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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周婷冷笑一声，从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是周阳书桌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十张设计草图，每一张右下角都写着"给M"的缩写。"他从小到大，连给我这个亲姐姐的画都没这么用心过。"
梦瑶的呼吸一滞。那些草图她再熟悉不过——正是每天出现在她办公桌上的小礼物背后的设计图。
"许小姐，我弟弟才二十三岁。"周婷倾身向前，香水味扑面而来，"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现实。而你..."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梦瑶左手无名指淡淡的戒痕，"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应该很清楚你们之间没可能。"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扎进梦瑶最脆弱的地方。她握紧了咖啡杯，指节泛白："我从未主动接近过你弟弟。"
"但你也没拒绝，不是吗？"周婷的声音压低，却更加刺耳，"你知道他为了每天给你准备那些小玩意儿，熬了多少个通宵？知道他为了送你回家，错过了多少次重要会议？"
梦瑶如遭雷击。她想起周阳眼下的青黑，想起他偶尔在会议上走神的样子，想起他手机里那些凌晨三点还在修改的设计稿。
"他还年轻，会把一时迷恋当成爱情。"周婷最后丢下一张名片，"这是伦敦AA建筑学院的加急申请通道。如果你真的为他好，就让他走。"
梦瑶盯着那张烫金名片，突然感到一阵窒息。窗外的阳光太刺眼，照得她眼前发黑。
第二天清晨，梦瑶刚到办公室，张丽就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许总，出事了！"
手机屏幕上，某八卦公众号的标题赫然在目：《知名女企业家与小鲜肉调酒师的暧昧情事》。配图是团建时周阳给梦瑶递水的照片，被刻意截取得暧昧不清。文章用夸张的笔调描述她"包养大学生"，甚至挖出她离婚的细节，扭曲成"因欲求不满勾引年轻男性"。
梦瑶的手指冰凉，胃部一阵绞痛。她机械地往下滑，看到评论区不堪入目的猜测：
「老牛吃嫩草啊」
「听说这女的给那小伙子家里打了十万呢，啧啧」
「职场潜规则呗，懂的都懂」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合作方打来的电话："许总，我们可能需要暂停项目，现在舆论压力太大……"
一整个上午，梦瑶都在处理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公司股价下跌，合作伙伴动摇，董事会甚至召开紧急会议讨论她的"不当行为"对品牌形象的影响。
中午休息时，她终于有空查看周阳发来的十几条消息：
「别理那些胡说八道」
「我在联系律师」
「梦瑶，你还好吗？」
「接电话好吗？我很担心你」
最后一条是五分钟前：「别担心，我会解决。」
梦瑶盯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她想起周婷说的话，想起抽屉里那些精心准备的礼物，想起雨夜里他湿透的肩膀。这个年轻人值得更好的未来，而不是被卷入这样的丑闻，背负莫须有的污名。
她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当周阳急匆匆赶到她家楼下时，梦瑶己经等在那里。她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却涂着鲜艳的正红色，像是某种防御。
"梦瑶！"周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我找到发布文章的人了，是竞争对手雇的水军，我们己经收集了证据..."
