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小姐:重生后我搬空全家

第7章 这一世,连他眼里的霜都该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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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资本家小姐:重生后我搬空全家
作者:
西子三千
本章字数:
6188
更新时间:
2025-05-23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的缝隙钻进来时,林疏桐的睫毛先颤了颤。

她在被窝里蜷了蜷脚趾,后颈还沾着昨夜枕头上的茉莉香 —— 那是她昨日从空间里移出来的花,特意放在窗台养着的。

前世在牛棚里冻得骨头缝都疼时,她总梦见这样的暖光,如今真落在眼皮上,竟有些不敢置信。

“阿桐。”

窗外传来顾砚舟压低的唤声。

林疏桐掀开薄被坐起来,看见他正扒着窗沿,眉峰沾着晨露,手里拎着个用蓝布裹着的搪瓷缸。“灶上熬了南瓜粥,温在灶台第二格。” 他指节叩了叩窗棂,“我去井边打水洗菜,你穿好鞋再下来。”

林疏桐望着他转身时被晨风吹起的衣角,突然笑出声。

前世的顾砚舟总像块淬了冰的玉,连递药都要隔着帕子,哪会像现在这样,大清早扒着姑娘家的窗户喊人吃饭?

她摸了摸腕间的碎玉,空间里的灵泉在皮肤下轻轻发烫 —— 是了,这一世,连他眼里的霜都该化了。

灶房里的南瓜粥正 “咕嘟” 冒泡,林疏桐盛了两碗,刚端到院里石桌,顾砚舟就提着半篮青嫩的空心菜回来了。

他裤脚沾着泥点,袖管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今早去河边转了转,发现片野薄荷,等会摘两把煮凉茶。”

“顾哥这是把灶房当自己家了。” 林疏桐舀了勺粥吹凉,甜香裹着南瓜的粉糯在舌尖化开。

前世她总吃柳芳母女剩下的冷饭,哪尝过这种带着烟火气的热乎食?

顾砚舟在她对面坐下,筷子尖敲了敲她的碗沿:“说正事儿。” 他指节抵着下巴,眼尾的青黑还没褪尽,“我昨儿找老支书打听过,知青点东边有块荒坡,原先种过红薯,现在长着野荆条。” 他从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摊开是用炭笔勾的草图,“坡下有眼活泉,我试过水,清得能照见人影。”

林疏桐的手指在图纸上划过荒坡的位置。

空间里的灵泉能催熟作物,但首接拿出来用太扎眼,若能引活泉入田,再悄悄掺点灵泉水…… 她抬头时眼里亮得惊人:“你说的那块坡地,离知青点有多远?”

“半里地。” 顾砚舟盯着她发亮的眼睛,喉结动了动,“老支书说只要我们能把荒坡盘活,队里可以批给我们用。” 他忽然笑了,指腹蹭过她腕间的碎玉,“你不是说要开绣坊?等坡上的菜收了,搭几间棚子,前院种菜,后院绣花,怎么样?”

林疏桐点了点头。

前世她被关在牛棚时,连针都摸不着;如今有空间有顾砚舟,连荒坡都能变成金窝 —— 她把草图折好收进衣兜,声音里裹着蜜:“顾哥说话算话,那我今晚就从……” 她突然顿住,目光扫过院外的篱笆。

顾砚舟立刻警觉地侧耳,远处传来清脆的车铃声。

是知青点的通讯员小孙,骑着二八大杠冲他们挥胳膊:“顾知青!林知青!老支书让你们去知青点,说有要紧事!”

两人对视一眼,顾砚舟抄起搭在椅背上的蓝布衫给林疏桐披上:“许是荒坡的事儿有信儿了。” 他伸手要扶她上自行车后座,又顿住,耳尖泛红,“我... 我骑慢些。”

知青点的晒谷场上,七八个知青正蹲在树底下剥毛豆。

见林疏桐跟着顾砚舟进来,扎羊角辫的周小芸最先跳起来,手里的毛豆撒了一地:“这就是林知青?顾哥昨儿夸了你半宿!” 她跑过来拉住林疏桐的手,掌心还沾着毛豆的绿汁,“我叫周小芸,你叫我小芸就行!”

“我是李建国。” 戴眼镜的高个男生推了推镜框,从裤兜掏出手帕递给林疏桐,“顾哥说你要教我们绣花,我家有台老缝纫机,等会推来给你用。”

林疏桐望着这些眼睛亮堂堂的年轻人,突然想起前世在牛棚里,他们举着批判稿往她身上扔烂菜叶子的模样。

她捏了捏小芸的手,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蒲公英:“我带了绣谱,等会拿给你们看。”

“顾哥!” 晒谷场另一头有人喊,“老支书让你去队部,说荒坡的地契批下来了!”

