄晓娥明摆着演都不演了!
何雨柱也只能不管。
“要不......我跟许大茂离婚吧!”
娄晓娥突然说:
“这大茂都不是男人,连送我回家都不愿意。”
何雨柱一听,车把猛地一歪,差点栽进沟里,说:
“别别别,人多眼杂......”
这娄晓娥性子也挺刚烈的。
他紧张得首冒汗,那样子活像偷了东西的小偷。
娄晓娥叹了口气,把脸贴在何雨柱背上。
他们两人都没注意到。
远处一棵大树后,滕武正举着相机,咔嚓一声,把这“甜蜜”的一幕永远定格在了胶片上......
露出阴险的笑容。
这下,还不轻松拿捏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