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哥,你看这白菜苗怎么样?”柳青蹲在他身边,指着刚移栽的菜苗。
“挺好的,土也肥,应该能长得不错。”马向阳仔细观察着菜苗的根部,
“过几天我再来看看,如果有虫子就得打药。”
“你懂得真多。”柳青赞叹道,
“我对种菜一窍不通。”
“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马向阳说着,伸手去扶一棵歪倒的菜苗。
柳青也伸手去扶,两人的手不期而遇,碰在了一起。这一次,谁都没有立刻缩回手。
“向阳哥……”柳青轻声叫道。
“嗯。”马向阳的声音有些哑。
“你的手好温暖。”
这句话让马向阳的心跳如雷。他看着柳青的侧脸,那种冲动又涌了上来。
傍晚时分,马向阳还不想走。他站在院子里,左看右看,就是不迈步。
“向阳哥,天不早了。”柳青提醒道,
“你爷爷该等急了。”
“也是。”马向阳点点头,但脚步却没有移动,
“婶子,明天我还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好。”柳青送他到门口,
“向阳哥,路上小心。”
马向阳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婶子,晚上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还好,习惯了。”柳青摇摇头,但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如果有什么事,你就大声喊。”马向阳认真地说道,
“我一定能听到。”
“我知道,谢谢你。”
看着马向阳离去的背影,柳青站在门口良久才进屋。
第三天,马向阳来得更早了。天刚蒙蒙亮,他就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个小篮子。
“向阳哥,这么早?”柳青开门时还穿着单薄的里衣,外面只披了件外套,领口微微敞开。
马向阳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脸红得像火烧,连忙别过头去,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柳青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拢紧外套,
“你先进来,外面冷。”
马向阳进了院子,把篮子递给她:“鸡蛋,我们家鸡下的。昨天爷爷说你一个人要补补身子。”
篮子里躺着十几个鸡蛋,个个都很大,蛋壳上还带着温热。
“这怎么行,这么多鸡蛋……”柳青推辞道。
“你收着吧,爷爷的意思。”马向阳坚持道,
“老人家说了,你帮了我们很多忙,这点东西算什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柳青接过篮子,
“向阳哥,你等等,我去换件衣服。”
“你忙你的,我去挑水。”马向阳说着就往井边走。
等柳青重新出来时,己经穿戴整齐了。她围着花围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清爽又能干。
“向阳哥,你吃早饭了吗?”她问道。
“还没呢,想着先把活干完。”马向阳老实回答。
“我正好煮了小米粥,还有咸菜。”柳青邀请道,“一起吃吧。”
两人坐在小桌前喝粥。马向阳时不时偷看柳青,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格外动人。
“向阳哥,你总看我干什么?”柳青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没……没什么。”马向阳慌忙低下头,
“就是觉得……觉得你真好看。”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脸红得要滴血。
柳青也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你别这么说,让人听见不好。”
“我就是实话实说。”马向阳鼓起勇气说道,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仿佛有什么在流动。粥碗里升起的热气缭绕在两人之间,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
喝完粥,马向阳主动收拾碗筷。柳青端着碗跟他一起到院子里的洗碗盆边。
“婶子,我来洗就行。”马向阳伸手去接她手中的碗。
“哪能让客人洗碗。”柳青没有松手,
“我来就行。”
两人拉扯间,手上沾了水,很滑。柳青一不小心,碗从手中滑落。马向阳眼疾手快想要接住,身体前倾,正好撞在柳青身上。
“哎呀!”柳青惊呼一声,身体向后倒去。
马向阳本能地伸手扶住她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没事吧?”马向阳关切地问道,但手还扶着她的腰,舍不得松开。
柳青抬起头,两人的脸距离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手不自觉地按在他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向阳哥……”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声音有些颤抖。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远处传来几声鸡叫。但这样的环境太危险了,随时可能有邻居路过或者进来串门。
马向阳意识到了这一点,松开了手,但眼中的渴望却更加明显了。
“婶子,我们……”他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向阳哥,天晚了,你该回去了。”柳青低下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你爷爷该等急了。”
“我……我明天还来。”马向阳不舍地说道。
“嗯。”柳青点点头,
“路上小心。”
那天晚上,柳青早早就睡下了。张根生不在家的夜晚总是格外安静,她躺在炕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
马向阳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从最初的拘谨帮忙,到现在的主动亲近,每一步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特别是今天洗碗时的那一瞬间,她能感受到马向阳身体的颤抖和急促的呼吸。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柳青翻了个身,嘴角微微上扬。
接下来的日子,她要继续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马向阳越陷越深,首到他完全无法自拔。
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掌控他,让他成为自己逃离这个地狱的工具。
外面传来几声狗叫,很快又安静下来。村子里的夜晚总是这样,偶尔有些动静,但很快就会归于平静。
柳青闭上眼睛,开始计划明天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