顾砚舟冲林疏桐眨眨眼,转身跑向队部。

小芸拽着林疏桐在石凳上坐下,从布包里摸出个油纸包:“我今早烤了红薯干,你尝尝?” 李建国蹲在她们脚边拾毛豆,突然抬头:“林知青,你会绣并蒂莲吗?我娘说等我成家,要在被面绣这个。”

林疏桐望着他们仰起的脸,喉咙突然发紧。

前世的寒冬里,她以为这世上再没有暖人肺腑的热乎气;如今这些带着菜青味的笑,倒比空间里的灵泉更能化冰。

日头爬到头顶时,顾砚舟从队部跑回来,手里挥着张盖了红章的纸:“批了!” 他额角挂着汗,眼睛亮得像淬了星火,“老支书说,只要我们三个月内让荒坡见收成,地就归我们管!”

林疏桐接过地契,指尖触到红章的温度。

她望着顾砚舟身后晃动的皂角树,突然想起昨夜在空间里数的菜种 —— 早熟的番茄、三十天就能收的小白菜、还有能结出蜜甜果实的西瓜。

等这些菜上了市,知青点的人就能吃上细粮,绣坊的绣品也能换钱......

“阿桐?” 顾砚舟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该回家了,赵叔今早捎信说,老宅里有东西要整理。”

林疏桐这才注意到日头己经偏西。

她跟着顾砚舟往家走,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看见王婶端着洗衣盆冲他们笑:“顾知青,林知青,明儿我家杀鸡,来喝碗汤啊!”

“好嘞!” 顾砚舟应得爽快,转头对林疏桐挤眉,“王婶的鸡汤放黄芪,补得很。”

林疏桐笑着摇头,目光落在院门口那道佝偻的身影上。

赵叔正蹲在台阶前,面前摆着个掉了漆的木箱,箱盖半开着,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绸 —— 像是从前母亲妆匣里的帕子。

“小姐。” 赵叔抬头时,眼角的皱纹里沾着木屑,“我翻出您母亲当年的陪嫁箱,有些旧物......” 他的声音突然哽住,指节重重按在箱沿上,“您看看,有没有要留的。”

林疏桐的脚步顿在原地。

阳光穿过院角的石榴树,在木箱上投下斑驳的影。

她望着红绸下若隐若现的铜锁,突然想起前世柳芳说 “你娘的陪嫁早换了银元” 时的冷笑。

原来那些被抢走的东西,都藏在这老木箱里?

顾砚舟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我去灶房热饭。”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怕惊飞了什么,“你慢慢来。”

林疏桐蹲下来,指尖抚过红绸上的金线。

母亲的绣工,连最不起眼的帕子都绣着并蒂莲。

她抬头时,赵叔正用袖口擦眼睛,喉结动了动:“当年老爷说要把箱子送进仓库......”

“赵叔。” 林疏桐握住他发抖的手,“以后,我们慢慢来。”

风掀起箱盖的一角,一片泛黄的信笺从红绸里滑出来。

林疏桐捡起时,看见上面熟悉的簪花小楷 —— 是母亲的字迹。

“阿桐,我的小凤凰......”

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前世她从未见过母亲的信,柳芳说母亲走得急,什么都没留。

原来那些被夺走的,不只是金银细软,还有母亲最后的牵挂。

院外传来顾砚舟喊 “开饭” 的声音。

林疏桐把信笺贴在胸口,望着赵叔鬓角的白发,突然笑了:“赵叔,等绣坊开了,我要在门帘上绣只凤凰。”

赵叔的眼泪砸在木箱上,溅起细小的尘烟。

他抹了把脸,颤巍巍捧起箱里的旧物:“好,好。小姐想绣什么,赵叔给你打绷子。”

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林疏桐望着顾砚舟在灶房里忙碌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掌心里的信笺。

前世的雪早化了,这一世的春天,才刚刚开始。

深夜,林疏桐钻进空间。

灵泉田的水涨了寸许,在月光下泛着银波。

她绕着灵泉走了两圈,突然发现储物阁第三层角落,躺着个用报纸包的东西 —— 她明明记得搬空林家时,这里只有金银细软。

她拆开报纸,里面是封未拆的信。

信封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只印着 “林疏桐收” 西个大字。

林疏桐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她捏着信封,灵泉在脚边翻涌,倒映出她紧绷的下颌线 —— 这信是谁放进来的?

空间的门只有她能开,难道......

她把信塞进袖管,转身看向灵泉。

泉水里的月亮碎成金斑,像极了前世牛棚外的雪。

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把属于她的光,再踩进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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